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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拍賣大會。

沉魚正好好地享受這望江樓的美食的時候,忽然被樓下一道聲音給吸引住了。

“姚公子你今日就拍賣這么一塊玉佩?”

“就這玩意是怎么能上的了今日的拍賣會?”

“是啊是啊。”

“大家可看仔細(xì)了。此玉晶瑩,內(nèi)有流光縈繞。待到夜里,便能照亮四周,熠熠生輝。”

“咦這不是昔日戶部尚書吳家的傳家寶物,流光玉嘛。”

“好眼力,正是此玉。”

“吳家。”沉魚新家一驚,“四月,那玉本宮要了。”

蕭穎辰看著她凝固的表情:“沉魚妹妹也沒看看,就對這玉感興趣了?”

“沉魚向來喜愛收集各種玉佩,這種世家大族的傳家寶玉可再好不過了。”

“沉魚妹妹竟聽說過吳家?”蕭穎辰覺著這沉魚還真是深不可測。她到底來者盛京作何?

“堂堂一名尚書被下獄斬首之事也不是經(jīng)常有的吧。”

“吳尚書被抄斬時,本王年紀(jì)尚小,沉魚妹妹那會才幾歲,也聽說此事。莫非沉魚妹妹自小也是在這京中生活。”

“不過是聽說罷了。七哥想這么多。”

“是嗎?”

沉魚自顧自的喝湯不說話,省的掉進陷阱。

“小姐,流光玉到手。”

“好。”

“姑姑,宮中美玉眾多,比這好的多多了,你花十五萬兩買,實在太貴了。”蕭渠對沉魚的消費感到側(cè)目。這前面還在為為了一點碎銀子跟蕭渠撒嬌。這會花錢如流水。

“姑姑還就看上這一塊了。”

蕭渠默默在心底感慨:好吧,經(jīng)濟實力實在是太重要了。

“姚公子,你怎么還不下來,莫非還有什么好物不成。”

“正是。本公子今日還有一件壓軸的好物。”

“是什么呀。”

眾人在底下竊竊私語,紛紛猜測。

這時,一女孩子被押上臺。

“大家可看好了。今日這位姑娘年芳十五,今日正是她的及?之日。今日我要送給這位姑娘一份大禮。讓她的及?之日變成她的洞房花燭夜。今日這位姑娘的身價,五萬兩起拍。”

“姚公子,你這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再怎么花容月貌,也不值得花這么多錢買回家。”

“這位姑娘何止花容月貌,那可謂是秀色可餐啊。你看這傲人的身形,這如雪的肌膚。多么讓人心想神馳啊。”

“這么好的姑娘姚公子怎么不自己帶回家享用。”

“就是,說的這么好聽,快點摘下她的面紗,讓我們看看她的真容啊。”

“得。今日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那姚公子撤掉那女孩的面紗,滿座驚嘆,“果真是神仙般的女子。”

“但是再怎么漂亮,五萬起拍,姚公子你別是不是太過了些。”

“等你們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再來評判本公子是否太過。”

“她是誰呀?”

“是啊,說啊,她是誰呀?”

臺上的人情緒越來越激動,她哭訴著:“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底下的人見美人落淚,梨花帶雨。心中還偏是更是喜愛了幾分。

“這便是前戶部尚書吳家最小的嫡女,吳月容。”

沉魚雙手頓住:怎么會是那吳月容。

這一幕沒有逃過蕭穎辰的雙眼。他有些狐疑,沉魚對于吳家確實不同尋常。

底下的人議論紛紛。

“吳家?”

“竟然是吳家的嫡女?”

“她小的時候,我還在宮宴上見過。”

“對啊。這吳月容自小就長的極為漂亮。”

姚公子見眾人竊竊私語,極為滿意:“現(xiàn)在大家還覺得這五萬兩起拍不合適嗎?這丫頭可是貴女出身,曾經(jīng)也是金枝玉葉呀哈哈哈哈哈。”

姚公子捏著吳月容的下巴,恣意地大笑著。

當(dāng)日吳家倒臺,吳家男丁皆被滿門抄斬。女眷沖入教司坊。因著吳家家教,吳夫人說吳家女寧死不折。剛進教司坊,當(dāng)日吳夫人及吳家嫡長女便中毒身亡。

只是這小女兒當(dāng)時年紀(jì)小,被分到不同的地方去。便活了下來。后來遇到大赦,教司坊一部分年幼的女子,被分到各府為奴。只是不知這輾轉(zhuǎn)之中,這吳月容是如何落到姚家手里的。

要說這姚家也真的是夠心狠手辣。當(dāng)年姚大人可是吳大人手底下的得力干將。吳大人倒臺,他才坐上戶部尚書的位置。

“哼。真是連裝裝樣子都不了。”沉魚悶哼道。

“什么裝樣子。”蕭穎辰不解。

“再怎么說,姚家當(dāng)日在吳大人底下當(dāng)差,人家也沒虧待他。此時,他兒子賣人家的女兒,還要不要臉。”

