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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驟發沖突

  • 奮斗的鄉村
  • 王愛黨
  • 3587字
  • 2019-12-04 23:31:19

“嗚嗚…嗚,嗚嗚…嗚,……”

村東的一大片地里,推推嚷嚷的眾人全都停下來望著駛來的炫黑色霸道跑車,路后面揚起一片塵土,七雄村等六個外村的人相互間竊竊私語。

“這誰啊!這車不便宜,也沒有聽說誰家有這么闊的跑車。”

“媽的,來的不會是白云村的人,這塊頭不好對付。”

“就算是白云村的,我們六個村的人還怕白云村。”

“他媽的這群白云村的混蛋玩意,簡直就是蛇鼠一窩。”

......

白云村這邊的人也都開始議論紛紛:

“這秦家這幾天好像闊了起來,聽說這車不少于三萬,而且我家的那位說那天她看見秦家租了一輛車回的村,車廂里拉滿了東西。”

“媽的,這輛車比強東的那輛強得多。”

“秦家母子不就仗著秦叔的撫恤金。”

“前些日子秦一文家不是被鎮上那一群流氓欺負到家了,沒想到又開始狂起來了。”

“還從來沒有想到一文和勇貴叔在一起氣勢這么足,簡直像兩頭健壯的水牛。”

“一文最近一直鍛煉,沒想到勇貴叔這個老好人也這么壯,以前還從沒有注意。”

......

秦一文把車在眾人百米開外的土路邊停了下來,一下車,和白勇貴跳下半米矮的地里,并行走了過來。

眾人就一直看著秦一文和白勇貴走來,直到跟前,外村的人抬頭看著兩人,白勇貴雖然個子普通,但是因為穿了一個背心,那大腿粗的胳膊讓眾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而秦一文那靈敏和強壯合一的體型,對興師問罪的外村人還是很有震懾力。畢竟一言不合干起來,那拳腳和拳腳對身體造成的傷痛可是不一樣的。

白勇貴和秦一文都不是喜歡湊熱鬧的而且很低調的人,所以外村的人也不是特別熟悉。

環顧四周一圈,發現差不多全是中年人和極少數的年輕人,兩方涇渭分明地站在攔截大家共用的一條河的土壩旁的地里。

明顯白云村處于弱勢,人數一方就遠遠不如,但對方好像是來說理,沒有人帶鋤頭或是鐵鍬。

白云村以白勇強為首,帶著留守村里的白云兩姓還有外八姓的男人,白老七此時站在他跟旁虎視眈眈地盯著白勇貴。

一眼望去,藍天兩姓的人根本就沒有出現,連看熱鬧的都沒見著一人,但外八姓的男人幾乎能來的都來了。

秦一文被白勇貴拉著站在了白云村一方的后面,盡量減少存在感,可是秦一文鶴立雞群的身高,還有剛才開霸道跑車來的深刻印象已經鐫刻在眾人心中。

但該吵還得吵(該爭還得爭)。

“姓白的,不要太過分,前兩天也就忍了。可我們六個村也都靠這條河生活,你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這條河是云山山神賜給我們白云村的,以前讓你們享受這條河水,那是因為山神恩賜。可前兩天山神入我夢中,說你們六個村不識好歹,幾百年來連一點香火錢都舍不得掏,而且還賜名這條河叫白河,讓白河的水不要再出白云村。”

白云村的人都面面相覷,這條無名河咋就叫白河了,姓白的人聽到還都很高興,但是姓云和其他外八姓的人都不由皺了皺眉頭,但想到外敵當前,大家一致對外,也就沒有人異議。

“少來,少假托山神的名義,還不是你想說什么就是什么,到底怎樣才同意挖壩放水?”

“每個村每年掏十萬給山神做香火錢。”白勇強憨厚的臉上露出了精明的微笑。

秦一文看著對方激憤起來,生有一言不合干起來的趨勢。他心里也覺得白勇強過分。

這河水先不說是國家的,大家同吃一條河幾百年,現在生活越來越好了,反而開始相互折騰。

至于說是神,聽說羲國剛成立的幾十年里,神廟都砸的一個不留。

只有極少數信神之人偷偷藏起神牌,后來重新修起了廟,讓所謂的神住到了廟里。

白勇強笑著分析道:“其實這些錢不多,你們各個村平均下來也就每家每人出個幾十塊,這點錢相當于白用一年水,挺值的吧。”

白勇強話音剛落,讓在場的白云村部分人開始眼熱,心里都開始打起了小算盤,那就是這條河的水其他幾個村的人不得不用。

如果這次干成了,那么他們每家每年相當于白得幾千塊。

“一文,一會兒干起來不要出手,能躲就躲,沒想到白勇貴竟是這樣一個見錢眼開的東西。”白勇貴悄聲地吩咐道,“我還以為白勇強是一個憨厚老實的人,看來我都被他騙了。”

秦一文也是點了點頭,他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沒想到以往憨厚的白勇強內心這么黑,完全是空手套白狼。

“行,白勇強,算你狠。但是你不要忘了百年前你們白云村發生過的事情,走,我們去找新鎮長評評理。”

白勇強看著其他人跟著趙武衛轉身都要走,煞是威風道:

“忘了跟你說,我們家的白靈是新鎮長的秘書,趙武衛,你還不知道秘書是干什么的,那可是現在鎮長身邊的大紅人。”

