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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唯一事不可冒險(xiǎn)

奈何這女子還揪著星辰不放了,星辰剛轉(zhuǎn)過頭,女子便說道:“難道是月仙說的冒犯了道長,道長為何不與月仙說話?”

“你就是月仙?”星辰轉(zhuǎn)頭問了一句。

月仙點(diǎn)了點(diǎn)頭,微微行了個(gè)禮,“小女子月仙,道長指教。”

“指教貧道可不敢,”星辰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月仙,說道:“月仙姑娘乃是這極樂市六艷之首,容貌稱得上傾國傾城,琴棋書畫又無所不精,貧道可沒什么資格指教月仙姑娘。”

月仙微微抬起下巴,精致的眉眼帶上些笑意,她略一抬眼,眸中眼波如水,就是一個(gè)琴妓,那勾魂奪魄的魅力甩了星辰幾百條街。

“冉公子可還要繼續(xù)聽琴?”月仙柔柔的聲音問向冉玨,帶著一絲賣藝不賣身的琴妓的驕傲。

冉玨有些不知所措,目光不由自主看向星辰,星辰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錦無,還沒看見他,錦無就大聲喊道:“你倒是來和老子一起打呀,道士還看美女?”

星辰看了眼月仙,這傾國傾城的美人確實(shí)不歡迎她這個(gè)窮酸道士,她便一下子從樓上跳了下去,揮手一掌打向潮海生。

潮海生和錦無打的時(shí)候竟然還隱藏了些實(shí)力,此時(shí)再糾纏下去就算能打得過,極樂市的巡衛(wèi)營也該來了,他心急如焚,掌風(fēng)也凌厲了些,一掌打向了錦無。

錦無立刻撤開,大聲叫道:“云辭還不夠好看啊,你個(gè)丑道士看什么美女?”

“丑道士怎么了?”星辰也躲過一掌,潮海生不欲糾纏,一掌之后飛身離開,狠狠的瞪了星辰一眼。

錦無想要去追,被星辰給攔了下來,星辰繼續(xù)給他理論,“道士怎么了,道士就不能喜歡美女,道士不是人啊?”

人跑了錦無一肚子火,大聲吵到,“你早來老子早殺了他了,你來了還能讓他跑了。”

“貧道怎么知道你堂堂錦……錦衣公子連個(gè)瘋子都打不過?”

“你不是也打不過,欺負(fù)云辭的時(shí)候還人模人樣的,現(xiàn)在怎么被人追到了這里?”錦無冷哼了一聲奚落道。

星辰不屑的撇撇嘴,“我的那微末武功就是用來欺負(fù)美人的,你能怎么樣?”

錦無瞪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道士?”

“你管我是不是真道士?”星辰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氣勢軟了三分,說道:“謝啦。”

“想不到你還會說謝字?”錦無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不過倒也沒有把她的手拿過去。

星辰笑瞇瞇的說道:“我是個(gè)最有禮貌的道士了,自然會說謝字,不過你受了傷,真的不用回去?”

“回去丟人?”錦無冷冷的說道,又煩躁起來,“你給小爺治傷。”

這給點(diǎn)兒顏色還要開染坊了,星辰心里想著,面上還是苦哈哈的扶著救她小命的大爺,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月下逢,好心遞了杯茶水給他。

錦無就著她的手喝了茶水,沒好氣的問道:“怎么有人追殺你?”

“嗯哼,這不是早上追殺云辭的人嗎?”星辰也懶洋洋的問道。

“不是,怎么可能,你……”錦無剛要說她腦子壞掉了,卻忽然反應(yīng)過來,問道:“你在做戲?”

