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兒是孤三十大壽,孤在此感謝諸位王公大臣遠道而來,參加孤的壽宴。”太女軒轅雨說罷,一飲而盡,李白酒一滴不留,此酒一入喉,宛如瓊漿玉液,讓人好不自在。
“大理寺光祿卿送南海觀音菩薩坐像一坐。”
“譽王送東海夜明珠一對。”
“永昌侯爵府送東海紫珊瑚一對。”
“東昌伯爵府送千年靈芝一棵。”
“……”
“表妹,這千年靈芝太貴重了,要不你還是換個賀禮吧!”太女妃陳思文低聲細語地說道。
“就是這個千年靈芝才配得上表哥和殿下啊!”白晚意見太女妃陳思文推遲,連忙在那里夸夸其談。
“表妹多禮了!”太女妃陳思文見白晚意作了一揖,連忙扶起來連聲笑道。
“還望殿下放心,這大棚技術以及嫁接技術,微臣回頭會一并奉上。”白晚意縱是有萬般不自在,也只好在王權之下低頭,白晚意眼神帶著不甘,面上卻不顯山不顯水,風輕云淡般的樣子。
其實,自古王侯將相之家,都是存在著斗爭的,要么成王,要么敗寇,只有一種結局。
正如明代大詩人楊慎寫的那首詩所言,“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恰如康熙王朝的九子奪嫡,終是隨了歲月之河緩緩前進,化為了一抔黃土。
此詩看著大氣磅礴,內里盡是將古往今來的心酸苦楚娓娓道來。
“表妹不必擔心,孤自會為你記上一功的!”太女軒轅雨其實也是知道,論誰被奪了功勞,心里也會不平衡,連忙用語言安慰安慰白晚意。
“想必這就是飛燕吧!長得粉雕玉琢的,甚是喜人,年歲與皇長孫相當,不知定親了沒?”太女妃陳思文拉著白飛燕的如蓮藕一般白皙的小手,見白飛燕不認生,不由得更加的喜歡白飛燕了,因著母家的關系,心里更加堅定要讓自己的兒子與白家定親了,也算是親上加親。
再加上白晚意近來又是太女軒轅雨的左膀右臂,這一份份發明創造,讓著太女殿下軒轅雨在京城的勢力更加穩固。
“飛燕見過太女妃!”
“墨曄見過太女妃!”
見太女妃陳思文親熱地挽著白飛燕的小手,白飛燕不著痕跡地松開了被太女妃陳思文挽著的小手,連同墨曄連忙行禮。
“表妹夫,別多禮了!”太女妃陳思文笑容可掬地將墨曄給扶了起來,“來人,請皇太孫入宴!”
皇太孫乃是太女妃陳思文的嫡長子,身份尊貴,雖比不上皇太孫女的地位,但是,也是東宮首屈一指的地位。
皇太孫原名軒轅新,今年三歲,未曾定親,性格開朗,溫柔可掬,是東宮上上下下都很喜歡的對象,上至八十歲老嫗,下至剛出生的襁褓之子,都很喜歡軒轅新。
“兒臣參見父妃,見過母親!”皇太孫軒轅新一入場便向太女和太女妃行禮。
“皇兒請起!”太女和太女妃齊聲答到。
“這位妹妹好熟悉,怕是在哪里見過。”皇太孫軒轅新見白飛燕生得粉雕玉琢的,甚是可愛,不由得初次印象很好。
再知道白飛燕是東昌伯爵府的嫡長女,自己母親的左膀右臂的女兒,心里不由得對白飛燕更加喜歡了。
“你這小猢猻,又在胡言了,飛燕在此之前可是與你未曾謀面的!”鳳后端木英用那雙保養的很好的纖纖玉指捏了捏皇太孫軒轅新地鼻子,慈愛地笑道。
這下,白飛燕心下也在想,這小哥兒似乎很是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
“皇祖父,孫兒沒有胡言,定是孫兒與白小姐有緣,才會讓孫兒看白小姐眼熟。”三歲的軒轅新攥著鳳后端木英的衣袖,在那里撒嬌賣萌。
“新兒不許胡鬧,還不向白小姐道歉!”太女軒轅雨故意裝作生氣呵斥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太女軒轅雨是在那里假意生氣的,只是為了讓白晚意臉上好過。畢竟,沒有人會對搶自己女兒的人有好臉色。
“殿下,新兒還小,又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紀,童言無忌嘛!”太女妃陳思文見自己的親兒臉上的眼淚扒拉扒拉地滑了下來,不忍心看軒轅新哭,畢竟,打在兒身痛在父心呢!
“常言道,慈父多敗兒,新兒雖然還小,但是,三歲看大,孩子就是要從小教好,長大才會成為國之棟梁,才會不去干偷雞摸狗,欺男霸女,強搶婦女的勾當兒!
像孤三歲之時,就已經會背誦四書五經,騎馬射騎,錦繡文章,孤照樣樣樣精通。”太女軒轅雨一番義正言辭,讓在場的人拍手叫好,紛紛夸贊太女殿下教導有方,是個有智慧的母親。
“殿下天資聰穎,新兒哪是能夠跟殿下比的?新兒還小,文治武功還是得慢慢來。”太女妃陳思文苦口婆心地說道。
“請入座!”
“請!”
東宮舉辦的宴會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觥籌交錯,往來不絕,絲竹悅耳之聲絡繹不絕。
案幾上擺著太白酒,以及隨著南方水路而來的新鮮荔枝,這可是當年楊貴妃所鐘情的食物。
一小碟咸菜,豬蹄一只,羊肉燉白蘿卜一碗,紅燒牛肉湯一碗,土豆燉豬腳一碗,開水白菜一盤。
光是這色澤就讓人頓生唾液,食指大開,再配上這五十五度的太白酒,烈酒一入喉,這辣爽的感覺由頭直到腳趾蓋,神仙也不過如此。
“殿下,此番宴會妾身特意挑選了適合新兒的人家,不如,就請諸位王公貴族里的世家大小姐來獻藝,才藝好的,就讓妾身好生挑看,若是有的能夠與咋們新兒相配的,再結親也不遲。殿下以為如何呢?”太女妃陳思文溫聲細語地提道。
“那就依愛妃所言,高進,——”,太女軒轅雨用眼神示意高進高公公,高公公收到太女軒轅雨地命令,用他那尖細的嗓子高聲喊到,“有請諸位小姐們獻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