琴柳急忙向前,扶起朱大昌,急切道:“朱老師,你們不是練練嗎,為什么這么下狠手”,朱大昌忍住疼痛,道:“這小子一開始就對我下殺手,琴柳老師,我們快走”,琴柳扶起朱大昌,正欲離開,江行蘊便已經到了在朱大昌的面前,道:“琴柳老師,他是壞人,你要小心”,琴柳眼神露出淚花,咬了咬牙,對江行蘊道:“誰是壞人,難道我沒有眼睛嗎,你要還認我這個老師,就給我讓開,我要送朱老師去醫院”,朱大昌邪笑著看著江行蘊,江行蘊看著琴柳眼神中憂傷中帶點恐懼,暗道:“看來琴柳老師是完全把我當壞人了”,江行蘊嘆了一口氣,微微側身,琴柳扶著朱大昌朝下山的路走去。看著已經走遠的琴柳及朱大昌,江行蘊悄悄的跟了上去。
“誰是朱大昌的家屬”一個一身白衣的青年醫生拉開手術室門對著大廳眾多等待的病人家屬道,琴柳走了前去,道:“醫生,朱大昌家人沒過來,我是他同事”,青年醫生對琴柳道:“手術非常順利,也很成功,他情況比較危急,術后需要在手術室觀察半個小時”,琴柳松了口氣,笑道:“謝謝醫生”。午夜時分,月亮當頭,朱大昌床沿上靠睡著一個女子,正是琴柳,一個中年男子在房門口望了望,看到朱大昌后,輕輕推開房門,看著全身傷痕的朱大昌咬了咬牙,隨即走到床沿邊,握住朱大昌的手掌,一股真氣緩緩的輸出朱大昌體內,朱大昌身上的傷以極快的速度恢復著,此人正是朱大昌的師父,雖然朱大昌感覺到一股真入體,奈何麻醉作用仍在,昏昏沉沉只覺眼皮重如泰山,怎么使力都無法將它抬起。不一會,中年男子松開了手,慢慢走出房門。而這一幕,全在江行蘊眼中,江行蘊看著中年人,暗道:“這就是他師父,竟然看不出他修為深淺,只覺他比朱大昌高深許多,看周身流出的氣息,應該是清嶉派的,這是一個邪修門派,竟然還能留存至今”。
“我怎么全部傷都好了,莫非昨晚真是師父來過”,朱大昌面露喜色輕輕道,看著床沿仍在熟睡的琴柳,暗道:“這次受這么重的傷,如果一晚上就痊愈的話,豈不是會引起琴柳的懷疑,不行”,朱大昌走下床,正準備洗刷,琴柳聽到響聲后,就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起來的朱大昌站了起來,道:“朱老師,你還受著重傷呢,你要什么我給你拿”,朱大昌故意按著胸前,做出痛苦的表情,道:“我正準備洗刷下,順便上個廁所”,琴柳看著朱大昌一臉胡子,較前更顯濃密,略帶微笑道:“那個我扶你過去吧”,朱大昌點了點道:“謝謝琴柳老師這幾天的照顧了”。太陽西下,微微的陽光透過天臺,映射了進來,漫天的彩霞,把總個天空映射發紅。琴柳略顯不耐煩對著依然躺在病床上的朱大昌道:“朱老師,你說你的傷這么嚴重,你父母怎么好像不著急似的呢,你手術做完都三天了,也不見他們來”,朱大昌笑答:“手術很順利,我恢復的也很快,父母離的遠,他們是鄉下人,又不識字,來這甚為不方便”,琴柳微微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蘋果遞給朱大昌,眼神略顯呆萌,朱大昌看著發呆的琴柳,精致的臉頰,透著幾分秀氣,不由一震,露出邪笑道:“對了,琴柳老師,你照顧我四天了吧,想必在這里也是甚無聊,正好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家去,每天過來換一次藥就好了,你看如何”,琴柳看著已然快康復的朱大昌點了點頭,露出欣喜的神色道:“恩,好,那我這就跟醫生辦出院手續去”。
“你不是說你父母是鄉下人嗎,你一個老師怎么買的起這么大別墅”琴柳來到朱大昌所說的'家',東張西望,看著這偌大的別墅對著朱大昌吃驚道,只見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偌大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灰白色鑲嵌的大理石鋪成地板明亮如鏡,棉墊靠椅精美的細雕,書桌上兩層厚實書籍,褐色偌大的衣柜,整個房間顯得浪漫。朱大昌看著一副驚訝的琴柳隨意應付道:“這是我師傅送與我的”,隨即道:“怎么樣,喜歡嗎,你以后可以一直住這里了”,琴柳隨即答道:“恩,好”并未多想,朱大昌走前,低頭對琴柳道:“我們趕了一天的路了,我看我帶你去你房間,你洗洗早點休息吧”,琴柳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琴柳推開房門,只見清雅精巧,看見偌大的沙發床,琴柳露出驚喜的神色,伸個懶腰,打個哈欠道:“好累呀,終于可以美美的睡個正常覺了”,將背包隨手往地上一扔,關了房門,倒頭便睡,并未梳洗。
朱大昌打開房門,只見房間卻是極為簡單,一樁偌大的沙發床,床對面看似電視一般家具懸掛,床邊放著樟木書桌,書桌上整齊擺放了形形色色書籍,不下百本,卻再無其他。朱大昌脫下了上衣,躺在床上,拿起遙控器,電視便放出了圖像,只聽見輕微的呼吸聲及呼嚕聲,可以清晰的看到電視上一少女趴著熟睡的情景,也能清晰看到這房間與朱大昌的臥室形成對比,一個簡單空曠,一個則是滿布家具。朱大昌看著電視,嘴角露出邪笑。
日月運轉,星辰變化,黑暗的天空被一輪巨大圓形的月亮照著發亮,猶如白晝,星辰閃爍不定。朱大昌睜開眼睛,趺坐起來,自言自語道:“睡了一覺,真舒服,不知道琴柳醒了沒”,隨即點開了電視,只見房間暗淡,隱約可以看到床上無人,朱大昌立即起身,眉頭深鎖,道:“這是去哪了”,隨即又拿起了遙控器,畫面隨即改變,變得明亮。朱大昌隨即再次臥躺下來,慢慢觀看,只見一個巨大的浴缸顯得格外明顯,浴缸內有一個少女平躺在浴缸內,黝黑的誘發漂浮在水面,倩麗的臉伴隨著水珠,順著臉頰一直流淌,秀麗絕俗,平靜的浴缸慢慢泛起水花,泡沫充滿整個浴缸,空氣中伴隨著水霧,畫面也逐漸模糊,不一會,少女站立起來,依稀可見少女手如柔宇,身如美玉,膚如凝脂,走出浴缸,拿起毛巾,擦拭了身子。正在觀看的朱大昌面紅耳赤,咽了咽口水,邪笑道:“如此尤物,我一定要得到你”,隨即拿起遙控器,隨手一按,畫面消失,房內也變得幽暗,立即起身,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