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薇芙和她爸爸從監獄出來，都要休息片刻，等皮爾斯先生用手帕抹一抹臉，仿佛探監讓他用盡了力氣。他會回頭看著那古舊的中世紀樣式的灰色大門，像被打人了一拳。他會說“如果我早知道就好了”，或者“要是有人告訴我就好了”。

“謝天謝地你媽不在了，維維恩，不用眼見這個。”今天他說。

維維恩挽起他的手臂。“至少不用等太久了。”她吐字清楚地說，讓他能聽清，“記得我們怎么說的嗎，開始的時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