“叔,你家靈兒真厲害。”秦一文異樣地看了一眼白勇貴,語帶譏諷道。

“媽的,我可從來沒有教過靈兒,肯定是白勇強這玩意自己搞出來的。”白勇貴連忙搖頭解釋。

顯然,趙武衛被激怒了,無理弄事忍了,現在還開始威脅他。和平鎮十八個村子,除了幸福村,他們七雄村就從來沒有怕過誰。

百年前能把白云村打得哭喊叫爹叫娘,今天照樣能。

趙武衛也是七尺男兒,匹夫一怒,直接轉身一拳打在洋洋得意的白勇強臉上。

他們趙家從來看不慣那種無理也要說成有理的玩意。

那只有一個答案,拳頭跟你說話,

“媽的,我看看你的山神怎么保護你。”趙武衛含怒一拳,把白勇強打悶了,怎么沒想到轉身都要離開的人會突然動手。

帶頭的都動起手來,那一旁撐腰的都開始蠢蠢欲動,而且外村的人數遠遠多于白云村一方的人,比例高達五比一。

“叔,怎么辦?這都開始干起來了。”秦一文和白勇貴一直縮在后面,看到前面已經打得熱火朝天,而且白勇強完全是被趙武衛壓著打。

秦一文能有切身體會,因為他被青面獠牙兩個職業流氓壓著打,那酸爽可比現在爽多了。

“還能怎么辦,干吧。這可是趙武衛先動的手,這就是欺負我們白云村了,我們可不能置身事外。”白勇貴捋了捋袖子,直接沖了上去。

秦一文很是懵逼,怎么說動手就動手,剛才還說能縮就縮。

正好瞥見魏星宇在人群里,不知是身體虛弱還是緊張激動的臉蛋發紅,現在和幾個一起圍攻云明月的老爸云清明。

云清明正抱著頭蜷在地上,暗自倒霉他怎么就出來了,就應該聽女兒的話,不要跟著湊熱鬧,誰也不會說他什么,而且也不會白挨一頓打。

很快,白云村在場的人都開始以一敵三甚至更多,除了白勇貴還能挺住,其他人都被揍到在地,而白勇強最慘,外村的人都上去踢上兩腳。

現場只有秦一文一人獨自戰斗,他已經把一千零一招拳法練成三百六十招了,每一拳都還是留手了,不然對方不斷幾根骨頭都還是輕的。

趙武衛看著秦一文的拳法,道:“都停手,我們走。”

白云村躺在地上的人都不明所以,可是感受到身上的拳腳消失了,才心里謝謝云山山神的保佑。

秦一文也不明覺厲,走到白勇貴面前輕聲問道:“啥情況?怎么打著打著就停了,沒想到打群架這么爽。”

“他應該是看到你使的拳了,給你爸一個面子。”白勇貴臉上也挨了幾拳,嘴角都腫了起來,齜牙咧嘴道,“你小子不錯,可惜你二叔老了,確實打不動了。”

“走,大家今天都辛苦了,我們一定要堅持住,如果成了,我們每家每年收獲都比我們從土地里刨出來的錢掙得多。”白勇強起來給所有人打氣道。

“對,憑什么我們白云村的水要給外村人,他們想要就給錢。”白老七在旁幫襯道。

眾人一蠱惑,而且受傷不過幾日休息就好了,如果這件事一成,那么以后子子孫孫可以站在其他六個村的頭上繼續收他們錢,這可是長久買賣。

“明天我們繼續,那就是他們人再多,白河上游只屬于我們白云村的,只要我們不放水,他們就用不了水,短時間還能撐,但是時間一長,家里的人畜都要消耗大量水,他們還不得不求我們。”

眾人一聽白勇強的話,感覺撥開云霧見青天,全都夸起了白勇強大智若愚,白老七說得更是起勁。

“而且趙武衛他們越界了,我們還有白靈撐腰,只要鎮政府一介入,到那時可是白紙黑字。”白勇強走到白勇貴旁邊,笑著說道,“勇貴,你可要好好給靈兒說說。”

白勇貴真的想一拳打在他臉上,果然龍生龍,鼠生鼠,白大江這個老家伙奸猾,白勇強作為他兒子,怎么能是一個憨厚老實的家伙,所有人都被騙了。

“靈兒長大了,還不知道聽不聽我說的話。”

聽到白勇貴的話,白勇強不滿意道:“一會兒我讓我爸跟你和靈兒說。”

說完,白勇強被白老七幾人前簇后擁地回了家,至于做什么秦一文懶得管,只是看著其他人都受了傷,可只能各回各家療傷,心里總感覺不是滋味。

“呸,狗日的,還想拿你爹壓我,老子二十年前就沒怕過,真以為姓白就要聽從你家。”白勇貴看著走遠的白勇強,狠狠地把一口唾沫呸在土地里。

“二叔,你說這件事怎么結束?”秦一文望著河水,想到剛才的沖突,有些悲傷地問道。

“還能怎樣結束,眾人都被一年白得幾千元調動了起來,而且藍天兩家的人肯定也蠢蠢欲動,說不定藍天的那兩個老家伙已經和白云的那兩個老家伙在一起商量怎么白得更多了。”

白勇貴生活了四十多年,早就看出了村子里各個人的真面目。

“難道就沒有辦法阻止嗎?”

“當心里的欲望之蟲已經勾起來,想要滅掉太難。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種能殺死欲望之蟲而不傷害自己的藥。”

白勇貴說完,忽然笑著道:“想開心的事,不管結果如何,但是每個人都承擔了自己的后果,明天肯定還有沖突,我們兩家就當沒看見,正好你柳姨好久沒有回娘家,我也長時間沒見我那煩人的老岳父了,正好前去看看。”

“我不知道怎么辦?二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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