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的一個星期，她在三次舞會上碰到過他，現在他的靦腆似乎打消了一些，稍微地易于交談了。他確實是醫生，但并不開業：他是個細菌學專家（凱蒂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在香港工作。秋天就要回去。他說了許多有關中國的事。不管別人講什么，她都能做出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來。不過香港的生活聽起來確實非常有趣；那兒有夜總會，網球，賽馬，馬球和高爾夫。

“那兒的人經常跳舞嗎？”

“嗯，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