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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7 害怕懸賞

  • 不作閨香當驚凰
  • 葉秋霖
  • 2858字
  • 2019-09-15 21:34:22

這件事,顧云徊倒是不在意,“行啊,只要不覺得對上蕭慎難干就行,還要請客出錢。”

“嘖”,蕭南隨沒想到還有這一碼事情,很是不爽,“我有空帶你去個私館,不接外人,就沒關系了。”

“那好吧,你自己也小心點。”

她上前一步,白皙的手指抓住他的衣領,把自己柔軟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剛觸到柔軟,就被蕭南隨迅速反壓在墻壁上,一手緊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后腦勺,半晌才緩緩松口。

他啞著嗓子,喑啞性感,吻著她的耳垂不愿意離開,“難得見你這么熱情,怎么,這是晚安吻,還是安撫吻?

顧云徊被咬著耳垂,唇畔溢出輕微的呻吟聲,南隨的瞳孔更加深邃暗沉。

她掙扎著將他推開一點距離,靈秀淡漠的臉上難得浮現紅暈,美得難以言喻,“好了,你給我回去,明天看情況吧。我可能被蕭慎盯上了,估計會被抓去破案做苦工。”

“誰管他,你也不用管他的。”蕭南隨不滿道。

最后,口頭上雖然罵罵咧咧的,到底還是離開回自己的落腳處了。

第二天,阿蘇把蕭南隨和自家搜集的資料都上交給了自家姑娘,顧云徊抓緊時間一邊看一邊用膳,結果剛收掉殘羹冷炙,就有不討人喜歡的不速之客前來拜訪。

錦袍玉帶,氣度卓然的太子殿下,衣冠楚楚,眉清目秀的傅家公子,都安靜地坐在大堂等著樓上雅間的姑娘下來。

雖然她是意料到了,但是真的看到這張臉,還是著實有些煩躁的。

天氣有些炎熱,阿蘇特意給她梳成直馬尾,露出潔白的后頸,整個人多了幾分英氣。

顧云徊認命地上了馬車,蕭慎笑道,“知道你煩我們出現,只是這個點了,離祭典也就三五天了,事發突然,實在需要幫手。”

“現在到哪個階段了,把你們掌握的信息得先告訴我。”

她說著撩開車簾看了眼外面,百姓們走在路上,都是迎接祭典的期待和欣喜,愁色雖少了些,但看得出對這個一年一度的慶典,大家都是期待的。

“尸檢情況顯示的是,死者張大勇跟之前出現的昏迷者一樣都是中了一種迷藥,而且這種迷藥中帶有迷幻散的效果。”

“意思是說混藥,毒中混著兩種藥散,沒辦法配專門的藥解毒嗎。這倒是有些麻煩呢。”

顧云徊蹙了蹙細長的眉,苦思著。

“而且,據我們的調查,這幾個據說看見鬼火,第二天昏迷的人都是和水巷的住戶。鄰居的供詞上看出的是他們都很普通,都沒有什么大功大過,挺老實的人。而且,他們都是在前一天告知身邊的人看到鬼火,第二天就馬上昏倒的。”

徐元嘉看著自己的記錄,認認真真地重復出聲。

“難道是說他們在看到鬼火的同時,還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所以都下毒讓他們昏倒了嗎?”

他接著猜測。

顧云徊卻不贊同,“如果你這個推論是正確的話,為什么不直接滅口。要知道,只有死了的人才會真正保守秘密。”

她眸光劃著清冷的光,最后一句話說得格外無情。

車上一瞬間過于安靜,她低下頭不斷地分析現有的一切:同巷,同為樸實普通之人,看到鬼火,同樣毒藥成分,卻早死,保守秘密,看到不該看的,香膩的味道,停止甫山夜祭……還有早上那些隱秘的小細節。

眾多紛繁的線纏繞在一起,隱約間有一條線在閃光,但是卻難以抓住。

看來,必須親眼看一下那所謂的鬼火奇景了。

按照早前鬼火發生的日子來看,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四樁昏迷一樁死亡,如果真能抓到幕后黑手,那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顧云徊不爽,看來今年的甫山夜祭會過的很緊張了。

城主府的書房里,蕭慎看著面前的一厚疊的案宗發愁,修長的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一陣頭疼。

桌角一角端正擺放著銀色的香薰爐子,點著平日里他偏好的龍涎香,但就算這熟悉舒心的氣味,也沒有緩解幾分欲裂的頭疼感。

徐元嘉則負責打探著各種消息,各種消息龐大繁雜,弄得他也是滿頭大汗。宣城的明達繁華都是浮在上面的水,一經查探,底下滿是鑿不開的堅冰。特別是早期的世家大族間的爭斗,都是亂哄哄的,根本理不出個思路。

何況,都是一群惹不起的老狐貍,一個掌控不好,就會惹禍上身,被狠狠反咬上一口。

城主府里原先看起來其樂融融的氣氛,也因為正式調查的開始,一下子陷入了微妙的平靜中。連原先老實忠厚,對他們信誓旦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城主王大人,都有意無意地避開了后院的書房,力圖不要惹禍上身。

都是一群狡猾的老狐貍!

