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同學還在床頭執著的削著那顆早已坑坑洼洼的蘋果,我拿起筆寫下我逐漸褪色的高中記憶。
那時候剛剛高一開學,X同學只是一個皮膚黝黑,長相普通,瘦的像紙片的高一女生。她那時候并不出眾,好像那時候我從未見她笑過。高一的時候我幾乎沒和她說過話,也沒有太過多的關注她,明明我自己也快自顧不暇了,不是嗎?說起來,第一次正面和X同學接觸是在高一的某次晚會上,那天是萬圣節,X同學負責給我化妝。她邊畫邊笑,我就知道自己有多丑了。大概我對她的記憶可以從這里說起。
但是高一大家都忙著拉幫結派,成就自己的小團體......我生怕被別人落下,看上去很孤獨。可那時候X同學還是一個人孑然一身。那天結束后對她的映象只有有趣二字來形容了,但是快樂的東西不就是轉瞬即逝的嗎?在那個特殊的時期里,我早已忘得一干二凈了。
高一真的在逃,隨著月升月落,不見蹤跡。在高一結束的那個寒假,X同學被班級里的同學誣陷,詬病。傳言里稱她是一個在社交軟件里“開放”的女生.....甚至于有好事的男同學跟她發那個年紀最隱晦的東西。她傷心的哭了好久,她問我知道是誰嗎?能不能告訴她,可世界就是這樣,只有在傷痛上建立的成長才配被稱為成長。
沒必要去糾纏傷害你的那個人是誰,你永遠也做不到把他們這種蛀蟲一一揪出來,就讓他們在這世間最陰暗,潮濕的角落偷偷竊喜帶給別人的傷痛吧。當你結了痂,疤痕就是你最好的成長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