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遞給每個人只給了半個解藥，幾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帶頭怒道：“當日你明明答允我們事成后給解藥的，現在我何只有半粒！”

“午時的丞相府有另半粒。”我搖了搖手里的東西，提醒道：“還有別提前來，看見什么我不負責哦！”

還是那人攔著我不讓著，“你說有就有，這毒八成騙我們的”

“起開！”

“不許走！”

“最好快點，不然一會還要收拾你的尸體”我捏著那人攔我的手，那人痛叫。突然吐出一口血，其余幾人見狀剛起的膽慫了回去，急忙吐下那半粒藥。“早就提醒過你。”我冷眼看著爬在地上的男人。

那人捂著肚子痛苦的表情但嘴巴里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我扣出他手里的半粒解藥，扔在地上踩碎。輕身離開。

天色逐漸暗了下去。

我翻身進府，熟門熟路找到膳房，將毒藥倒入飯食里。又趁人不被離開丞相府，等到差不多時我在進入丞相府。現在我要殺的便是漏網之魚，夜風吹起面紗，我嫌礙著我一會殺人，便扯了下來。

“你是何人！”幾個小廝拿著燈籠，其中一個人問道，我懶得拔劍，眼睛他們一眼。“來人，有賊人進來了。”隨后沒有任何回應，一個膽怯的聲音響起“她她她她是許許知九”

我覺得不能在這么浪費時間在這里猜“我是誰的游戲。”拔劍殺了眼前幾人，我提著沾滿血的劍，慢慢找著漏網之魚。隨后殺了幾人，綁了一個人但被我打的半死。

走到上次聽見男女之聲的房前，院外的幾個守夜的丫鬟已經死透了。踢開房門，床上的人突然醒了。隔著帳簾隱隱約約看見一個女子半坐起的身子，屋里燭光搖曳，殷歌居然沒死，正好！

殷歌尖利的聲音道：“春花，春花來人啊！快來人，秋水，秋……”

我挑劍掀開紅色的帳簾，看見面容失色的女人。我用手勾勒著顫抖的臉，輕聲道：“妹妹記得吧！動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我還沒有失憶之前她便三番五次找茬，那時的我自然教訓過她，因為那件事被殷蘇秦送到外莊一段時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許知九，許知九，”

殷歌蹬著腿往后縮，臉離開我的手，我手上的血在她臉上畫了個圈。她大叫著喊著父親，母親，來人！

我一把把她扯出去，離開她的院子，她看見院子外倒在地上的死人，里面應該有她的春花，秋水。她嚇的腿都軟了，走不動了我扯著她的頭發問“你父親和母親的院子在哪里，還有那些姨娘的也不要漏哦！”

“啊啊啊啊啊你放過我吧！”

“不說是吧！很好！”我將冰冷的劍輕輕拍著殷歌的臉，殷歌她平日最愛惜她這張臉，劍尖輕輕一滑，白皙的臉上出現紅痕，血滲了出來，然后越來越多。殷歌哭的幾次差點昏過去，我又怎會饒過她。將昏過去的她扔進一個池塘中，沒幾次殷歌就不暈了。我捏著她的臉道“不說就在來一次！好不好！嗯？”

“我說，我說！我這這就帶你去。”殷歌幾次差點摔倒，手上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