“做什么戲,這人真的是追殺我的,不過追都追一次了,不能白追啊。”星辰也坐下喝了口水,隨即捏著錦無的手腕給他把脈。

錦無看上去腦子不太好,不過作為錦書的少主,絕不可能和表面看著一樣,他立刻明白過來星辰的意思,看了看腰間的玉佩,說道:“還夠再幫你們幾次。”

星辰不置可否,一個(gè)十兩銀子的玉佩真的請不動錦書的任何一個(gè)殺手,更何況是少主錦無,錦無想幫他們,根本就和銀子無關(guān),不過他不說,他們也懶得問。

錦無又道:“云辭沒事吧?”

“看不出來你挺關(guān)心他的?”星辰挑眉說道。

錦無倒是坦坦蕩蕩,說道:“是啊,他是洛王世子嘛,我肯定更關(guān)心一些。”

“僅僅如此?”星辰又換了只手給他把脈,說道:“沒什么大事,受了點(diǎn)兒內(nèi)傷,自己回去好吃好喝補(bǔ)補(bǔ)就行了。”

錦無瞪了她一眼,又道:“云辭身中劇毒,卻想著不該想的事,我喜歡他。”

星辰一口水“噗”的噴了錦無一身,錦無大叫著跳了起來,星辰一邊擺手一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過……你喜歡他?”

“我喜歡他怎么了?”錦無一邊抖著衣服一邊無語的說道。

“你你你……你不能喜歡他!”星辰也站了起來,心道這錦無腦子是不是有點(diǎn)兒問題,這大千世界美女無數(shù),他偏偏要喜歡一個(gè)云辭,喜歡她的男人。

“你管我喜歡誰?”錦無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愛喜歡誰喜歡誰,就是不能喜歡他!”什么都可以讓,這玩意兒不能讓,星辰也惡狠狠的想著。

錦無玩味的看著她,看了許久,忽然一笑,“你不會也喜歡他吧?”

“我喜歡他怎么了?”小道士仰起頭,瞪著錦無。

錦無哈哈大笑,“你這個(gè)小道士太齷齪了,我喜歡云辭是單純的喜歡,你這個(gè)小道士可不單純。”

星辰愣了片刻,她是腦子被潮海生追的掉半路了才冷不丁的覺得錦無是真的喜歡云辭,她想著都怪大宣朝開放,雖然男男有傷風(fēng)華,但懲罰并不重,男女通吃的多的是,才導(dǎo)致她竟然把錦無也想成了這種人。

她氣勢洶洶的說了一句,“我也是單純的喜歡他。”

“可是你丑。”錦無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是第一次有人這么明目張膽的說星辰丑,星辰恨不得當(dāng)場去了易容讓他看看什么叫絕世美女,不過她忍了忍,還是咽下了這口氣,說道:“云辭就喜歡丑的。”

錦無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星辰得意洋洋的說道:“他長得夠好看了,一汪月色他獨(dú)攬八分,再要剩下兩分還有什么意思?”

星辰剛要說話,門外卻有人低聲叫道:“小道長……”

冉玨紅著臉走進(jìn)來,看了錦無一眼,立刻低頭行禮,“在下冉玨,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吳錦,”錦無擺擺手,懶洋洋的說道。

“多謝吳公子出手相救小道長。”冉玨彬彬有禮的說道。

錦無道:“你謝我做什么,那道士謝過了。”

冉玨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星辰立刻打圓場,“冉兄你去聽琴,貧道和吳公子還有話要說。”

“小道長,我……”冉玨猶豫了許久,可星辰卻始終沒說話,終是那么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他,他咬了咬唇,似乎嘗試了許久,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好轉(zhuǎn)身離開。

錦無愣了片刻后指著星辰嘲笑,卻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兩人也沒有叫美女作陪,品嘗著月下逢的美酒,竟還安安生生聊了會兒天。

不過從星辰離開的那一刻開始,質(zhì)子府云辭的房間里就多出來一個(gè)人,那人穿著一身黑色錦衣,可卻在衣角的地方偏偏繡了幾朵暗紅色的梅花,大多數(shù)人喜歡梅花,會把梅花繡在白衣上,襯得梅花清淡素雅,也能襯得人高雅溫和。

暗紅色的梅花在黑色的衣角有些若有若無的詭異,那人像是一陣風(fēng)一樣輕而易舉的進(jìn)了云辭的房間,潮海生用來監(jiān)視的人一個(gè)都沒有驚動,那人便已經(jīng)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下。

“以往這府邸可沒這么多人監(jiān)視。”那人喝了茶,瞥了一眼房間外,懶洋洋的說道。

云辭這才從床上坐了起來,笑了一下后問道:“沈梅?”

