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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仇怨

  • 三世紅妝三世緣
  • 弒花君
  • 3076字
  • 2019-10-16 10:21:59

“小東西,看本宮的戲演的如何?”

纖纖玉手輕輕摘下一枚鮮紅的櫻桃塞到他嘴里:“我只是告訴了殿下一個消息,你這樣戲耍人家可真是有點太壞了。”

“怎么?你心疼了?”

“人家還沒說完呢。”遇到這樣一個媚態橫生的女人,怕是誰都難以招架,女人的嘴唇吐出的每個字都在攝人心魄:“壞是壞了點兒……不過……我喜歡。”

女子突然起身準備離去,男人一下拉住了她的玉臂:“小妖精,今天你就臣服于本宮吧……”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殿下該休息了。”女人輕盈的身子轉眼就消失在眼前,令男人欲罷不能的牙根癢癢。

陵王府內,血跡斑斑。

濃濃的血腥熏的人幾欲嘔吐,十幾口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婦孺都不曾幸免。

“誰會……下手這么快……這也太狠毒了。”行浮一雙秀氣的眉毛擰到了一起,不時用手遮掩口鼻。

行燃淡淡的掃過面前的一切,悠長的嘆了口氣,平靜的面目下,手指卻握緊了手中的絲帕,他平靜的對行浮說到:“你快走吧。”

“你這是什么意思?”

“別再多問,快點離開,不管一會兒看到什么,都不要出現。”

行浮帶著滿肚子的疑惑騰身離開,他悄悄躲在高高的圍墻之外靜觀其變。

數百個火把匆匆靠近陵王府,走在最前的是皇上最為信任的兄弟陳王,他寧靜的臉上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目光緊緊鎖定站在院中的行燃,他面對著行燃的背影停下腳步,看著自己手足的王府內血光沖天,眉頭微皺,說到:“你還想解釋一下嗎?”

“驚動了天子雷判陳王殿下,依目前的局面,行燃自是沒什么好解釋的。”行燃仿佛并不打算解釋什么,嘴角反而勾起了一絲微笑。

他轉身緩緩走近了陳王,夜色中,他的面孔距陳王只有一尺之隔,帶著血字的絲帕塞到了陳王手中,陳王看著已經快要淡去的字跡,突然張大了雙目,驚恐的看著面前的這張面孔。

“所以陳王殿下……這下算是我的解釋了么?”

陳王沉默了片刻,對護衛擺手到:“綁起來帶走。”

圍墻后的行浮有些心急了,但行燃告訴他不管發生什么都不要出來,他只能恨恨的跟在陳王后面。

一直跟了很遠,但是最終好像又回到了太子府,這是什么情況。

“皇叔這么大老遠的這是做什么?”如今是太子的方其聞看到陳王后趕忙迎了出來。

陳王沉痛的嘆了口氣,讓人把陵王府能帶上稱謂的十幾具尸體抬了過來,經過三四天的尸體此時正散發出陣陣臭味,方其聞急忙掩住口鼻問陳王這是做什么。

掀開了幔布后,十幾個人的容貌顯露出來,方其聞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但為了做戲,他不得不忍著臭味撲到一具尸體上表現出十分哀痛的模樣:“哎呀我的伯伯啊,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了呢……是誰把你害死了啊……侄兒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害死你的人!”

陳王上前拍了拍方其聞的肩膀,臉上也很是哀痛:“太子不要太哀傷了,叔父此次前來,也是為了緝拿兇手,叔父只是覺得這殺人的手法,太子殿下應該略知一二,所以才請殿下務必要幫這個忙。”

方其聞回身拉住陳王的胳膊,淚眼朦朧到:“殺害我的皇伯伯,只要能找到兇手,要侄兒幫什么忙都行,殺害皇室的人,就是誅其九族都不為過!”

“只怕是誅不了他的九族了。”

方其聞心中突然一震,但馬上又平靜了下來:“叔父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不能?殺我們皇室的人還不能治他的罪了嗎?”

“因為此兇手的身份也和皇族有關,若是誅他九族……”

“這……”方其聞假裝震驚到,回頭又仔細查看了尸體,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這……怎么可能!求叔父告訴我是誰,就算誅不了他九族也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不然怎么慰藉陵王伯伯一家人的在天之靈!”

“殿下不覺得這些手法很熟悉嗎?而且我在陵王府里,發現了這個……”陳王拿出了那方絲帕,經過處理的絲帕血字已經不會再淡去。

方其聞接過絲帕后一下癱坐在地上:“叔父……叔父明鑒啊……侄兒斷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其聞與母親和胞妹關系一向交好,怎么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且我與韋將軍沒有一絲一毫的交情,這一定是陷害……”

“殿下莫慌,您難道不認得其雪公主的字跡了嗎?”

