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羅家二小姐陪著夫人去廟里祈福了。
北牧一個人偷偷溜進了羅家二小姐的房間。
來到床前,北牧還試探了一番,還以為羅家會在這里設計什么結界。
出人意外,推開床,就是密室入口。
密室應該有很多年了,常年在地下的緣由,長滿了青苔。
道路的兩面墻上有燭燈,讓北牧在黑洞下有了些光。
老毛病才沒再犯。
密道不深,走個幾十米就到了盡頭,盡頭處是一間石屋。
石屋緊閉,一點縫隙都沒有。
燭燈越來越少,燈光也越來越暗。
走到石屋門前時,北牧的額頭上已經起了豆大的汗珠。
自己一個人往黑洞里走,這還是第二次。
來之前沈澤棠給了北牧一個東西,一個形如海棠的玉石,只要注入一點點的靈力,便可保持長亮。
北牧想釋放靈力到這玉石上時,卻發現全身上下,一點靈力也使不上。
“中計了…”北牧這才想起,自己這一路進來的這么順利,似乎就是為了讓自己自投羅網。
燈光越來越黑了,過道里,那塊玉石,一直沒有亮起來。
黑漆漆的小木屋,他拼了命也打不開,白家的小黑屋,白夫人的竹岺鞭,打在身上不疼,可鞭子脫身時,刺骨的疼痛洶涌而來。
黑黑的過道里,只有北牧一個人蜷縮在石門前。
恍惚間,他看見石門打開了,一個人朝著自己奔跑過來。
……
“好黑。”白慎南打開石門的時候,看見地上躺著是他的弟弟時,心窩子忍不住痛了一下。
北牧躺在地上,嘴里只是重復著那兩個字。
這么些年,白家滅門之后,他就一個人在這密道里茍且偷生。
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