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一個小學(xué)妹突然從旁邊沖了出來,擋住了兩人的路。對著方宇辰就是一通話,說著說著,還從口袋里,拿出一條手鏈,請方宇辰收下。
“學(xué)長你回來了,真的是太好了。我喜歡學(xué)長好久了,本來還以為要考到學(xué)長的學(xué)校才能看到學(xué)長了,沒想到學(xué)長會回來。我真的是太激動了,這個是給學(xué)長的禮物,我一直貼身帶著,就是希望有一天能送給學(xué)長,還請學(xué)長務(wù)必收下我的禮物。”
方宇辰在面對那個小學(xué)妹時,就像面對其他陌生人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平淡到了極致,都可以說是冷若冰霜。
“抱歉。”說完這句話方宇辰就帶著黎淺悠繞過那人,離開了。絲毫猶豫都沒有。
黎淺悠皺了皺眉:“你在拒絕這些對你告白的人的時候,就沒有半點動容?”
黎淺悠本不是什么多話的人,然而在意識到自己對他的感情之后,不知道他是怎么對喜歡他的人的,所以才會有這個問題。
方宇辰不解:“又不是什么熟悉的人,更加不是我喜歡的人,有什么好動容的?”
“那個人在我記憶中,沒有半分痕跡。”
方宇辰不以為然,剛剛的那個人,自己完全對她沒有任何印象,按照自己的記性來說,只要說話超過五句的人。基本上都會在自己這就有一定的印象。
所以說,拒絕一個這樣的人,完全不需要委婉,直接點明就好了。
黎淺悠瞪大了眼睛,嘴角抽搐,竟然還有人不知道他的事跡。
“啊,不會吧,竟然還有人不知道你是個冷若冰霜的人。不認(rèn)識你,還敢攔你,給你東西。”
“真的是了,后生可畏啊。”
黎淺悠想想也是,又不是熟悉的人,也不是喜歡的人,難道還要接受別人的東西?
說著說著,就到了教學(xué)樓底下了。
黎淺悠,走出傘下,走到走廊上,轉(zhuǎn)過身面對著方宇辰,眼底深深的壓抑著一絲愛意。
“謝謝學(xué)長,送我過來。”
方宇辰對著她一笑:“別叫我學(xué)長了。還記得我上次走的時候,讓你叫我什么嗎?”
黎淺悠想了想上次他離開的時候的對話,對那個稱呼,表示不確定。
“你確定?”
方宇辰挑眉:“不然呢?人的名字不就是用來叫的。”
黎淺悠表面上是坳不過他所以改口,但是其實她的內(nèi)心都還小鹿亂撞的歡呼了。
“那好吧。宇辰,謝謝你。”
方宇辰嘆了口氣,無奈了,叫個自己的名字就那么難嗎?摸了摸她的頭,竟然感覺到有些許的不舍。
“小哭包,我走了啊。我等你明年來我現(xiàn)在的學(xué)校,我相信你能考上。到時候再見。”
黎淺悠這個時候也沒計較他的稱呼,離別的傷感占據(jù)了她的全部思緒。
不用你說,我都會去凱程院校的,你說了,只是讓我的想法更加強(qiáng)烈,更加的名正言順。
黎淺悠堅定的點了點頭,承諾說:“嗯,我一定會的。”
“那,宇辰,再見!”
再不舍總會有分離時刻,黎淺悠已經(jīng)做好了他離開的準(zhǔn)備。等著他說再見,然后目送他離開。
然而他卻遲遲沒有說話。在黎淺悠都快要放棄,準(zhǔn)備開口問他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
“淺悠,再見。”
她是不是聽錯了啊,他竟然叫她淺悠,不是小哭包,也不是愛哭鬼,更加不是小學(xué)妹。
抬頭想問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卻看見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了。
黎淺悠用力的擺了擺手對著他大聲的說:“我一定會去的,等我們那時候再見!”
方宇辰擺了擺手,漸漸離去,留下一句模糊至極的話語。
“嗯。”
這句話一個字眼,一個句號,卻猜不透他的意思。
嗯?!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他知道自己要去,還是說要等著她,還是說僅僅只是回答那個再見,表示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