方其聞緊緊盯著那些血字:“對,這字跡……根本不是其雪的!這就是赤裸裸的陷害!可是這傷口卻……”

“唉,殿下也許是一片好心受到了利用,他對殿下十分信任,自然也可能被利用了。”

方其聞心痛的搖頭:“可是……他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我怎么能忍心……陳王叔叔這是已經抓到他了嗎?”

行燃這時被幾個護衛五花大綁的押了過來,他看著十幾具發臭的尸體冷冷一笑,沒有任何辯駁。

“你……”方其聞劇烈的顫抖著身子,狠狠的咬著牙根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怎么也沒想到陳王會把行燃押解到自己府上,更沒想到行燃會乖乖的束手就擒,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不敢抬頭:“皇叔……你想怎么處置……”

“我本來是想來請示下太子殿下的意思的,既然太子殿下……”

“等等!”方其聞突然打斷了陳王,“皇叔確認過嗎?他真的是其雪的兒子?”

陳王嘆了口氣,到:“唉,時隔多年,當年的真相恐怕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方其聞急忙站起來拉住陳王的胳膊:“不對,有一個人一定知道!那就是方其舞!這些事情一直都是他在搞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些事!雖然他現在被關在冷宮,但我會想辦法的,只是求叔父……在沒有確定之前,放他一命好不好?萬一他真的是其雪的兒子呢?所以求叔父……真兇還沒有抓到好不好?”

陳王其實也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也只能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他。陳王帶著一眾人離開后,行燃跪地叩謝:“多謝太子殿下求情。”

方其聞裝模作樣的擺手到:“一樁小事,快些回去歇息去吧。”

盡管方其聞表現的波瀾不驚,心里還是有些惱怒的。

而另一側卻沒有像這般的太平。

“你是誰?竟敢攔我的去路!”行浮在暗中追隨著陳王的隊伍,卻突然被人攔下。

來人身上披著斗篷,將臉蓋去了半部,只有尖翹的下巴能看清楚輪廓,而且身上還縈繞著清淡卻又醉人的香味,看樣子應該是個女人。但是此人并沒有回答行浮的質問,雙手掌心滑出了兩把明亮的細長劍刃,冰冷又刺眼,透著很強一股殺氣,嘴角輕蔑的微微勾起,不由分說一道明亮的細刃劃破將暗的傍晚,冰冷的殺氣沖破空氣而來。

行浮雙目警惕著,看這凜冽的劍刃朝著自己疾速飛過,他輕盈躍起把劍刃踢向來人,女子一手接過劍刃身影便迅速閃過出現在行浮面前,行浮暫時落于下風,只能躲避著攻擊,女子手中冰冷的劍刃頓化如火,炙熱的兵刃瞬間分裂無數。行浮瞬間呆愣了一下:“怎么是……焰花冰火……陵王府……是你下的手!”

殺氣瞬間陡增,兇猛燃燒著的冰冷劍刃像一個排布好的軍隊一樣朝著行浮洶涌而來,盡管行浮身形速度不亞于行燃,但這如有靈魂般的兵刃卻很難躲掉,身上的衣服被劃破了一處,他知道若是這樣消耗下去,自己是耗不過這些受控的兵刃的,他快速變幻功法,朝著女子冷冷一笑,他周身迅速籠罩起一層水珠,在內力的驅使下水珠瞬間凝固成堅硬的寒冰,密不可分的將劍刃攔阻其外,女子見此舉無效,便以內力驅動使冰冷的劍刃也化為熊熊烈火,寒冰在烈火的灼燒下發出噼啪之聲,兇猛的攻擊著寒冰屏障,行浮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無比,手指間再度凝聚內力,一把把冰箭在不影響冰層屏障的情況下飛快的穿過熊熊烈火朝女子飛去,女子此時已經分了二心,實在無法再分三心,她急忙收起消耗內力最大的焰花冰火來抵擋飛速而來的冰箭,而行浮看好機會突然將冷到刺骨的一掌打在女子肩頭,女子受了傷,瞬間退后幾步,她始終沉默的臉終于開口了:“想不到……你這個毛頭小子,竟有如此功力了,真是難得……。”伴隨著的就是一聲冷哼。

“行燃什么時候把自己的絕活焰花冰火都教給了你,我也很是意外,只是可惜……學了個半成品就敢拿出來賣弄,原來他一開始就猜到是你殺了陵王一家,出于情義才沒說破,沒想到被你撿了個空,我原本是不知道兇手的,現在想來殺我滅口反倒是不打自招了,什么時候你打得過小霆兒,再來找我滅口吧。”

行浮冷冷的瞥了女子一眼,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女子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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