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橙微瞇著眼睛醒來,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猛然心驚,昨晚發生了什么?
她揉著昏沉沉的腦袋,記憶一點點地復蘇,昨晚的事情像過電影一樣在腦海中放映。
記得昨晚她被鎖在了門外,沈念白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宿舍,哦,原來這是沈念白的宿舍。
不過她記得最后她是坐在沙發上和沈念白聊天,怎么聊著聊著聊到了床上?
許悠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穿著白色的浴袍,喔,應該沒發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不知道沈念白現在起床沒,她躡手躡腳地把房門打開一個縫隙,看到客廳里沒人,不過沙發上有疊得整整齊齊的被褥,難道他昨晚就睡沙發?
許悠橙把門徹底打開,走進客廳,屋子里靜悄悄的,不知道沈念白去哪兒了。
她上了個廁所回來,發現陽臺上晾著她昨天穿來的衣服,收下來摸了摸,已經干了,便拿起衣服想到臥室去換。
就在她快要走進臥室時,忽然聽到門外有鑰匙轉動的聲音,她以為是沈念白,就走過去想幫他開門。
誰知門開的一剎那,門里門外兩個人都嚇呆了。
怎么是梁燦?
許悠橙驚得大腦一片空白,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猛然想起自己還穿著浴袍,羞得慌忙把門關上,捂臉躲進臥室。
梁燦也是一臉震驚,手上還維持著拿鑰匙開門的動作,剛才還沒怎么用力門就開了,然后門口出現一個身穿浴袍頭發亂蓬蓬的女人,再然后門就嘭地關上了。
什么情況?沈念白金屋藏嬌?梁燦嗅到了八卦的氣息,興奮地拿起手機給沈念白打電話。
剛才太快,他沒看清那女人是誰,現在一定要問清楚。
手機響了,不過怎么在身后?梁燦一回頭就對上一雙冰冷的眼神。
“呵呵,你怎么來了?”梁燦掛掉電話訕訕地問。
沈念白看到梁燦手中的鑰匙,臉瞬間黑了,“我還想問你呢?怎么又不打招呼就過來,你不是已經搬走了嗎?”
要是被他看到了橙橙,不知道又要怎么到處散播謠言。
果然,梁燦賤兮兮地說:“里面有個女人,我剛才沒看清,是誰呀?悄悄告訴我唄,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沈念白皺了皺眉頭,他剛去買個早餐就出那么大的事情,不知道要怎么解釋,漠然開門,冷聲道:“這次又來拿什么東西?拿完趕緊走。”
梁燦擠擠眼跟著進屋,“還是兄弟懂我,我的剃須刀忘在這里了。”邊說邊四處張望,想看看那個女人在哪里。
無奈沈念白一直跟著,他也不敢亂走動,去衛生間找到了剃須刀,正要離開,忽然發現毛巾架上自己的毛巾沒了,雖然他已經搬走了,但偶爾加班晚了還會過來住的。
“我的毛巾呢?”
面對梁燦的質問,沈念白雙手交叉在胸前,非常淡定地說:“拿去擦腳了。”
梁燦立刻炸毛了,咬牙切齒地說:“那是我的擦臉毛巾!”
“我知道啊,所以才拿去擦腳。”
“我……你……氣死我了!”梁燦被氣得舌頭都打結了,掏出手機說:
“行,我治不了你自有人能治得了你,我要告訴許悠橙,你不僅在屋里藏女人,還隨便用人家毛巾,這種濫情又不講衛生的人,應該趁早遠離。”
許悠橙扒著臥室的門聽得清清楚楚,本不想出去,無奈梁燦已經打通了她的電話,于是她不得不出來,還好她已經換好了衣服,沒那么尷尬了。
“不好意思,我就是那個藏在屋里的女人,還有,你的毛巾……也是給我用的。”許悠橙雙手舉著手機訕訕地說。
梁燦氣結,瞪著眼怒道:“我要和你們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