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院長
- 我的末日生存游戲
- 直前君
- 3113字
- 2019-08-07 21:00:19
很快就到達了六樓科研室,此時科研室內除了徐曉夢外,只有一男一女。
蘇凱澤一愣,他記得很清楚,科研室應該有四個人。
何平看到那個暈倒的男子,愣住了,說道:“這個男的就是陳海”
“就是那個帶著你們去找院長的年輕人?“
何平搬來一把椅子,坐在徐曉夢身邊,點點頭。
蘇凱澤不再說話,內心希望這個陳海的年輕人可以為自己解除疑惑。
蘇凱澤不想浪費時間,開始認真檢查科研室。
這個科研室雖然名為科研室,但是蘇凱澤卻沒有發現任何文字性資料。
手上翻找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蘇凱澤嘴上卻問何平道:“平哥,你是咱們天心醫院的醫生,你對咱們的科研室有多少了解?”
何平沒有回頭看蘇凱澤,手頭依舊在撥弄著撿來的手機,說道:“我是外科醫生,在二樓辦公,科研室在六樓,距離太遠了,工作上也沒有交集,所以我不太了解。”
停頓了一下,何平抬起頭似乎是在考慮什么。又繼續補充道:“不過我們私底下有一個傳聞,科研室是一個秘密部門,部員都有簽保密協定,為了隱藏身份,他們在各個科室可能還有其他身份。”
蘇凱澤沒有尋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能放棄了尋找。
蘇凱澤跟何平打了個招呼,發現幾名暈倒者沒有蘇醒跡象。就離開了科研室繼續在六樓進行搜索。
離開科研室后,蘇凱澤的第一個目標是院長室,科研室里雖然沒有留下任何有用信息,但是院長室可能會有重要發現。
不論是派人封鎖醫院,還是組織進行疫苗注射,在這兩件事中,院長的作用都是極其關鍵的。
來到了院長室,院長室的大門是開著的,辦公室內散發出一股腐臭味。
門內有一臺碎紙機,碎紙機中堆滿了碎屑,蘇凱澤希望重要資料沒有被這臺機器粉碎掉。
蘇凱澤仔細觀察了辦公室的環境,在屋子左側靠窗的地方是辦公桌和辦公椅,辦公桌上放了一個獎杯,椅子上坐著一個男性尸體,尸體已經發生了巨人觀,看不出原先的樣貌,
蘇凱澤捂住口鼻,走近那具尸體,太陽穴上留有一個圓形傷口,此人極有可能死于槍擊。
蘇凱澤將眼光下移,死者雙手無力的耷拉著,蘇凱澤并沒有在尸體的手邊發現任何一把用于自殺的槍支。
眼前腐爛的尸體讓蘇凱澤失去了搜索的興致,可是為了在這個末世中存活,蘇凱澤必須要做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情,盡可能多的尋找物資和搜索情報。
咬了咬牙,蘇凱澤深吸一口氣,鼻腔瞬間被尸體腐臭的氣味充滿,蘇凱澤重新屏住氣,雙手在尸體身上摸索了起來。
尸體左側口袋中搜出來一張工作證,查驗過證件,蘇凱澤確認死者是天心醫院的院長李明斐。
右側口袋放著一張紙條、一支鋼筆和一個門禁卡。
蘇凱澤打開紙條,紙條上寫著,“我是罪人,我害了所有人,沒想到疫情會有如此的破壞力,我必須完成我的使命,我無法奢求原諒,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如果有幸存者能看到這張紙條,請將我口袋里的門禁卡拿走,這是天心超市倉庫的門禁,里面的物資能幫到你們。”
蘇凱澤用復雜的眼神看著這個罪魁禍首,將搜到的東西都裝進了背包。
蘇凱澤把身上殘破的醫生服取下,背上戰術背心,又順手拿了院長室墻上掛著的一件外衣披上,隨后拿起裝備。
門外傳來一聲女生尖叫,蘇凱澤拿起桌上的獎杯,跑了出去。
剛剛跑出院長室,孫凱澤就看見門口處一名感染者將一名女子撲倒在了地上。
女子仍在掙扎,卻無法推開感染者,感染者的牙齒卻即將咬到女子的脖子。
在這人命關天的時刻,蘇凱澤顧不得其他,三步并作兩步,快步沖上前去。
感染者距離呼救女子的位置實在太近了,蘇凱澤不敢冒險砸感染者的頭部,蘇凱澤擔心飛濺出的血液濺射到女子的嘴里會引發感染。
蘇凱澤將手上的獎杯輪圓了,朝著感染者的身體砸了過去,這一砸將感染者的力道卸去了大半。
那名女子則抓住機會,用腳蹬開了感染者的身體,把感染者踢到了身邊,擺脫了控制。
趁著感染者還沒來的及站起,蘇凱澤的第二擊已經到了,獎杯重重的砸在了感染者的頭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短短一天時間,蘇凱澤已經和感染者進行了多場戰斗,這幾次的勝利強化了蘇凱澤的自信,同時也打消了對這些感染者的最后一絲畏懼。
在蘇凱澤的眼中,這些行動遲緩又沒有足夠戰斗力的普通感染者,除了其可怕的感染能力外,已無其他威脅。
當然,這可能只是蘇凱澤的看法,那名呼救的女子,此刻依舊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感染者的尸體,身體仍然處在警戒狀態。
蘇凱澤輕咳了兩聲,將女子的注意力拉了回來,那名女子把頭轉過來,看向蘇凱澤說道:“非常感謝你的出手相助,沒有你的幫忙,我恐怕就變成它們了”,說完女子看了一眼感染者的尸體。
蘇凱澤已經認出眼前這名女子正是之前從科研室消失的那名女子,于是他問道,“你為什么要離開科研室?”
