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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青王府篇之 小瑜國

  • 云花谷
  • 綠頭牌
  • 3223字
  • 2019-08-06 12:00:00

小瑜國多高山險峰,地處偏遠,山路崎嶇,進山容易出山難,對外交往不便,良田不多,而且天氣嚴寒,種不得糧食。

國民男多女少,大都以打獵為生,連七八歲的孩子都能隨手獵幾只兔子來,一直處于自給自足的狀態(tài),以至于上至王族,下至國民,身上穿的大都是獸皮,平常吃的也只有獸肉,米糧和布料這些一般很難見到。

這和大贏國相比,小瑜國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沒有開化的蠻荒之地。

可惡劣的天氣,造就了小瑜國人強悍的生存能力,男人個個高大強壯,女人也大都矯健有利力,身形纖細且弱不禁風的女人幾乎不存在。

一踏入小瑜國的邊境,夏姑他們幾人便被踏雪打獵的兩個獵戶發(fā)現(xiàn)個正著。

獵戶是一對兄弟,壯一些的是哥哥大山,稍微矮一些的名為小山,他們不由分說地攔住了一行人的去路。

林平謊稱是路過的商客,兩個獵戶兄弟也沒為難他們,反而熱情的邀請一行五人去了他們的住處。

獵戶的住處,是一間不大的木屋,屋頂堆積了厚厚的一層積雪,屋內(nèi)掛滿了各種肉干和許多還滴著血的新鮮獸肉。

余陰在那些獸肉跟前看了一會兒,若有所思,另一邊兩兄弟便添上了炭火,屋內(nèi)很快暖了起來。

柔弱的女人總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面容姣好,身材嬌小的紅紗,吸引了兩個光棍漢的注意,甚至不惜拿出家里最好的獸肉招待。

圍著炭火,吃著油膩的獸肉,喝著獵戶自制的烈酒,帶給余陰一行人的,是幾日長途跋涉后,難得的滿足感。

吃飽喝足之后,兩個光棍漢也沒扭捏,將夏姑和林平當成了紅紗的長輩,竟直接要求將她留下來,給他們兄弟其中一個人做老婆。

小瑜國男多女少,娶妻本就是不易的事,因此光棍獵戶們往往會打起路過商客的主意。

恰巧,這次光棍兄弟倆碰見了林平這幾人,又恰好有個漂亮姑娘,機會難得,他們又怎么能白白放過?

林平道:“紅紗已經(jīng)定親,實在是沒法許給你們。”

本著低調(diào)行事,不想節(jié)外生枝的林平,嘗試著打消兩兄弟的念頭。

獵戶兄弟面露失望,他們也并不是不講理的人,小瑜國淳樸的民風讓他們也沒法強求,所以退而求此次,大山和小山把主意打到了,正彷若無人打著瞌睡的余陰身上。

大山指著余陰:“那她呢?你們吃了我們兄弟的東西,總該至少留下一個姑娘。”

余陰打了個激靈,醒了,然后就聽一旁的紅紗幸災樂禍道:“她是我的丫鬟,沒定親,也沒許人。”

夏姑怒斥:“紅紗,閉嘴。”

“我又沒說錯,你問問她,定親了嗎?”紅紗理直氣壯道。

慢吞吞的揉了揉眼睛,余陰瞥了眼緊盯著她的兩兄弟,笑道:“我確實沒定親,你們誰要娶我?”

此話一出,兩兄弟的眼神瞬間亮了,大山直言:“我們兩兄弟,你隨便挑。”

余陰隨手指了指大山:“按理說,都是長兄先成親,那就你吧!”

“好好好。”大山興高采烈的連說了幾個好字,興奮溢于言表。

“何阿翠,你瘋了?”

反應最大的是趙青硯,他一把拽住余陰,頗有些氣急敗壞。

夏姑也對大山道:“她不能留在這兒。”

大山哪里會聽旁人說什么,眉飛色舞道:“她都答應了,你們管不著。”

說著,大山忙將原本給紅紗的好獸肉拿了回來,樂顛顛的湊到了余陰的跟前,轉而遞給了她。

余陰頂著紅紗怨毒的視線,心安理得的享用著原本屬于對方的美味,另一邊血氣方剛的少年趙青硯,則忍無可忍的一拳揍向了企圖伸手去摸余陰臉頰的大山。

大山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撇開頭躲過趙青硯的拳頭,一言不合就與他打在了一起。

雪屋內(nèi)空間太小,兩人磨不開身,只得去了屋外的冰天雪地里切磋,小山也湊起了熱鬧,去了屋外,紅紗則被夏姑遣了出去盯著趙青硯,怕他又想逃。

當屋子里只剩下林平、夏姑和余陰三人,夏姑才開口問道:“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余陰:“你看我們吃了人家的東西,總該有所回報吧?!”

林平樂了,嘲道:“一頓飯換個老婆,你可真是菩薩在世,未免太心善了些。”

“唉!”

余陰嘆了口氣,反嘲道:“枉你們選了小瑜國這條路,難道不知這里天氣多變,暴雪封山是常有的事?!至少三日之內(nèi),我們別想出這間屋子,被趕出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林平:“你如何知道會有暴雪?”

“我不知道,但是深諳這里天氣變化的小瑜國人難道還不知?”

