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來自大海的聲音
- 抖七
- 2475字
- 2019-07-08 21:51:25
我至今不知道何為真實,確切來說我是懷疑,身為人類的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生物。
一般在那種生物鏈的彩圖上,你可以看見人這個個體永遠被排在頂端。
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不用書本或是經驗豐富的長輩教導,就會自然而然的明白,人類絕不是生物鏈的頂端。
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不可預知。甚至是彩圖中低我們之下的生命,在某一時刻,只要我們落入了它們的底盤。這條生物鏈就會轉換過來。
所以一切都不能妄下斷言,尤其在我從那個世界僥幸逃回來后,我就更加深刻的明白這一點。那個世界超出了我的想象,甚至使已經過了半年后的我,依舊害怕的從夢中驚醒。
我越來越不明白這個世界是怎樣的構成了,在這個藍色的星球上到底還隱藏著多少未被探知的生命呢?而在水泥鋼筋的世界中行走生活的兩條腿生物又該屬于哪一個空間,或者說地球上所有已知或未知的生物之中的哪一級?
有許多時候,我都在想這個問題,一想到這些。那個站在結實堅硬水泥地上的我,頭頂被太陽照的同熟透的西瓜一樣,幾乎炸開。擁擠的人群在這個空間中用他們那脆弱的呼吸系統和我搶奪著耐以生存的空氣。
我明明聞得見那種悶熱的汗液與鹽漬味,也能聽見紛踏的腳步聲、尖銳的鳴笛聲,以及各個喉嚨中的嘈雜聲。
但是我依舊沒辦法真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總是疑心在那些平常的人潮中會有些這么幾個看似平白無奇,其實尤為特殊的偽裝者。
他們的五感甚至皮膚都是精心改造過的,就同天然的探測器一樣,在這些漂浮著億萬個分子的空氣中吸取有用的信息,然后又把這些信息轉化為粒子一類的物質傳輸到一個與我們相鄰,卻從沒被發現的世界。
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是為了搶奪整個地球,還是單純的為了研究人類這一物種?這些種種都是不可知的。
雖然我從那個世界逃了回來,但是難保還會不會存在更多這樣的不被發現的小世界,所以我無法妄下斷言。
不過他們的觀察起碼還在暗處,這就證明他們也許還沒完全摸透人類這一物種。但是他們一旦完全了解人類又會怎樣?還會放任不管嗎?也許到了地球資源稀缺時,他們就會把這些收集來的信息加以利用了吧。
而反過來我們人類對那些生命又知道多少呢,也許他們潛伏人群中,就這么站在你面前,甚至是躺在你枕邊,你都一無所知。
所謂偽裝就是把一切所有完美的證明全都粉上身,人類向來信奉證明。而他們又擅長捏造證明。所以發現他們是一件極難的事情。
也許有人發現了,但也只限于少數人。而且他們的話語在同類面前,多數被當成一種胡言亂語。他們會認為這個人是不是喝多了,或者在精神方面出現問題了。
還有少數者,他們認真聽了,也加以分析,但是那只是作為一種素材,他們為的事把這些編成駭人聽聞得古怪故事。這個世界有多少真實成了荒誕的故事,又有多少荒誕的故事來源于真實?
就在一星期前,和我一起逃出那個世界的唯一伙伴去世了,雖然我與他相識并不久,也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到來,甚至是做好了心里準備。但是真的看見他被推進焚尸爐的時候,我還是難過的抹眼淚。
當那個白亮的抽屜合上時,我就知道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一個人會和我一起分擔關于那個荒誕恐怖的事件了。
在紀伯倫的《先知》中有這么一句話:“我們這些浪跡天涯的人,永遠尋覓的是更加孤獨的道路,既不在休歇一天的地方啟程,朝陽也不會在我們眼見落日的地方升起。”
此刻我一個人坐在老城區的一棟老舊大樓的四樓房間內。
刷著綠漆的窗子向兩邊推開,灰白色的窗階上放著一盆綠色的仙人掌。
陽光的斑駁在風吹動的樹影中浮動。幾粒黑色的樟樹籽被偶然的大風拍進了窗戶內,落在了這張刷著紅棕色油漆的老式辦公桌上,青白的汁水從裂開的口子中迸出來,把用厚書壓住一角白色信稿紙濺上了一層油脂。
刺鼻的樟樹油脂味讓我從那種虛渺感中清醒過來,回頭看了眼空蕩蕩的身后,那張藍色的防盜門總給我種不信任感,我總覺的它會在我轉身后慢慢的打開來。
我起身搬了把笨重的太師椅抵在門口,這幾乎耗盡了我這幅殘軀中的那僅剩的一點燭火。
我抬起手看著日益干枯褶皺的皮膚,明白我所剩的日子也不多了。至于還有多少時限,這就得聽天由命了。
越是不知期的等待就讓人覺的分外難熬,我失去了唯一的好友,剩下的日子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的背負著那個沉重的真實。
我想再也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我驚恐的說:“他們出現了,”時,能夠和我表現出同樣的恐懼與不安。
人無論是哪種情緒,是正向的,譬如開心、愉快、激動……或者是負相的,比如憂傷、悲哀、害怕等,只要是人所產生的情緒,就會同鍋爐里的蒸汽,它會到達一個極點,所以你得在壓力表到達了一個規定的刻度時,打開閘門,讓過多的氣體得到很好的釋放。
如果一直壓在里面,而沒有好好的釋放,那么只會是身為鍋爐的自己炸裂。
所以我得釋放我體內的這股過多的蒸汽,無論它是正向或負向的。我都得把它放出來。
在我面前的這張桌子的抽屜里還剩下一本白色的信稿紙,我早已經把它拿了出來,現在它就攤展在明亮的空氣中,青白色的樟樹果汁,在它身上提前這下了一筆。
我有在房間右邊的柜子底下找到了一只廉價的黑色水筆,擰開來,白色的筆管內還剩一半的黑色墨汁。
我想有這兩樣東西應該就足夠了,就像是寫日記或者自傳一樣,我得把一切寫下來。
但是我試了幾次,無論用怎樣的開頭,言語式、景物式、或者格言式。都沒辦法繼續下去。我又換了人稱,一人稱到第二人稱,或者第三人稱。我都沒辦法寫下去。
寫上幾個字又劃掉,然后又嘗試寫,又劃掉。最后一張紙全撕了下來,這樣撕了七八張紙后,沮喪的放下了筆,頭朝后仰。
然后又焦躁不安的在房間內來回渡步,腳下的木地板在踩踏下嘎嘎作響,就好像我正在拆它那僵硬生銹的老骨頭一樣。
我很害怕又不安,只要一提筆,那種恐懼就會蜂擁而上,把我蒙的密密麻麻的。這種恐懼我多久才能忘掉?時隔半年了,我都沒忘掉,那么注定是個難題了。
當傾斜的陽光從桌子上慢慢退出窗外,黑暗又從房間的四個角落怕上了舞臺。我感到空間正在被無限的拉大扯長。再這樣下去我非得同暴露在荒原上的一只肥羊一樣,終會被某種食肉的野獸給吞掉。
我拉開了燈,白亮的光線把四散的空間一下子扯了回來,我那種暴露的不安感也消磨了些許,伸手關上窗戶。這間房成了一個育雞的保溫箱,周圍都極其堅固。我也能重新坐到椅子上,再次拿起筆,開始把這一切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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