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草鎖了門,沒再理會外面。
踱步走到窗前,那盆吊蘭長的很好,她照料它,怕已經有很多年了吧!
從高中到現在,一直留著身邊,從不曾忘卻。
“還以為能走到最后呢?”沒想到物是人非了。
這吊蘭是郝年送給莫小草的生日禮物。
希望她能很幸運,很如意。
她還記得當時郝年送她的時候,她一臉的嫌棄樣。
“你就送我這個啊!”
“什么就這個啊!拜托你一天讀書注意重點好嗎?”郝年白了莫小草一眼,“這是吊蘭,它寓意著希望,我送你,是希望你生活順風順水,能很幸運。它,它是幸運使者。”
郝年將吊蘭放在莫小草的懷里,“總之,你得把它收下。”
莫小草看著懷里的吊蘭,它代表希望嗎?
莫小草抬頭看了一眼郝年,突然會心一笑。
“那就謝謝你了。”莫小草放下吊蘭,“不過,別想蒙混過關,這一次的生日禮物你必須補上。”
“行。”郝年丟給莫小草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先走了,和溫易約了打球。”郝年邊跑邊看她,不一會兒,便沒有影了。
莫小草看向吊蘭,笑了。
高中那會兒她笑,是因為開心,如今她笑,只因心悲。
滿臉的笑給誰看呢?
她在乎的人眼里沒有她,不顯得自己多余嗎?
可是,遇見了,能輕易打開心門嗎?
“郝年,你出來一下。”溫易看著手機傳來的信息,看來一眼里面,放下了手,走了。
直到離開了莫小草住的地方,溫易才拿出手機打給郝年。
“有事?”郝年偏冷的語氣從電話里傳來,溫易心情更沉重。
“南城酒吧,等你。”溫易快速的掛了電話。
這么多年,他還是了解郝年的。
他這個人有什么事,都喜歡藏在心里,一個人解決。
這一次他和莫小草之間的關系越來越疏遠,他覺得有問題。
為什么這兩年來,郝年總是對小草勿冷勿熱的,有時拒之千里,有時就像想把她捧在掌心,好好疼愛,不讓她再受一點傷害。
他不懂,也不明白。
所以,他要問個清楚。
“說吧!”郝年來了,眼睛還有些紅,但是天黑,溫易沒多注意。
“郝年,小草她病了。”自從你開始遠離她,她便病了。
“不是有你陪著的嗎?”郝年聽見莫小草病了,身體有些顫抖,就連聲音也有些沙啞,他在壓制,壓制自己的感受。
“再說,她都多大人了,生病了不會去醫院嗎?”
“郝年,這不是你。”溫易看著眼前冷漠毫無變化的人,心理有些接受不了。
“郝年,不會這樣對小草的,郝年,你說,你到底遇見了什么不可解決的問題,你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溫易上前拉著郝年的手,有些慌亂。
他從來沒有想過,郝年對小草的關心竟然淡的如水。
“沒有什么不可解決的問題,就是不喜歡了,沒了以前那份心,自然關注的就少了。”郝年沒有看溫易,別過頭。
“可是你答應過莫老師,要照顧好小草的。”溫易皺著眉,看著陌生的郝年。
“她已經長大了。”郝年轉身要走,溫易不讓。
“你這么急著走,忙去干嘛?”溫易攔住郝年的路,大聲質問著郝年。
“我那么大個公司,不忙著掙錢,你幫我養活?”郝年有些不耐煩,脾氣也有些暴走。
“我了解你,你不是一個將公司放在心里的人。”
究竟是什么,取代了你心中小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