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來人,護駕!
- 我那碎成渣的金手指
- 如臣巳水
- 2060字
- 2019-08-25 22:15:00
管家誠惶誠恐的替余老將東西收下,余老表示一定會給寺里奉上一筆香油錢。
禪師心中暗暗搖頭,這玩意是錢能換的嗎?
他深知自己拿出的東西在旁人眼光看來是珍奇又稀有的,為此他不得不特意多解釋了兩句,“此藥只對離魂之癥的人有效用,且并無延年益壽救命治病的效果。”
意思直白又明確,我給的是對癥的藥,不是那個病,別人吃了也沒用。
管家臉色訕訕,余老卻一臉坦然,“禪師不必擔(dān)憂,興必定親自轉(zhuǎn)交,不會有分毫閃失。”
禪師欣慰的道了聲佛號。
“不過有一事興還想請禪師開示。”余老今天來的目的還沒達成,總不能讓一個人情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禪師看得出他疑惑未解,本應(yīng)故人要求借護山大陣一用已是極限,可余老態(tài)度極為誠懇,讓他心中有所感,便欣然應(yīng)允。
兩人又再次移步禪房。
陸叔回到余窈休息的禪房,按余老囑托的把禪師給的藥丸親手奉上,盡管已經(jīng)死死壓制,可余窈還是看得出他心底的艷羨。
余窈鄭重的道謝,將東西收好。
陸叔倒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徐小姐現(xiàn)在不吃?禪師說了這藥對你目前的病癥有好處,那一定就是有的。”
余窈笑得眉眼彎彎,“我相信禪師。”
“那?”還不吃?你不吃我都想動手搶了。
余窈讀到他的想法直接失笑,陸叔對這位禪師真的是深信不疑啊。可惜她現(xiàn)在誰也不信任——,也不對,也許某只藍眼睛的二哈除外吧。
余老和禪師究竟密談了什么沒人知道,只是禪師離開時神色非常凝重,第二天覃天寺便封了山門。
余窈以為的一次對家人的試探與見面,最后變成M市風(fēng)起云涌的起點。
對未來即將要發(fā)生的一切尚還一無所知的余窈正和爺爺進行‘第一次’會面。
余老靜靜的端詳了余窈很久。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和我的孫女如此相像?刻意模仿嗎?”
余窈心底一酸,臉上卻掛著笑,“是嗎?那上次我托陸叔轉(zhuǎn)達給您的信息,您有核實過了?”
余老默不作聲,如果他有得到一個合理的答案,也許今天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而是給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賊’一個難忘的教訓(xùn)。
“最近您的孫女怎么樣?”余窈換了個問題。
余老的孫女不止余窈一個,還有余歆余韻兩姐妹。
可余窈問的是誰,余老心知肚明。
他閉著眼睛半晌,才睜開一雙精明又睿智的眼。
“她很好,不但開始學(xué)習(xí)國學(xué),苦練書法,還親自謄寫了一本非常有趣的手抄稿給我。且不說書的內(nèi)容如何,她接觸書法不過短短幾月,筆風(fēng)卻已大成,若不是筆力尚且不夠,超越當(dāng)代的書法名家也不過舉手之勞,你又如何評價?”
“也許她確實天賦異稟呢?”
余老點點頭,“或許吧。”
“余老先生如果您不覺得我冒昧的話,我可以觀摩一下您孫女的作品嗎?”
余老愣了一下,“你也可以叫我爺爺。”
余窈叫的很甜,“余爺爺。”
余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他叫管家把隨身帶著的文件拿出來,交到余窈手上。
余窈拿著手里厚厚的一沓紙,也是一愣。
復(fù)印件?
而且不只一份?
還不等她仔細翻看,覃天寺開始做封閉山門的準(zhǔn)備工作。一行人包括余老在內(nèi)都被客客氣氣的請下了山。
余老坐上回程的車,揉了揉發(fā)痛的眉心閉目養(yǎng)神,他主動提出送女孩兒離開,可卻被委婉拒絕了。
今天一行用掉了天大的人情不說,可連個像模像樣的結(jié)論也沒得到。
而家里的那個孫女,實在是疑點重重,讓他忍不住為老二一家的安危擔(dān)憂。希望是他多慮了吧。
車走了半程,余老吩咐管家,“以后那個姑娘的學(xué)費生活費,由我們資助了。”
陸叔一愣,“這她的中考分數(shù)還不到200,拿什么名頭資助?”
老余眼睛一蹬,“非要走正常的學(xué)校渠道?走私人渠道不行?把錢送到她那個媽的手里!”
管家想想也是,可你就不怕那當(dāng)媽的不把錢給孩子用?
老余一看就知道管家在想什么,心里忍不住嘆息,老陸精明又貼心,怎么生了個這么笨的兒子!
“監(jiān)控資金流向,如果確實有不妥,再走學(xué)校的渠道,我相信她會得到資助的資質(zhì)的。”
老余閉上眼遮住眼里的鋒芒,如果事實真的如他所想——,那就太糟了。
傅瑜和球球等在山腳下,不是出于禮貌而候著,而是他們明顯能感覺到這山上布置的陣法和一些其他不同的東西存在。
傅瑜如果是本體在這兒,甭說走上一遭,就算踢了山門也是毫無畏懼的。
可惜他現(xiàn)在只是個練氣二層的弱雞,拿什么和山上的大佬們拼?比誰養(yǎng)的二哈更蠢嗎?
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山腳下等余窈回來就好。
趴了半天的球球舔了舔鼻頭兒,忍不住拿它的大狗頭頂了頂傅瑜的腰,“兄弟,我覺得好像不大妙。”
傅瑜乜了它一眼,“什么不妙?”
“我好像又渴了。”
傅瑜本想說渴了你就喝,跟我說什么說。可猛地想起上次球球生病前就是吵著口渴,然后呢——,然后他和余窈就毫無防備的穿越了。
穿!越!了!
‘你現(xiàn)在想睡覺?’
‘又有感應(yīng)了?’
‘有小天道聯(lián)系你了?’
一套問話沒問完,球球華麗麗的翻了翻它美麗的藍眼睛,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余窈捏著手里的東西剛走到山腳下就看見球球攤成一張狗餅的一幕。
傅瑜也看見了她,只來得及說了一句。
“好像我們又要——”
話沒說完,晴天霹靂,天空失色,大片的火燒云染紅了天空。
兩人只一眼對望,便生成了意外的默契。
傅瑜用最快速度扛著二哈,余窈把禪師給的丹藥貼身放好,手里厚厚一沓子復(fù)印件塞進傅瑜隨身背著的包里。
二人用最快速度往山下跑去。
上一次穿越回來后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
而這是山,險山,萬一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出沒把兩人都給叼走,還能指著一只二哈救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