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香?是飯菜的香味嗎?是花香嗎?不,遠不止這些,我的一天中充滿了好多香味呢。我的一天從清晨那第一縷陽光而開始,從傍晚那最后一盞燈光消失而結束。
清晨,我睜開雙眼,望著天花板,放空,我的一天開始了。“哇,好香!”,大概是那窗外照進來的斜陽,我辨認不出來那是什么味道,熱中夾雜著涼,涼中夾雜著熱。推開房門,“哇,好香!”我辨認得出來,這是飯菜的味道,真香。”
推開家門,“哇,好香!”是那空氣的味道,清新的空氣,雨后的空氣,哇,真香。綠蔭小道上,充滿了花香、草香、樹香,哪兒哪兒都是香。穿過人群,看著車輛的穿梭往來,望著紅綠燈的變化,走在斑馬路上,歲月靜好。
來到父親上班的地方,我坐在一旁,時而寫作業,時而打游戲,時而發呆,時而走走轉轉。在父親那里有一種香是我不明白的香:煙香。我問父親:“煙這么嗆,你為什么抽煙,煙對身體不好,為什么還要抽煙?”父親說:“見到你我愁啊,怎么能不抽煙?”我不做任何反駁,因為我說不過他,我也知道他沒有說出心里那個答案。
待到下班時間,父親就叫我陪他出去遛彎。若我不從,他定有上百種方法拿捏我。父親走得很快,我有時還要小跑才能跟上他。他有一個習慣就是遛彎的時候,總會帶著一個小音響,聽著相聲,武俠小說之類的東西,我也一同跟著他聽。這時候我總會聞到一種香氣,一種不同的,特別好的香氣。是親情,是我最喜歡的。它比那清晨名為陽光的香氣更為難以琢磨,難以解釋,卻亦是最常見的。
我與父親遛彎回家,“哇,好香!”那飯菜更是香的。我躺到床上,享受著一天中最后的燈光泯滅。我的一天結束了,充滿著各種各樣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