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刺客
- 帝女本傾城
- 葑曦
- 2067字
- 2019-11-14 23:36:28
夜里一黑影偷偷摸摸避過巡邏的侍衛進了皇后廂房,皇后剛想呼救便被那人捂住了嘴,她只聽見那人沉聲道:“娘娘,我是張鈺張大人的人,他讓奴才把這個交給你。”
說完,以錦放開了她,并從懷中抽出那封血書雙手奉給皇后。
皇后拿過血書,拆開看過后,回道:“回去告訴你主子,本宮知道了。”
以錦向她抱拳行一禮方才跳窗離開。
就在這時他被一個外出如廁的小侍衛逮得正著,小侍衛高聲一喊:“來人啊,快來人啊,抓刺客了。”
在附近巡邏的瀟寒帶著一隊人過來,見穿著一身黑衣的以錦抽劍便向他刺來。
他們二人打成一片,論武力瀟寒不及以錦,而論速度以錦是遠不及瀟寒的,再加上以錦本以精疲力盡,就在他慌神的一瞬間,瀟寒便一劍刺進他的腹部,而他也同時劃傷了瀟寒的手臂。
本來睡眠就淺的夜萱兮被外面的吵鬧聲驚醒。
夜萱兮起身,云月立刻拿過一件披風為其披上。
“外面發生什么事了?”萱兮睡眼朦朧的問道。
“好像是來了刺客,現下已經被抓捕了。”云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云昭又道:“聽聞瀟大人在與刺客搏斗間還受了傷。”
聽到瀟寒受傷,云昭轉身就準備走出去查看,但又想到萱兮在此,有轉身向萱兮福了福身道:“且讓奴婢出去打探消息。”
“去吧。”云昭的心思路人皆知,萱兮又豈會不明白,她又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主子,若她與瀟寒當真有情,待她二十五出宮時倒也不為是一個好歸屬。
得到主子的應允,云月片刻也不多留便跑出了門。
云昭來到正在處理現場的瀟寒面前,瀟寒見她臉微紅,語氣溫柔而又帶著一絲驚喜問:“你怎么來了?”
“聽聞你受傷了,快讓我看看哪里受傷了。”云昭說著,還抓著瀟寒的手臂,左右查看著瀟寒的身體。
“嘶~”隨著瀟寒的一聲痛呼,云昭才發現自己握住的手臂正是瀟寒的受傷之處,傷口頗深,約五厘米。
云昭趕緊放開他的手臂,小手無處安放的愧疚道:“對不起。”
“一點小傷沒事的。”瀟寒見此安慰道。
“很疼吧?”云昭疼惜道。明明傷是在瀟寒手臂上,但看起來云昭比瀟寒更疼,更心疼。
“見到你就不疼了。”瀟寒嬉笑道。
“就你嘴貧。”云昭一臉羞澀的嬌嗔道。
瀟寒擁她入懷,無比誠懇的說:“我說的是真的。”
嬌小的云昭在瀟寒的籠罩下顯得更小一只,讓人忍不住保護欲想一輩子就這樣護著她,愛著她。
云昭聽著瀟寒那顆為她砰砰直跳的心聲,露出一縷久違的幸福的微笑。
在這種幸福時刻她也未曾忘了此行的目的,她輕輕推開瀟寒道:“今日的刺客怎么回事?”
“據下屬說好像是從皇后廂房那里發現的,或許吧皇后的仇人吧。”
“那你還?”瀟寒痛恨皇后、鎮國大將軍一黨云昭也是知道的,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瀟寒竟還殺了他,倒是令云昭有些疑惑了。
“寒不想父親死得不明不白,也不想讓那妖婦就這么輕易死去,我要向世人揭露他們的惡行。”瀟寒眼帶怒火,一字一句都咬牙切齒,可見他是有多么痛恨那人。
這樣的瀟寒和她映像中那個如沐春風的形象有些不符,但云昭并沒為此對他的愛意有絲毫的減退,反而這樣的他更令她心疼了。
“剛剛我那樣沒有嚇到你吧。”緩過神的瀟寒有些擔憂的問道。
云月搖搖頭。
見此瀟寒松了一口氣,帶著不舍道:“夜里露重你快回去吧,倘若被別人看到有辱你的名節,安和公主是個好人,我也不想因此連累了他。”
“好。”
拜別過瀟寒,云昭回到房中,向萱兮盈盈一拜道:“瀟大人說刺客是在皇后廂房附近唄發現的,應該是來刺殺皇后的。”
“皇后壞事做盡,果然遭報應了。”云月譏諷道。
“那皇后受傷了嗎?”萱兮問道。
“侍衛發現得早,并未受傷。”云昭回道。
夜萱兮聽聞刺客來此時便隱隱覺得此事有些不對。皇后與太后歷年這個時候都要來此禮佛,從未有過刺客一說,怎么偏生這個時候就生出來了刺客,且還是向著皇后去的。
聯想到三天前那件事,萱兮淺淺一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她喝了口安神茶道:“刺殺皇后沒得逞?依我看不盡然,或許并不是侍衛發現的及時而刺客沒得逞,或許刺客根本不是刺客,而是信鴿呢。”
云月聽萱兮此言隨即明白,道:“公主的意思是那可能是張大人的求救信?”
在萱兮的默認下,云昭道:“那我們怎么辦,這鎮國大將軍不會真帶著他那十萬大軍起兵造反吧,主子可否要提前告知陛下,已好早做準備。”
“不可,萬一鎮國大將軍放棄了這枚棋子,那公主豈不是有挑撥離間之嫌。”云月分析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若是讓皇后得勢,主子必死無疑。”云昭向來脾氣急,這會兒關系萱兮的安危更是急切不已。
被人這么關心著的感覺真好。萱兮看著二人為她擔憂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
云昭見此帶著憂心的怒斥道:“公主,都火燒眉毛了,虧你還笑得出來。”
夜宣兮寬慰著二人,緩緩道:“好了,別擔心。皇后與她哥哥的感情沒你們想的那么深厚,且不說鎮國大將軍現下但凡有半點異動,都會被冠上謀反的罪名,人人得而誅之。就皇后而言,她更是忌憚著太子玖登基后會外戚掌權。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走這步險棋的。”
聽到萱兮這么說的云月頓時放松了剛剛緊張的心情,臉上露出歡快的笑容及對萱兮的崇敬,她說:“我就知道主子這么淡定就一定不會有事的。”
但云昭卻沒有云月這樣放松,她依舊一臉愁容,眼底滿是擔憂。
夜萱兮知道云月看似大大咧咧實則最重感情,她自然不明白權利對人有多么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