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會做買賣的酒坊老板(求收藏,推薦)
- 奉臣
- 谷子白
- 2166字
- 2019-07-18 18:30:58
這得是多愛喝這口,才能如此!
看著醉倒的老人,感覺實在不便叫醒,徐來只好悄悄的走向后門,打算找到那老板幫結些酒帳。
看到那正在柜臺后方閉目眼神的中年老板,徐來上前輕輕拍了拍。
似乎不喜自己被吵醒,起床氣頗重的中年漢子,睡眼朦朧的看向眼前少年,干嘛啊!讓不讓人喘口氣啊。
看著不耐煩的中年漢子,徐來也甚是尷尬,只好躬身告罪了一聲。
待到中年漢子漸漸清醒,發現那向自己告罪的竟然是徐來,不由的怒氣消散了幾分。沒頭沒腦的說了句:聽說你受傷了?
徐來神情一愣,不知對方是何意。但一愣過后,輕輕說道:“前輩難道是隱藏市井的高人?”
中年漢子哈哈一笑,道:“哪來的高人竟然會屈居在此,做一賣酒的!還數年如一日?真當全天下都是趴著的那老頭啊!”
“行了,也不用套我話了,只是聽到了你的事,隨意的問了問,聽說你要習刀!”
“有個物件就給你了,回去后看看,用的著就用,用不著就燒了。”
隨即漢子不理一旁驚愕的徐來,躬身在一旁的柜臺下找來找去,隱約間還能傳出陣陣喝罵聲。
待過半響,才灰頭土臉的鉆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本破爛不堪還滿帶蜘蛛網的無名書籍。
毫無珍惜之感,隨手拋向徐來。
看著那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被翻出的東西,徐來還來不及思考,本能就已接過。
不用細瞧,僅從手上的觸感就知,這書本可放在那神秘地方有年頭了,略過眼前的陣陣灰塵,再正眼一瞧,書本右下角竟然還有被咬動的痕跡。不由心中暗道:“沒讓耗子全磕了實乃命大!”
此書封面無字,沒翻閱顯然不知里面為何物。
正要搖頭詢問,漢子一擺手,制止了徐來,說道:“回去,自己看看就是!我剛才所說可是真心話,你自己著量辦!”
對了,一會出門買些酒回去,我好當做今天的開門紅!
做買賣是有規矩的,開門第一人,不買東西就走是要糟天塹的,那啥也不用多買,我柜臺上的這些酒,你都搬出去就好!價錢著量辦。
話先說好,給少了可是丟你爺爺臉!
徐來目光自左向右的在柜臺上掃視一圈,看著那大壇小壇足有幾十壇之多的酒水,默默點頭道:“前輩放心,以后,王府的酒我讓下人先從前輩這拿,肥水不流外人甜嗎!”
中年漢子一愣,哈哈大笑,待過良久才重重點頭,道:“看看!我就說嗎,徐家怎么也該到出個厚道人的時候了。”
“做買賣的道理指定是道理,這還是年輕人好說話。小子,我倒真是喜歡上你了。”
徐來抿嘴一笑,不予置否,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恭敬的遞降過去。
漢子也不客氣,大手一抄,就全部接過,也不細點,余光一掃就已然大概知道多少,笑瞇瞇的出了門口,也不知道從何處竟然招呼了一名車把式,兩人就已經開始裝起酒來。
不說別的,貨款兩空后才算完事,不然這收了錢,貨沒出,不合規矩。中年漢子顯然都懂。
徐來看著屋內忙忙碌碌裝酒的兩人,叮叮當當諾大的聲響都沒有驚動趴在桌上睡的正酣的瘋劍,徐來默默搖頭。
“這是裝的?還是實在太愛酒喝的太多?”
不過不管哪種,徐來都找不到叫醒對方的理由。本來就是心念一動,抱著有則問問,沒則就拉倒的心態來到此處,那么此時的情況自然是靜悄悄的走掉才符合常理。
片刻功夫,看到車把式已然在門口等候,徐來向中年漢子告了聲謝,躬身離去。
看著徐來隨著車把式在街口轉彎,佇立在門口瞇眼輕笑的老板,拿出懷里的銀票,吐了一口吐沫在手準備細細點將一番時,身后方一道聲音突然響起:“那刀術就這么便宜讓你賣了?”
老板沒有回身,手指不停,心中暗自查數之際,嘴里也沒閑著。
“不賣?現在不賣等那徐老頭找上門來,就是白給,這個帳我都不會算?”
“一看你就不是做買賣的人!狗屁不懂。”
身后方沉默片刻,忽的響道:“你那查錢的手還拿的動刀嗎?要么咱倆比劃一下?”
“行啊!怕你?不過先把欠的酒錢給了。”
“呃......”
感覺后方沉默良久,中年漢子嘴角微抿,待到點完算過帳后,中年漢子才轉頭揶揄道:“老兄弟,你也就耍個劍還行,做買賣太次了。
......
徐來看著眼前這骨瘦如柴的車把式,心中暗道:“何苦來哉,費的好大力氣,才出的門來,竟然只弄回了一車酒,當然還有擦拭了好幾遍,仍舊不忍放在懷中只好用手卷著尚且還不知道是何的破書!”
徐來顯然不會忘記早上時,尚依亭的三女是如何的苦口婆心,當然青妍就是只說了一句。其他兩女說的多些,尤其是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易安!
易安不比另兩人,來的令人矚目,那份端莊與嬌柔也總是讓人下意識忽視,但事后仔細一想卻又感覺如沐春風一般,有著難得的令人感到舒適寧靜之感。
這是徐來在養傷的這幾日偶然發覺的。看著那在自己房內,熄燈之后,依舊不時的起身查看自己,徐來大是感動。
車把式本來以為是尋常的拉貨,但直到遠遠看到那王府的大門,才驚的連連作揖,一直搖頭說不用給錢。
笑話,連這么貴的酒錢都給了,還差這點?做人得有點人樣。
看著那魚貫而入足足動用了二十人,才把酒搬運到尚依亭中,徐來不顧眾人的不解之情,自顧自的走入屋內。
看著屋內,只有易安在一旁站立,不由的笑道:“怎么就剩你了?她倆被我氣跑了?”
“公子,奴婢不知,也是剛出去,實不知去往何處。”
“恩!這樣,找個酒葫蘆然后給我裝滿,以后我就的學那世外高人的做派了!”
聽到徐來話里調侃的意思,易安顯然不會笑!笑,怎么笑?
走時好好的,回來時候就成這幅樣子,還需用酒取暖,壓咳,如何笑的出來!深深看了一眼那僅限自己三人叫公子的少年,默默轉身出的屋外。
徐來默默苦笑一聲,隨手把已被耗子寵幸過的破書,攤將開來!隨即眉頭一皺,似乎發現了天大的寶藏一般,神情都已然僵直。
這是什么?這是一部刀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