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翻閱了書籍,知道那瓶子里裝的是天南星科,一直想送還給你,可是一次意外中,為了保命撒了出去。”北牧一一細說道。
“我相信你做不了什么壞事。”當年天南星科遺失,衛閣長知道是北牧帶走了,可并未討回。
他從心里相信那個孩子,不會拿那東西害人。
“謝謝衛閣長。”聽見衛閣長那番話,北牧竟有幾分感動,雙眼真誠地望著衛閣長。
“被我抓到了吧。”哪里知道衛閣長那個老奸巨猾,突然抓住北牧,坐在北牧身上,任憑北牧怎么逃脫,都逃不了。
“跑,讓你跑,你以為沈族長在這里就可以肆意妄為了嗎?”衛閣長一邊責罵北牧,一邊拍北牧的屁股,像教訓孩子一般。
“臭老頭,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北牧身體被衛閣長控的死死的,肯定動不了,只能靠那張嘴來說話了。
一旁的沈澤棠,看見這番場景,獨身離開了屋內。
兩個人在屋內打成了一團,不分勝負。
只知道出來的時候,北牧的發帶不知所蹤,披頭散發,而衛閣長,臉上幾道抓痕,也好不到哪里去。
“閣長,溫公子。”鹿生見到這兩個人,呆滯了一會兒后連忙行了個禮。
他來妖姬閣真多年,第一次見衛閣長失了儀態。
“澤棠君呢?”北牧望著鹿生問了一句。
“沈族長已經回客房休息了,等會我在給你收拾一間客房,溫公子。”鹿生回道。
“不用,我和澤棠君睡一間就夠了。”北牧回道,說完便朝著沈澤棠的客房走了過去。
屋內,沈澤棠正坐在書桌旁翻閱書籍。
看見北牧披頭散發的走進來,連忙起身。
把他推倒書桌旁,給他束發。
“澤棠君,束發手藝如此好?以后天天給我束發可好?”北牧望著沈澤棠說道。
“嗯。”沈澤棠應道。
“你怎么什么事都依我?”北牧越發覺得,沈澤棠對自己有求必應,也越來越放縱自己了。
“因為喜歡。”沈澤棠說道,只是這一次臉不羞,耳不紅了。
“我也很喜歡澤棠君呀。”北牧笑著回了一句。
門外突然響起一聲摔東西的聲音,并非有意摔,倒像是不小心摔到的。
北牧推開門,看見門外鹿生正在收拾地上碎的東西。
“鹿生,沒事吧。”北牧看見鹿生的手都劃破了,卻一直在收拾地上的東西。
北牧一把拉過鹿生,將鹿生安置在一旁,自己動手收拾起東西來。
隨后去院子里找了止血的草藥,給鹿生敷了上去。
許久,鹿生在緩過神來,許是剛才不知道受了什么驚嚇。
“鹿生,你剛剛怎么了?”北牧拍了拍鹿生問道。
“剛剛一只靈獸經過此處,鹿生不才,竟被一只靈獸給嚇住了。”鹿生回話道。
“原來是只靈獸啊。”北牧笑道:“沒事,日后在遇見了,降服它便是。”
“嗯。”
鹿生走后,北牧回到屋內。
“這里有一封拜帖。”沈澤棠遞過一個帖子,北牧接過來一看。
“澤棠君,什么時候對小孩子的活動感興趣了?”北牧看了一眼,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圍獵會了。
“眾人匯聚,好查。”
“澤棠君是打算在圍獵會上查清那個中了天南星科的人?”
“嗯。”
“好,不過這圍獵會還有大半個月呢。”北牧看了一眼日子,感慨了一句。
……
隔日,北牧醒來時,沈澤棠早就不知去向。
他習以為常,畢竟一家之主,哪里能自己這般閑人比。
鹿生正在清掃院子,見到北牧行禮之。
“鹿生,馬上就要圍獵會了,你去嗎?”北牧坐在臺階上,望著鹿生問道。
“鹿生追隨閣長,閣長去,鹿生去,閣長不去,鹿生便也不去。”鹿生回之。
“這老頭性情古怪,還有這么個信徒。”北牧在心里嘀咕著。
躺在臺階上,望著天空,還沒有多久,沈澤棠的臉出現出現,擋住了北牧的視線。
“澤棠君。”北牧看見是沈澤棠,連忙坐起。
“你早上去了哪里?”
“早飯。”沈澤棠從手里的食盒遞給了北牧。
“我的呢?”身后傳來幾聲咳嗽聲,衛閣長走來問了一句。
“沒有。”北牧回道,昨天同他打了一架,現在還記著仇呢。
“住我的,吃我的,連飯都沒得吃嗎?”衛閣長不滿道。
“閣長,早飯沈族長已經備好。”一旁的鹿生連忙回了一句。
衛閣長這才罷休,佛了佛衣袖,回了屋內吃飯。
……
“這老頭,脾氣這么怪……”北牧還想在說幾句,卻被沈澤棠打斷道。
“不可語人是非。”
“好。”北牧這才住嘴。
……
夜里北牧夜里醒來,發現屋外一陣火光異常亮眼。
連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黑漆漆的天,都被這火光照亮了。
北牧看了會兒才發現,是林苑著火了。
北牧回屋內叫起沈澤棠,卻發現沈澤棠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估計是提前去了。
北牧直接趕了過去,同衛家門生一同滅火。
火被澆滅的時候,已經天亮了。
北牧找遍了人群,就是沒看見沈澤棠,問眾人,眾人都回人太多,沒看清。
北牧趕回林苑時,發現林苑里也沒人。
良久,衛閣長和鹿生才慢慢走了回來。
“衛閣長,你看見澤棠君了嗎?”北牧急忙問道。
衛閣長擺了擺手說道:“沒見過。”
累了一晚上,衛閣長早就體力不支了,直接倒了下來,好在鹿生在一旁扶住了。
林苑莫名其妙著火,沈澤棠不見,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怪事,讓北牧一下子失了方向。
拜別衛閣長后,北牧去了海棠,身家門生并未見過沈族長回來。
而后幾天,北牧穿梭于仙門各地,四處打聽沈澤棠的消息,只是未果。
一日,途經朝歌時,正在一家客棧里休息,樓下有打鬧聲,北牧也沒有多在意。
直到北牧聽到一人聲音,是楚逸。
楚逸來朝歌是為了何事?
北牧透過門窗,望去,樓下人并不多,兩個楚家門生,楚逸身后還站在一人,懷里抱著幼兒,身邊隨著兩個婢女。
懷中抱有嬰兒的那女子,眉清目秀,有幾分像不知。
楚逸走在身前,故意讓了讓哪位抱著嬰兒的女子。
“竟然還有人能讓楚逸以禮相待。”北牧不驚感慨。
楚逸同那女子經過北牧房門,來到了他的隔壁屋。
兩人住一間房!
北牧立馬想到那女子是楚逸的夫人,不過楚逸的正室北牧見過,并非這幅模樣。
那只能是生下楚安的二夫人了。
二夫人相貌并不驚艷,只是幾分故人模樣,才惹得楚逸心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