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沃爾特回到平房的時間比平時略早。凱蒂正躺在敞開的窗前的長椅上。天差不多黑了。

“要不要給你拿盞燈？”他問。

“晚飯做好后，他們會把燈拿過來。”

他總是漫不經心地跟她說話，說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他們倆就像是友好的熟人一樣，從他的舉止也看不出任何懷恨的跡象。他從不與她對視，也從不露出笑臉來。他嚴格地遵守著禮貌。

“沃爾特，如果我們熬過了這場瘟疫，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