余陰指了指屋子里數(shù)量眾多的獸肉,又道:“小瑜國人很敬畏獸神,他們雖然以打獵為生,但卻不會肆意的屠戮,狩獵野獸都很節(jié)制,一般不會在屋子里掛這么多獵物,但是這里很多的野獸肉都是新獵的,他們兩兄弟沒必要費心費力一下子儲存這么多食物不說,這也不符合小瑜國人的規(guī)矩,除非有不得不讓他們這么做的理由,這個理由除了暴雪封山后,讓他們沒法每日出去捕獵,你還能想出其他的由頭嗎?”

“所以你才假意答應大山,為的是留在這兒借宿?”林安意外道。

“你怎知我不是認真的呢?”

余陰勾唇,狡黠一笑,林平還想說什么,原本在外面爭斗的大山和趙青硯卻披著一身的風雪闖了回來,一同回來的還有紅紗和小山。

大山一邊拍了拍身上的積雪,一邊對眾人道:“外面下了大雪,山里的路都被埋了,你們恐怕要等上幾日才能離開。”

這個結果與剛剛余陰所預料的結果幾乎沒有出入,林平聞言,不由服氣的沖她豎起了拇指。

挑了挑眉,余陰沒再搭理他,只漫不經(jīng)心的先后瞥了眼破了嘴角,不停揉著肩膀,滿臉陰鷙的少年世子,以及不遠處沒事兒人一樣,大口喝酒吃肉的大山,然后顧自樂出了聲。

余陰笑道:“你這是打輸了?”

趙青硯的臉色更差了,別開了臉,不理會余陰。

旁邊的大山卻道:“這小子武功真不錯,我差點就吃了他的虧。”

余陰:“差點是差多少?”

沒想到這個獵戶竟深藏不露,趙青硯的功夫她是見過的,并不差,可是竟不敵這人?

大山想了想,兩只手臂伸開到極致,道:“大概差這么多?其實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差點,他打不過我。”

余陰悟了,道:“就是說他不堪一擊唄?!”

趙青硯:“......”

如果可以的話,趙青硯真想死死地捂住余陰那張聒噪的嘴,但他到底覺得面子重要,生生摁住了這個有些幼稚的沖動。

大山笑了,自豪道:“還別說,整個小瑜國再也找不出能打得過我的人,以后跟著我保準沒人敢欺負你。”

余陰配合道:“那我就拭目以待。”

入夜后,半山腰上的小屋,在大風雪中瑟瑟發(fā)抖,屋頂?shù)哪景灏l(fā)出沉重的吱呀聲,仿佛隨時都能被狂風掀飛出去。

大小山兄弟倆不是一般的心寬,撇下自稱商客,實則底細不明的幾人,躺在炭火邊呼呼大睡起來。

夏姑他們幾人沒有這么寬的心,各懷心思,并沒有睡意,只有余陰抱著雙臂,閉著眼,似乎已經(jīng)睡沉。

趙青硯試著喚了余陰一聲,見她沒應,猶豫了一瞬,脫下了外衣小心的披在她身上,對面的紅紗目睹了這一幕,咬著牙,眼底滿是嫉恨。

誰知余陰閉著眼,突然出聲道:“世子,你還是把外衣給紅紗姑娘披吧,她此刻的眼神實在太嚇人,也許整整一夜她都會這樣盯著我,會讓我做噩夢。”

趙青硯沒好氣道:“你閉嘴,我的東西,我樂意給誰就給誰,誰也管不著。”

“唉,不可教也。”

嘆了口氣,余陰翻了個身,卻順勢一把攬住少年世子的腰,不顧他的僵硬,將人拽躺,之后還不忘扭頭沖身后氣的雙眼冒火的紅紗,挑釁的勾了勾唇。

余陰:“看什么看,就算看出花兒來,世子也不會回心轉意,老老實實閉眼睡覺,相信我,再看下去,你只會長針眼。”

“...你不要臉。”紅紗氣急敗壞的罵道。

罵完,她直接背過了身,只圖眼不見為凈。

余陰等紅紗背過身,卻臉色一沉,扭回頭不懷好意的瞇了瞇眼,涼涼道:“世子,您倒還真不客氣,手放哪兒呢?”

趙青硯愣愣的低頭,只見他的一只正手不偏不倚的摁在了她的胸口,當即臉色一紅,縮回了爪子。

“是你先抱我的。”趙青硯紅著臉,小聲嘀咕了一句。

余陰沒說話,只是更加貼近了趙青硯,嚇得后者渾身僵的跟木頭似的,一動也不敢動。

借著兩人緊貼的姿勢,余陰將嘴湊到了趙青硯的耳邊,幾乎要貼在了他的耳朵上,一呼一吸之間,都被他聽的清清楚楚。

趙青硯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心底起了異樣的心思。

“聽我說。”

余陰將少年的躁動看在眼里,眼底閃過一絲漠然,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氣音開始說話。

林平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遠處緊貼在一起的余陰和趙青硯,他猶豫了一瞬,才對身旁的夏姑道:“他們倆果然是有一腿,需要提個醒嗎?”

夏姑淡淡道:“只要將他們活著帶回夜涼就可,其他的別多管。”

林平聳了聳肩,便不再多說,殊不知余陰此刻當著他們的面,與趙青硯說的悄悄話,最后卻成為兩人脫逃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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