沈梅看了他一眼,似乎覺得有些怪異,隨即起身靠近他,沈梅武功極高,他反抗也無濟(jì)于事,不過他倒是相信他給小元提起過的沈梅,便任由他握住他的手腕。

沈梅越給他把脈眉頭便皺的越緊,他認(rèn)認(rèn)真真看了許久,才問道:“你失憶了?”

云辭抬頭看著他,從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笑道:“是,我失憶了。”

沈梅搖搖頭,似乎有些無奈,但又似乎了然于胸,他淡淡的說道:“以你的聰慧,本不該失憶的。”

這沈梅身上確實(shí)透著一股子詭異,可不知為何,沈梅竟給他一種莫名的可以信任的感覺,甚至比如今的星辰給他的信任感更明顯,他苦笑道:“我若是真的聰慧,確實(shí)不應(yīng)該失憶。”

沈梅笑了笑,問道:“你裝病就是為了讓我來見你吧?”

云辭點(diǎn)點(diǎn)頭,“我覺得你知道些什么。”

“你從來什么都不信,失憶前也是,就算是我什么都說了,你也不會覺得我說的是真的。”沈梅無奈的說道:“所以你其實(shí)什么都沒有告訴我。”

“不可能,”云辭靠在床上,低聲說道:“這四面楚歌的形勢絕不可能是我失憶后才出現(xiàn)的,既然我對小元他們說過你,那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是我想讓自己想起來的……”

云辭正說著,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眸子忽然冷了一瞬,問道:“難道我……一早就知道自己會失憶?”

沈梅看著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卻有些不可置信,誰會預(yù)知到自己將會失憶,甚至還故意給自己留下線索,想讓自己恢復(fù)記憶。

沈梅說道:“但你確實(shí)什么都沒說,你只說過,若是有個(gè)女子來找你,讓我告訴你,要你相信她。”

云辭愣了一下,他失憶后只有一個(gè)女子找過他,那個(gè)人便是裝成了小道士的星辰,可是星辰的所作所為,難道真的值得他所有的相信?

沈梅忽然一笑,像是想起了什么,說道:“我那時(shí)還問你,你這么個(gè)鐵樹,怎么還開了花,還有姑娘來找了?”

云辭道:“只有這一句?”

沈梅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云辭,我聽說你今天在張涇面前的表現(xiàn)了。”

他在張涇面前和小兔子一樣,沈梅顯然一早就了解他,如今說起來,云辭甚至覺得他是來看笑話的。

還沒來得及開口,那沈梅卻沒有絲毫笑意,他淡淡的說到,“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其實(shí)很少說話,只是偶爾你那幾個(gè)仆人跟你開玩笑你會笑,除此之外,我沒見你笑過。”

“我以前有武功?”云辭懶洋洋的問道。

沈梅道:“出神入化,幾無敵手。”

云辭忽然一笑,卻有幾分少年的無賴和無奈,看得沈梅一愣,云辭道:“那我現(xiàn)在不是沒有武功了,我這么可憐,還不偽裝一下不是找死么?”

沈梅也釋然的笑了笑,隨即喝了一口茶,說道:“你說你不必告訴我太多,就算失憶了,你也相信自己能做想做的事,告訴我你反倒不會信我,可唯有一事不敢冒險(xiǎn),便是相信她。”

“我知道了,”云辭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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