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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嫁衣

  • 云花谷
  • 綠頭牌
  • 2147字
  • 2019-11-21 00:00:25

西斜的晚陽,鋪滿了整個庭院,池塘里波光粼粼,盛開的紅蓮,隨著微風(fēng),蓮香撲面而來,此時的景象,對余陰來說,似乎有些熟悉。

她不知不覺的,伸手扯了一支蓮蓬,拿在手里端詳了片刻,才緩緩剝開,露出脆嫩的蓮子,這時,耳邊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她沒有抬頭看過去,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在這做什么?”

“剝蓮子,喏..”摳了一顆蓮子,余陰頭也不回的遞過去,很快,指尖傳來一抹唇瓣的柔軟溫?zé)幔人磻?yīng)過來,回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手里的蓮子已經(jīng)沒了,趙青硯正一本正經(jīng)的嚼著蓮子,注意到她看過來,故作疑惑:“怎么了?”

余陰想了想:“我剛剛上完茅廁,沒洗手。”

趙青硯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立馬湊近她,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沒立馬離開,借著這個姿勢,才說:“你還以為,我那么容易被騙?”

“我是說真的,不信,你問問....”

話沒說完,趙青硯又吻了上來,見她沒拒絕,不由起了旖旎心思,卻很快被推開。

“你去哪兒了?”

又取下一粒蓮子,遞給趙青硯,余陰好似沒看到他眼底的情動,只是瞥著池塘里的水光,透著一如既往的漠然。

“夜涼在西北作亂,皇上宣我進宮,商討戰(zhàn)事,不日,我便要出征。”

余陰扭回頭,問:“要去多久?”

“少則半年,多則三五載。”趙青硯沒想到她會追問這個,詫異的同時,多了一份隱隱的期待。余陰卻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不知不覺的問這個,聽起來,好像她挺關(guān)心這人似的,這讓她有些不安,于是連忙強迫自己別開了眼,不準備再多言。

將余陰的這份不自然收入眼底,趙青硯的嘴角掛起了一抹笑意,他轉(zhuǎn)頭瞥了一眼安放在一旁的喜服,問:“嫁衣還合身嗎?”

余陰不答,扭頭抬步回房。

趙青硯看著她的身影走遠,他才拿起那嫁衣,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只是他剛想跟著邁進房內(nèi),卻被余陰反手鎖在了門外,他敲了敲門,門內(nèi)傳來余陰煩躁的吼聲:“走開,我累了。”

趙青硯:“讓我看看嫁衣合不合身,我就走開。”

屋內(nèi)再無回應(yīng)的聲音,趙青硯駕輕就熟的將手掌附在門上,用掌力輕輕一震,門后的門栓,隨著落地聲,掉落了,他輕而易舉的的推開門,抬眼就看到余陰坐在桌邊,不知從哪兒翻出來了個雞毛撣子,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明日就是我們的大婚之日,來,看看嫁衣合不合身。”趙青硯完全無視她的怒視,笑呵呵的靠近她,心情似乎頗好,等走到跟前,他堂而皇之的將手伸向她的腰帶,居心昭然若揭。

余陰抬手就抽,趙青硯收回扯她腰帶的手,轉(zhuǎn)而接住那雞毛撣子,手上微微用力,那雞毛撣子陡然碎成了幾節(jié),不能再用。

“試一試?”

將嫁衣遞到余陰跟前,她瞥了眼嫁衣,壓根沒動,趙青硯說:“這是想讓我來幫你?”

這話,明顯是妥妥的威脅了,余陰的下巴朝著門外抬了抬:“你出去。”

趙青硯笑了,揶揄道:“你身上我哪里沒看過?”

說著,他不管不顧的又去扯她的腰帶,甚至怕她掙扎,直接點了她的穴。余陰沒法再動,也沒再說話,只是臉色鐵青,瞪著趙青硯,顯然被氣的不輕。

緩緩的剝?nèi)ヒ粚颖”〉恼稚溃w青硯抬眼看著余陰,想看她是什么反應(yīng),見她閉著眼,意圖眼不見心不煩,他的手驟然停了,反手解了余陰的穴道。

不知是不在乎他說了什么,還是根本沒有聽見,余陰一句未答,只是頹然的坐在一邊,額頭似乎還隱隱溢出了點薄汗。趙青硯很快注意到了她的異狀,忙問:“哪里不舒服?”

說完,他就發(fā)現(xiàn)余陰的一只腳在微微顫抖,立馬明白她這是抽筋了,他連忙蹲下身,將那只腳揣進了懷里捂著,憂心道:“很痛?”

這樣的舉動,并沒有讓余陰感覺好一點,反而痛感更強,她又氣又笑,可她笑著笑著,看著蹲在地上,揣著她腳的趙青硯,竟又哭了。突然的轉(zhuǎn)變,讓趙青硯有些不知所措,他慌忙握著她的腳,又起身要去抱她。

這趙青硯是第一次見余陰哭,他不知道她為什么哭,只覺得八成和他有關(guān)。

隨著余陰的淚水緩緩的滴落在他的肩上,他只覺好似被壓了千金重擔,有那么一絲苦楚,也有那么一抹心安,甚至他不由開始反思,這些年他所做的一切,還有他對余陰所做的這一切,但僅僅是反思而已,如果重來一回,他自問,依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永遠不悔,只是...

當他正陷入對過往的深思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痛苦的嘔吐聲,等他回過神,肩膀上已染上一灘嘔吐物。

余陰扯著他的袖子擦了擦嘴,然后滿臉嫌棄的推開了他,繼而她揉了揉已經(jīng)不抽筋的腿,緩緩走到床邊,踢掉鞋子,白著臉躺了下去。

趙青硯:“......”

脫掉臟了的外衫,隨手扔到一旁,走到床榻前,趙青硯道:“哪里不舒服?我讓人去叫大夫。”

翻了個身,背對著趙青硯,余陰睜著眼,并不理會他。趙青硯只得走出房門,去喚下人找大夫。

聽著房門外的吩咐聲,余陰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嘆了口氣,滿腹心事。

等趙青硯再次走回房,她又慌忙把手從肚子上拿開,背對著他,閉上了眼睛裝睡。

將手放在余陰的頭頂,趙青硯坐在床邊,守著她:“好些了么?”

“走開,你不去更衣?lián)Q洗?”余陰沒好氣道。

趙青硯想了想,問:“你是為了讓我走,才故意吐我身上的?”

余陰:“是又怎么樣?我累了,別打攪我。”

“沒有不舒服?”趙青硯不死心,又追問道。

“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余陰似是真的火了,猛然坐起身,就要穿鞋出門,趙青硯立馬拉住她,說:“等等,我有事要辦。”

看著他臉上的不懷好意,余陰當即明白了他想干嘛,怒從心中起,抬手一巴掌就要呼到了他臉上,誰知趙青硯輕巧的閃過,還不忘調(diào)侃道:“知我者,娘子也。”

一邊說著,趙青硯一邊攬住了她的腰,滾到榻上,大手一揮,還順便放下了床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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