徐元嘉顯然還沒修煉到蕭慎那樣處變不驚的程度,在書房的一張桌子上,摔下一厚沓寫得密密麻麻的白紙,抱怨道,“我們還要跟他們繞到什么時候,一個兩個嘴里都沒多少人話。”

蕭慎原先溫雅的眉目,漸漸變得嚴肅起來,“我們現在只能用自己的辦法去破案,逐遠明天就會把之前的案宗調過來了。”

徐元嘉長嘆一口氣,往身后的椅子上猛地一靠,“之前不是提了,找流景樓的樓主買消息嗎?為什么不行,難道他跟那群成精的老狐貍也是一丘之貉嗎?”

想到這里,蕭慎疲倦地笑了一笑,“那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

“我的緣故?”徐元嘉委屈地看向他,滿臉不解,“我得罪過那位樓主了?我不就之前說了他幾句壞話,再說他也聽不見啊。”

蕭慎正色道,“那天被我們當做嫌疑人帶來的顧姑娘,就是流景樓的樓主。簡而言之,你當著人家姑娘的面前,說她好色、貪吃、口氣重,那天她出去的時候,我看她臉都青了。”

徐元嘉楞了片刻,就大力地抱住自己的頭,一臉痛不欲生,“那我會不會被懸賞人頭,江湖上不是經常會發那種懸賞人頭幾千幾萬兩黃金白銀的懸賞令嗎?”

蕭慎狀似認真的考慮著,含糊回答道可能不會,低頭抬起筆在面前的案卷上圈圈畫畫了一些,淺笑著回復,“你的頭值不了這么多銀子吧,金子估計更不可能。”

“但是記仇肯定是會了,當時我都在糾結,若是她當時一刀砍下來,我該如何是好。老實說來那個份上,讓我幫你擋刀都讓我覺得會良心不安。”

聽到出話,徐元嘉很想直接暈過去,再不復醒來。

他歪著頭倒在桌子上,清亮的日光透過紙窗打在了面前的宣紙上,日頭不算太盛,但是通過外面微動的樹枝搖動,可以看出有少許微風,風和日麗,倒是個踏青的好時節。

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徐公子真么想著,原先的風流倜儻被此時的頹廢全然打敗了。

但此刻,真的有人在平靜的湖面上泛舟而游。

撥開鮮嫩蔥翠的樹叢,其中裹挾著一大塊如明鏡的澄澈湖面,在日光下泛著點點粼粼的波光,在迎頭拂面的清風中,漾起優雅的波紋。

更難能可貴的是,此處人跡罕至,只是生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荷花,遮天蔽日的荷葉撐起了一座“涼棚”,嬌艷的荷花在其中安靜開放,只有一條小舟躲藏在荷葉下面。

碧色衣裳躲在荷葉間格外自然,不是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有個人影。

她雙手折疊著壓在腦后,兩腿伸直后交疊起來,懶洋洋地躺在這條小舟上,閉目養神,好像之前知道的一切流言,一切昏迷死人的案件,都與她無關。

荷香款款,撫平微皺的眉心,小舟無風不動,也不用船繩拴緊,此時整座城池中最瀟灑自在的人怕就是她了。

只是,顧云徊的懶散日子,直到午后一個時辰,就被過來揪她起床的蕭南隨打斷了。

“你做什么啊?”她連眼睛也睜不開,只勉強張了張口。

蕭南隨輕點著,跳上了她的小舟,低下頭在她臉上又蓋上了一層更深的陰影,“你要是再不起,我就親你了。”一如既往老套的威脅之詞,對顧云徊自然沒有半分威懾力。

她極慢地抬起自己的手臂,然后寬大的衣袖往臉上一罩,頭一歪,又睡了過去。全套應對之法極為自然,大有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架勢。

最后,還是蕭南隨任命地將她打橫抱起來,跨上自己那匹踢雪烏騅,施施然回了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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