女子沒有任何遲疑,回答道:“我醒過來以后,發現科研室的門是門開著,抓走我們的那個變態不在房間里,我試圖叫醒其他三人,但是我怎么推都推不醒,我擔心那個變態會趕回來,所以我準備先逃出房間,尋求幫助。”
“既然你準備尋求幫助,那你為什么不樓下跑,而是在六樓滯留?”蘇凱澤指出女子言語中的疑點。
女子很平靜,說道:“我離開科研室的房間,才發現六樓的感染者已經被清理干凈了,我還在尸體堆中看到了那個變態,所以我相信一定是有人來救我們了,既然安全已經不成問題,我想找點東西吃,我真的快餓壞了”
女子停頓了一下,說道:“我被抓的這一個月,那個變態既要我們保持生存,為他提供新鮮血液,又不給我們吃飽,防止我們有力氣逃生。這種生活我早就忍不了了。所以,當我確認壞人已經死了以后,我就趕緊往食堂跑,想找點吃的東西,我現在的飯量能吃掉半只豬。”
“食堂?天心醫院的食堂不是在院子里嗎?”蘇凱澤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女子打量了蘇凱澤兩眼,說道:“小兄弟,你不是我們醫院的工作人員吧,我們醫院一共兩個食堂,一樓的員工食堂比較大,平時我們都會過去吃飯,但是六樓還有一個小食堂,照顧樓上的醫務人員”
蘇凱澤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經歷了一天的戰斗,體力消耗極大,卻幾乎沒有得到補充。
生死危機關頭,注意力高度集中,身體可以忽略饑餓,一旦放松下來,饑餓感瞬間占據了整個身體。
蘇凱澤趕緊問道:“你去這層的食堂看過嗎,里面有沒有能吃的東西?”
女子想了想,說道“蔬菜水果都已經腐爛了,冷柜里的肉食應該還能吃,大米和花生油也可以用。”
蘇凱澤想了想,說道:“這個感染者是從哪里來的,我還以為整個六樓的感染者都已經被我消滅干凈了。”
女子指了指院長室對面的衛生間,說道:“我在食堂檢查完食材,準備先上個廁所,待會弄飯吃,這一個感染者是被關在廁所里的,我開門的時候,它直接撲了出來,如果不是失血太多,我是不會被他撲倒的。”
蘇凱澤聽完以后沉默了,在六樓走廊的戰斗結束之后,他曾認為整個樓層的感染者都已經被自己消滅了。
看來在這個末世中,任何時候都不能馬虎。
想起自己還沒問過女子的姓名,蘇凱澤看向女子,微微鞠躬致意,說道:“我叫蘇凱澤,是住院部的病人,很高興認識你。”
女子說道:“我叫張娜,天心醫院的會計。”
為了防止張娜遇到危險,蘇凱澤跟著她一起回到食堂。
檢查過食堂每一個角落,沒有發現感染者。
再次清點過食材,兩個人從冰柜中拿出一大塊里脊肉和一塊肋排骨,放入溫水中化凍,再將米飯定時煮上。隨后兩人離開了食堂,離開時順手將食堂門帶上。
往科研室走的時候,兩個人開始了閑聊,蘇凱澤問張娜,“你們是怎么被孫凱抓住的?”
張娜想了想,說道:“孫凱?那個變態嗎”
張娜臉上浮現出了憤怒的表情:“那個人面獸心的混蛋,疫情爆發后,我逃回了宿舍,靠著宿舍里的零食和水果維持生命,等待聯邦政府的救援,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一天,那個混蛋來到了我的門外,急促的敲門,語氣很焦急,告訴我有感染者追殺他,希望我開門救他,當時我動了惻隱之心,就把門打開了,沒想到剛打開門他就用濕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感覺呼吸困難就暈了過去,這個變態在毛巾上抹了麻藥。”
張娜頓了一頓,補充道:“再次醒來以后,我發現自己和其他五個人被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