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穆把玉佩遞給方暮玖，三人已經十分疲勞，這幾日連夜奔波，方暮玖便讓他們去休息了，自己一個人則去了方信忠的房前。

她端端正正的在門口行了禮，然后上去輕輕地敲門，“弟子方暮玖，拜見師父——”

“進來吧。”

方信忠還是在那個位置打坐，方暮玖打開門進去，只看見了他挺直的脊背，又想起先前臨走時，師父那副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的父親模樣，方暮玖忍不住鼻尖一酸。

是啊，不知不覺中，師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