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很快銷聲匿跡,連帶著溫家資金鏈斷了,股票以不可回挽之勢下跌,破產(chǎn)趨勢明顯。
知情人士都知道是幾方人一起的成果,只是秦氏集團出手可以理解為庇護分公司的總監(jiān)岑墨,避免因為不必要的事寒了員工的心,但和溫氏正面剛,這岑墨的分量是不是被看的有點重了?還是岑墨確實與秦氏集團上面的人有染?
那蘇氏呢?你一老牌大哥跟人有什么仇什么怨,之前還在言笑晏晏的合作,轉(zhuǎn)身就狠狠給溫氏一擊。
一品珠寶呢?沒聽過有什么關(guān)系,也踹了溫氏一腳是怎么回事?明明連一個行業(yè)都不是,人溫氏怎么招惹你了?
還有些沒放在明面上的眾人就不知道了。
經(jīng)過這件事也沒人敢再小看秦氏集團名下的子公司的總監(jiān)岑墨了。雖然不知道水的深淺,試水的人一身血的教訓(xùn)讓人忌憚,到底沒人想去嘗試。
一時之間關(guān)于溫氏集體是事覆蓋了所有流言。
溫游看著公司的現(xiàn)狀鬧不明白到底發(fā)了什么?
明明毫無關(guān)系的幾個大集團怎么突然默契的對溫氏發(fā)飆,想到近期溫茜做的事溫游一口氣沒上了昏死在會議室里。只是惹了岑墨就這樣了?
蘇罡得知溫氏的下場有些詫異,果斷的踩了溫氏一腳,這事算是翻篇了,也就大人有大量的不計較了。
中午剛到岑墨公司就被岑墨帶著去了秦氏附近的一家中餐廳。
路上岑墨已經(jīng)解釋了來請幾個人吃飯,其中就有那個所謂的大哥,蘇罡好奇居然岑墨會認哥哥,岑墨向來不輕易認人,認也不喜歡認哥哥姐姐,比起好奇岑墨會認哥哥,蘇罡跟好奇岑墨認的哥哥是什么樣的人。
“秦總,林董?!卑鼛T被打開,岑墨站起來點頭致意。
“韓寒有事沒來,咱們就不等了,等改日讓他請你?!鼻劂憹尚χf,林建華順手關(guān)了門。
“沒事,改日再約他,他不急,今兒來主要是來謝兩位的?!贬膊挥嬢^。
“這位是?”秦銘澤笑著看向蘇罡問。
岑墨側(cè)身笑著解釋:“我男朋友蘇罡。”
完了又向蘇罡解釋:“這是秦氏集團的秦總和林董。”
蘇罡看著三十多歲的秦總和快五十的林董問了聲好,在心里默默調(diào)出兩人的資料。
秦銘澤見蘇罡在得知自己是秦氏的ceo態(tài)度還是不卑不亢,心里多了幾分好感。
“你今請客實際上是見家長的吧。倒是韓寒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肯定把什么事都推了過來看看未來妹夫。”秦銘澤調(diào)笑道。
“那有,今天主要是來請兩位的,只是想順便把男朋友給韓哥介紹看看才順便邀請他來。”岑墨笑著搖頭。
在秦氏集團工作,岑墨的后臺也是強行設(shè)計岑墨成為秦氏員工的秦銘澤本人。
一頓飯下來,幾個人聊的熱火朝天,要不是快到工作時間了,秦銘澤還想和蘇罡再多聊會,頗為難舍難分的樣子讓岑墨嘀笑皆非。
“你和秦總聊的沒事吧?”坐在副駕駛上岑墨看著蘇罡的側(cè)顏問。
有的人可以難看的讓人不忍直視,也有的人長的好看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連一個側(cè)臉也能讓岑墨看到癡迷。
岑墨咬住下唇,明眸皓齒,燁燁生輝,兩頰染上粉暈,與紅唇相應(yīng),即使這個男人天天抬頭可見,岑墨眸中仍有些許少女羞澀未曾褪盡,帶著迷人的危險盯著心上人。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見蘇罡彎著眼睛,唇角上揚,岑墨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聲。窘迫的轉(zhuǎn)移目光看向車水馬龍的窗外。
抬著左手擋住蘇罡的目光,臉上是被暗戀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的喜歡的懊惱,一臉糾結(jié)的讓整個臉部一起各種皺起又放開,紅唇賭氣的嘟著。
“墨墨?!碧K罡笑的開懷還不忘岑墨的心情,車子在路邊停下輕喚。
“???”岑墨下意識回頭,看著在面前放大的俊臉嚇了一跳。
岑墨不可置信的表情很快軟化,輕輕閉上明亮的眼睛,慢慢回應(yīng)。
安撫好害羞的岑墨,蘇罡到底沒有忘記上班快遲到的事實。雖然遲到對兩人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也不會有人追究,但到底不太好,他也不想岑墨在公司失了威信。
“過幾天跟我見見父母吧?!碧K罡偏頭看岑墨一眼,眼中笑意不減。
該結(jié)婚了,早一點結(jié)婚,早一點和岑墨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用他的姓氏冠上岑墨的名字,余生岑墨都是重中之重。
“好?!贬珱]有拒絕。
結(jié)婚領(lǐng)證對岑墨來說也很重要,作為一個比較保守的女人,這也是她需要的安全感。
父母的催促和岑諾的成長都在提醒著她的年齡。
在很早的之前,岑墨就計劃過在那個年齡段要做的事情,二十五歲之前要找個共度余生的良人,三十歲之前有一個或者兩個孩子,可以為了愛情和家庭選擇不工作,但要做喜歡的事情,要是能掙錢那是最好。
等孩子成家了或者能自己掙錢就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去世界看看,順便過過兩人世界。
那么大的世界,那么美麗的世界不去玩玩看看太對不起自己來這人世走這一遭了,總也不能一直帶著電燈泡在家里發(fā)光發(fā)亮。
當(dāng)時想這些的時候是什么時候呢?岑墨細細想起來。
哦!是在有岑諾之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沒有岑諾的事,沒有那么大的生活壓力,好像什么都可以暢想,沒有人會說你是在做夢,畢竟這是大多數(shù)女孩子都愛做的夢,期待著成真的理想。
還有一個喜歡好幾年的男孩子等著她告白,她喜歡的不得了不得了了。
告訴男孩子家里不允許初中高中談戀愛,影響學(xué)習(xí)。男孩子果然沒在試探過這個問題,什么也沒說,在她惴惴不安的時候只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會等著。
好不容易到了大學(xué),剛告白沒多久就遇到岑塺的事,這一等就是這么些年,她也不想讓他等了,她也不想等了,那就喜結(jié)連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