“家教太差。這姚大人昔日還只是個戶部侍郎。做事能力強。吳大人沒虧待他,但據(jù)說也沒有十分親近他。當(dāng)時姚大人曾為想為姚洛,就是底下那位,定下和吳月容的親事。但是吳大人說那小女兒年紀(jì)尚小,沒有同意。”

“所以如今這姚洛是在報拒婚之仇?真是個人渣。”

“這吳洛自小不學(xué)無數(shù),為人狂妄,還錙銖必較,在這京城里也是有名的紈绔了。”

底下的人競相叫價。

“十萬兩。已經(jīng)有人出到十萬兩了,還有沒有人。”

“十萬兩買個女子的初夜。這些臭男人還真會玩,家里嬌妻在側(cè)。還出來賠人又賠錢的。真是倒霉了那些名門閨秀了,嫁給這種人渣。”

四月憤憤道。一旁的沐遠(yuǎn)對他這番言論感覺很有趣。

“可不是,都是人渣。”沉魚也一番感慨。

“十萬兩第一次,還有沒有人……”

“十萬兩第二次。如果還沒有人叫價,今晚這吳小姐就要歸齊公子所有了。”

齊公子?可不就是刑部尚書齊大人的兒子齊元修嘛。

今日這事,其實本事姚洛安排,想借此羞辱吳月容。

但是他也早跟齊公子商量好了。只要將她拉出來當(dāng)作妓子般叫賣一番,最后由齊公子買回去。所賺的錢除了給望江樓的分成,悉數(shù)交還給齊公子。

事成之后,將人繼續(xù)安置在外頭的院子里。二人共享這昔日尚書千金。

這齊元修雖不似姚洛這般不學(xué)無術(shù)。但卻是出了名的好色。家中美妾眾多。那些個進不了家門養(yǎng)在外頭的風(fēng)塵女子還有不少。完全憑借一己之力撐起一座青樓。

如今這姚洛送上一昔日名門千金。并且還要二人共玩。齊元修心中覺得甚是有意思。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十萬兩第……”

“我出十五萬兩。”

眾人紛紛尋著聲音看向樓上的雅室。只見一女子蒙著面紗,目光凌厲。眾人側(cè)目,不僅是因為這人的抬價的氣魄。更是因為好奇。哪有女人買女人的初夜的啊。

“姑娘,我們今日賣的是這位女子的初夜,不適合你這種小丫頭。”姚洛十分氣惱,這半路沖出一個這小丫頭抬價格,這今日交給望江樓的費用可就要高了不少。

“笑話,望江樓規(guī)矩,不論物品,不論身份,價高者得。”說著沉魚提氣,飛落到人群之中。

臺上的司儀問道:“十五萬兩還有更高的嗎。”

雖在場都是敗家子居多,但是也都覺得花這么多錢買個女孩子太不值得了。不過昔日名門千金而已。

齊元修也猶豫了。但見到姚洛向他使眼色,他還是抬了價:“十五萬五千兩。”

“十六萬兩。”

“十六萬五千兩。”

“二十萬兩。”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小丫頭,按說年紀(jì)輕輕。怎有這般財力。一般世家,再寵愛女兒,手里頭也不可能輕易拿的出這么多錢啊。

齊元修這會也不去看那姚洛了。他心想,這丫頭從辰王殿下專用的雅室下來。這人莫不是辰王殿下要的。如果是這樣,他怎敢和辰王搶人。

“二十萬兩第一次。”

“二十萬兩第二次。”

“二十萬兩第三次。成交。”

沉魚縱身一躍到了臺上,將人松了綁。這吳月容想法與其他人一樣。她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出手買了自己,又將對自己做什么。心中依舊絕望。

沉魚看得出她的疑惑:“吳小姐。本小姐二十萬兩買斷你的一生伺候我如何?”

吳月容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一顆心沉下來,滾燙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月容愿意一生伺候小姐左右。”

吳月容作勢要跪下來,卻被沉魚扶住了。

眼見著人要走,那姚洛憤懣不已:“站住,今日本公子賣的是女子初夜,此物不賣女子,不算。”

“莫非姚公子是不記得望江樓的規(guī)矩,需不需要我來提醒你。”沉魚對這個人渣很是不耐煩。

“來人。”姚洛完全無視齊元修的暗示,叫來身旁的護衛(wèi),“給本公子教訓(xùn)教訓(xùn)這臭丫頭。”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只見沉魚將人戲耍了一番后,那護衛(wèi)很快攤倒在地。姚洛沖上去便要打人,他一方面是惱怒,一方面心想,這哪來的野丫頭諒他也不敢對這些貴族世家動手。

沒想到,沉魚將人扔到臺上,隨手將剛剛捆綁吳月容的繩子撿起就往姚洛身上抽。

“啊,住手。你敢打我。”

“有何不敢。”

“啊——你可知本公子是誰。”

“我管你是誰,想抽就抽。”

“我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啊——”

“敢對我動手,膽子夠肥。就算是你爹,我也照抽不誤……”

“啊,住手,你快住手……”

“哼,今日沒空陪你玩。下次別再讓我撞見你,人渣……”

說罷,沉魚帶著吳月容離開。眾人只覺得今日真是有夠精彩。今日的女子,更是一個賽過一個的給人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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