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沒有追上我。我知道是因?yàn)榱肿硬皇翘螅矝]有什么比較攔路的植物。所以沒跑多久就跑到盡頭了。
可是到了盡頭之后,我就馬上停下來了。
那什么,我們一定走錯地方了吧?
文殊第二個跑了出來。一出來看到面前這一幕就馬上把腰間的槍拔了出來。繼續(xù)向前跑去。
我正想著要不要跟上去。跑出來毫不知情的阿頌弟弟拉住我,皺著眉頭道:“你一個人跑這么快干嘛呀?”
終于知道我一個人在后面的感覺了吧?可是你不是還有伴嗎?
“萬一你遇到危險受傷了。回去我姐一定打死我。”
我心里一陣呵呵。之前你們跑得那么歡的時候怎么沒考慮一下我的安危啊?感情你們都覺得危險是在前面嗎?真是一群......嗯......腦子有些不好太好使的啊。
“哈哈哈......”那邊突然傳來一陣狂笑。
把我要說的話都堵了回去。這是干什么呢?我扭頭看了一下那邊。
文殊已經(jīng)和那些人交起了手。在他后面來的鮫人也都過去了。只剩下阿贊還站在我旁邊。
他一邊看著那個祭壇,一邊把他知道的情況都告訴我。
“那個在跳舞的是惡鮫族的長老。他啊,一直惦記著我們的鮫珠。你拿到鮫珠之后可不要讓他給拿去了。祭壇下面站在惡鮫族長后面的是他們的長老。不知道他們是用什么東西來獻(xiàn)祭呢?”他抬起手摸著下巴,做思考狀。
我十分淡然的聽他說完。然后看著那一直跳個不停的惡鮫族長。“好了,你可以走了。”
“去哪兒?“他雙手一攤道。
我疑惑的看著他。“你不去幫忙?”
阿頌弟弟有些期待的看了那邊一眼,然后轉(zhuǎn)頭堅(jiān)定的看著我。“我去了,萬一你出事了怎么辦?我姐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叫我好好保護(hù)你的。”
我無聲的笑了一下,抱著雙手道:“那你之前怎么把我一個人扔在后面呢?”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忘......忘了。”
“那現(xiàn)在記得了?”
他訕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你就當(dāng)作再一次忘了吧。”
“啊?”他疑惑的看著我。
“去啊。”我推了他一把。阿頌弟弟的身體十分誠實(shí)的被我推出去了。
他扭頭看著我。表示我真的去了。
我只能無奈的繼續(xù)把他往外推。終于,愛鬧騰的他不用我繼續(xù)推,就跑過去了。
我繼續(xù)看著祭壇上的族長。我們的到來似乎并沒有影響到他。即使歌聲已經(jīng)停了下來,他來是把舞給跳完了。這時,他已經(jīng)停止了跳舞。
只見他上前一步,微微彎腰,用兩只手拿起一把長戟,然后空出一只手來拿起另外一個東西。那東西比起長戟實(shí)在是有些小,又被祭壇上豎起的一面木墻給遮住了半邊,我不大看得清楚。
為了能更好的看清他的動作,我馬上向他的方向靠近,找個可以隱蔽的地方蹲了下來。
他向后退了三步。另一手里拿的那個東西就露出來了。
靠,居然是之前被人搶走的鮫珠。難道是惡鮫族派人來搶的?不對,那人沒有尾巴。難道那人上陸之后遇到了惡鮫?十有八九就是這樣了。看來這人運(yùn)氣不太好。
惡鮫族長拿著那兩個東西拜了拜,然后把長戟橫在空中,拿著鮫珠慢慢的靠近。他的動作十分悠閑。這只能說他沒有把突然殺出來的這些人看在眼里。
那邊正在和惡鮫廝殺的廣清無意中憋到這一幕,馬上對著我大喊,”不要讓他把長戟和鮫珠合在一起。”
驚得我去拔槍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我會這么沒有眼力見嗎?
沒時間表達(dá)我的不滿,我馬上對著惡鮫族長開了一槍,打斷了他的動作。
他猛的抬頭,看向我的方向。一雙像海一樣幽藍(lán)的眸子讓我感到有些熟悉。
這不是和成霸業(yè)的眸子如出一轍嗎?哦,對。我這才想起他們是父子。
他突然扯起嘴角,好像在嘲笑我不自量力。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我就光明正大的走了出來。
星海捂著流血的胳膊,一抬頭就看到我走了出來。于是馬上指著我,扭頭看向祭壇上,道:“她,她就是靈鮫族嫡系血脈。”
星海一說完就馬上被一個靈鮫給纏上了。
惡鮫族長一聽,看著我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哈哈哈。來得還真是時候。這樣就不用我到處去找了。”
我一聽就蒙了。找我干嘛?為你手下報(bào)仇嗎?看不出來你還挺重感情啊。
他哈哈大笑著,想把右手的鮫珠放在長戟的凹陷處。
我馬上抬手開槍。卻被他給躲開了。見形式不對,我一邊靠進(jìn)他一邊開槍。可是開了四槍都被他給躲開了。他沒有受傷,動作也沒有被打亂。
眼見就要合在一起了,我馬上扔下沒有子彈的手槍,加快速度想要沖上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