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舍棄舊愛
- 快穿之宿主居然是個渣
- 墨纖然
- 2010字
- 2019-08-27 23:25:26
她扔掉手中的書籍,在空地上挖了一個坑,把腐蝕植物往坑里一扔,蓋上土澆了水,小苗抽出了新葉子。
種完了腐蝕植物,金玲一從主神空間里面出來,在張山頭上用力踩了幾腳,實在是覺得張山太渣了點,弱到掉渣的那種。
“金玲一,你又怎么了,整天喜歡在我頭上亂踩,我要不是看你是個鈴鐺,我真生氣了。”這邊張山正和金玲一斗著嘴。
那邊言青拿著腐蝕液的小瓶子,把小瓶子推向半空中。
運功打開小瓶蓋子,腐蝕液倒出,言青趕緊催動真氣,包裹住腐蝕液。
然后他朝著空中,拍出一掌,那被真氣包裹的腐蝕液體,全部撒到了吸血藤上。
那些被腐蝕液澆到吸血藤,拼命想躲。
但是它們一旦沾上腐蝕液,無路可退。
只見那些吸血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腐蝕成了一團腥臭的血水。
楊海成從洞頂,砸落到地上,因為鮮血被吸,形如枯槁,
他面容似七十歲的老者,臉上褶皺堆積,一雙渾濁的眼睛,望著站在他面前的言青。
言青一臉厭惡,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楊海成。
“陌央,這楊海成怎么辦,現在殺了嗎?”言青拿起他的長劍,準備好動手。
張山見狀立即出聲:“言大師,現在不急著殺他,他不是慫恿月櫻和他在一起嘛。”
“你是說,把他帶到月櫻那里。”
“沒錯,我要看看他們之間面對生死,有幾分真情,幾分假意。”
“好,陌央,聽你的,這事完成之后,你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
“當然,只要這件事情完成,言大師一定會得償所愿。”
言青把楊海成抓到身旁發動著功法,張山站到言青的身邊,金玲一趕緊站到張山的頭頂上。
一陣刺眼的白光閃過,幾個人出現在深海中,言青環顧四周。
這里就是之前,離開深海的小木屋,屋內和離去時一模一樣,這證明,他們離開后,并沒有人進來過。
張山在深海中,恢復了人魚身,擺動著魚尾,拎著楊海成,緊緊跟在言青身后。
他看著,言青打開了,門鎖上的禁制。
門開了,張山一把將手中的楊海成,用力丟進了小黑屋內。
楊海成突然被扔進屋,整個人砸到地上疼痛難ren,劇烈的咳嗽著。
楊海成掙扎著爬了起來,這一看嚇了一跳,在他的眼前,一個角落里面躺著人,那張臉就是月櫻。
月櫻看著突然出現的言青,看著陌央叫道:“你們還要干什么?”她看著地上掙扎的老頭,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她并不認識什么老頭。
“月櫻,你怎么成了這副模樣,你的魚尾呢?”楊海成看著月英光禿禿的下半身詫異的問道。
“你是海成?不,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月櫻似乎不相信,這個在她面前七十歲的老頭,會是她心心戀戀想要相守的人。
如此虐渣的機會,金玲一怎么能錯過。
金玲一迅速進到陌央的身體中,控制著身體的主導權說道:“你們兩個現在有一個選擇,這個是月櫻的魚尾,那就是你們要殺了對方,最后活著的人得到這條魚尾。”
言青聽到這話,拿出了裝著月櫻尾巴的盒子,金玲一接過來,把盒子在二人的眼前,晃了晃,然后仍了兩把短刀到兩人身邊。
張山在身體里面吐槽,這下手可真狠。
月櫻知道這個機會只有一次,要是得到自己的尾巴,自己就可以恢復自由之身,到時候召集整個人魚衛隊,滅了陌央和言青,想到這里月櫻對著楊海成道:“海成,我們是無緣在一起了,你殺了我吧。”
楊海成現在模樣,就是一個七十歲老頭,他知道自己活不長,但是,要是得到人魚的尾巴,就不一樣了。
人魚可是很長壽的,可以活三百年之久,此時陌央這話,刺ji到了他。
楊海成撿起地上的短刀,慢慢朝著月櫻靠近,他看著月櫻盈滿淚的雙眼,狠下心一咬牙,短刀便要朝著月櫻心口扎去,這個時候月櫻叫道:“海成,動手之前,你能在抱抱我嗎?”
楊海成聽后放下了短刀,把月櫻抱在懷里,月櫻眼角有淚滑過說道:“永別了,我的愛人。”
楊海成背后突然一涼,有利器沒入身體,他嘔出一口鮮血道:“為什么?”
月櫻凄然一笑把短刀再用力的推入了幾分道:“因為你讓我看清了感情不可靠,沒有什么比活著更重要。”月櫻說完后陡然拔出短刀,楊海成一口鮮血噴了她滿臉,可月櫻看著楊海成倒下的身體,臉上表情麻木,不為所動。
月櫻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陌央,麻木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她冷冷道:“人我殺了,我的魚尾呢?”
“我就說嘛,什么情深似海,至死不渝,相守一生都是屁話,面對生死的時候,總是這么現實。”到生死關頭,是真是假是偽shan,任你戴著什么面具都會撕開的粉碎,金玲一覺得人性不過如此。
月櫻聽到這話麻木的臉有了一絲情緒,她語氣帶著不可置信道:“你是在騙我?”她想要爬到金玲一身邊,可是無論她怎么使力,還是挪動不了分毫。
金玲一看月櫻匍匐在地,冷冷一笑道:“呵,騙你?人可是你殺的,你完全可以選擇不殺他。你不是很喜歡楊海成嗎?沒有想到啊,下手毫不猶豫。”
月櫻聽完這話眼珠都快要瞪出來了。
金玲一繼續火上澆油道:“不過是一段日子沒有見,你就如此心狠手辣,你覺得我會放虎歸山?”
楊海成尸體晃花了月櫻的眼,她一躍而起準備反擊,不料被言青打翻在地,月櫻狠狠的看著金玲一道:“陌央,你為什么要這么算計我。”
“算計?恐怕比不得你,真不知道這個狗男人有什么好,竟讓你這樣自甘墮落。”金玲一揪著月櫻的衣領,修長的手指挑起對方的下巴,“嘖嘖,這姿色上趕著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