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家冢和血奴兩個人借兵劫官倉放糧賑災,皇上布堂公審一個月,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年多,這兩年多王家冢和血奴兩個人做了許多善事如暗中窮人給錢、如天寒時候為窮人送去棉衣棉褲棉被柴火、如為人修繕破碎的房子,人們稱王家冢和血奴為“善義雙俠”,而那些欺壓百姓、為非作歹、作奸犯科的人稱王家冢和血奴為“罪惡雙盜”,然后在某個組織暗中的操作中,大家都知道了“面具人”就是王家冢和血奴,然后因為時間的流失被大家慢慢遺忘的王家冢的這個名字,又重新成為大家關注的熱點,而且熱情還超過之前。
這天,王家冢和血奴打聽到一個消息,過段時間有個不知名的富翁打算送一批貨物到碼頭,然后走水路到京城附近的一座城,然后販賣這批貨物,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正在打戰,但是商貿還要繼續的,問題是這批貨物,明面上是普通貨物,暗地是這個富翁抓的少女,然后賣到其他的城,進行人口販賣。
王家冢和血奴兩個人打聽到這個消息,便快馬加鞭的追趕這批貨物,要趕上貨物到碼頭之前將貨物攔下來,把人救出來,不讓這些少女身陷人間地獄,讓那些家庭支離破碎。
王家冢和血奴兩人一路趕路,在山道上遠遠就看見,裝著那些貨物的馬車,王家冢合血奴帶上“惡”的面具,將兵器拼接好,然后就向著那馬車隊趕過去,他們兩人繞了一點路,到了那馬車隊的前面。
“你等賊子,還不將那些受害的姑娘放出來,不然我……”王家冢在馬車隊前面喊話,他打算給這些人里面一些怕死的人一個機會,但是王家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活命來,留下買路財。”山賊標準的口號打斷了王家冢王家冢要說的話,然后從馬車隊后面出現十幾個蒙面人將馬車隊圍住了。
這下兩幫人都蒙了,劫道還遇上了同道了,然后兩邊人都不說話,大眼瞪小眼的。
而馬車隊的人卻開始竊竊私語,“這邊這兩位是罪惡雙盜吧。”一個人對旁邊的同伴說道,“是他們,但是后邊這邊好像是山賊,你說如果山賊先動手,我們被欺負,那他們是不是可以變成善義雙俠把我們救下來,然后在變成罪惡雙盜把我們的貨物劫走。”剛才那人的同伴接著說道,“誰知道,這不好說。”剛開始那個人接著說道,他們就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戲。
沉默了一段時間,還是剛才喊話的那山賊先說話,貌似他就是這伙人的頭領,“對面戴面具的,我知道你們是善義雙俠,我知道你們這次目的和我們一樣,都是為了救人,所以我們就不要大水沖了龍王廟,先把人救出來,然后我們兩邊在好好談談,你看如何?你后面如果覺得我們這邊有問題,我親自把所有的兄弟還有我的雙手捆上,然后自己帶著所有人去官府自首,這點你放心,我可是一個男的,可不會說一套做一套。”
王家冢和血奴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然后各自想了一會,王家冢便朝那個山賊點點頭,表示同意。
兩方人達成共識了,便一起動手,三方人馬開始混戰,王家冢和血奴都是把人擊傷,然后山賊那邊也是沒有下殺手,很快那群看護馬車的護衛被打傷一大片,剩下的人全跑了。
王家冢和血奴還有山賊們將馬車被捆綁的少女,全部松綁,然后王家冢和血奴看到那些山賊先將自己騎的那匹馬套在馬車上,將馬車變成兩匹馬拉著的馬車,然后是誰騎的馬,誰便是馬夫,然后他們統一將馬車掉頭,然后等首領下令便出發,看起來他們經常干這種事情,只是不知道是做好事還是壞事。
這時候,山賊們已經摘下臉上三角巾,掛在脖子上當做圍巾了,露出原本的臉容,他們也不怕別人看見,因為他們相信被解救下來的人會保守秘密,而且這邊還有王家冢和血奴吸引火力,所以不用擔心。
這時,露出原貌的山賊騎馬到王家冢和血奴面前,王家冢和血奴也摘下面具,現在誰都知道他們兩個是誰,戴面具不過是為了避免一些麻煩,然后嚇一下對方而已。王家冢和血奴打量著對方,那個山賊看起來二十五六歲,比王家冢小一點,然后皮膚比較黑,然后左眼下方有一條傷疤,這條傷疤反而給他加了不少印象分,看起來有種說不出帥氣。
“王大哥,小弟叫項虞,一直就聽到王大哥的大名,真心想王大哥一面,認識王大哥這位兄弟,可惜老天始終沒有給我這個機會,今天終于見到王大哥,真是聽得再多還不如自己瞅瞅,王大哥,一起走怎么樣?你不是還要看著我們嗎”項虞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后邀請王家冢隨行,王家冢點點頭說道“那便同行,我看著的同時順便了解一下項兄弟,還有看著你們這行人,看看是不是像你說那樣。”
項虞和王家冢騎馬并排走在前面,血奴和他們兩個差了一點距離,方便他們兩個談話,然后那些駕著馬車的山賊們慢慢的跟在他們的后面,雖然是兩匹馬駕著的馬車,但是他們的人多,而且都是女的,太快會造成不舒服,所以慢慢向這些馬車出發的那座城前進,因為出發的地方,肯定在她們這些姑娘的家附近,那樣比較安全,要是隨便找個地方放下,那王家冢和項虞剛轉身,這些少女說不定又出事了,如果中途路過她們的家,便其他人休息,派一人送那人回家,然后再給一點錢,錢是王家冢和項虞共同出的,他們兩個第一次都是同時給錢,那個兄弟都不知道拿誰,后來協商一個數目,然后兩人一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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