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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國相府的秘密

“小丫頭,今日你運氣好,有你們家小王爺替你求情。再有下次,可就不是這么簡單的事兒了。”

小童見她已經把話說完,趕緊找了兩個人來把斂秋給抬了回去。海棠看著人家吃力的樣子,輕聲笑笑,“又不是真暈,搞這么大架勢做什么?從這回去也不遠,自己下來走吧。”

最后一個字說完,尹澤就見本已經暈過去的斂秋動了一下。兩個下人有些猶豫,不知道承王妃這話里是什么意思。尹澤忍著笑,讓他們趕緊把人送走,眼不見為凈。

等人出去之后,尹澤才問她:“為何罰她?她怎么得罪了茴香?”

海棠沒說什么,只是轉身進了屋。尹澤跟上去,擋在了她跟前。“若是父王問起,我也好答。”

“不過就是丫鬟們的事情,你這個主子的瞎操個什么心。”

海棠用他的話把這問題給塞了回去,倒弄得他沒了脾氣。尹澤突然想起一事,心中實在好奇,就這么問了出來。

“你從小就在山寨中?”

海棠倒是沒隱瞞,也無需隱瞞。“嗯,自我記事起,就一直在山寨里。”

“那你可記得你父母……”

海棠拉了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小王爺到底想問什么?你對我不是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了么?”

尹澤把身子往她這邊湊了湊,“就是查不到,所以想要問問。”

海棠用手扣住他的脖頸,把唇湊到他耳邊,“我從小無父無母,是哥哥們將我撿上山,是哥哥們把我養到大。他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吃飯練功喝酒睡覺,就是洗澡都在一條河上洗。”

她才剛剛說到這,尹澤就扣住了她的下巴。他微瞇著眼,語氣森冷。“一起洗澡?”

海棠突然大笑起來,揉捏著他俊俏的小白臉兒,“傻子。”

尹澤把她的手拿開,就這么轉身離開,再進來時,手里頭有多了條還滴著水的手巾。

“你……”

她這才剛說了一個字,尹澤就大步走到她跟前,那著了水的手巾濕噠噠的糊了她一臉。沒等她反應過來,尹澤又抓著那手巾,往她臉上瞎抹一陣。

海棠把他推開,見鬼了一般的瞪著他:“你干什么!”

尹澤一句話不說,又拿著手巾往她眼睛上動作粗魯的擦了兩下。

海棠生氣了。

“尹澤!你有病啊!”

尹澤把手巾往桌上一扔,笑得有些痞。“給你擦擦眼睛。”

海棠愣了片刻,才終于反應過來他這是什么意思,原本滿腔的怒火竟被他這番舉動弄得哭笑不得。

“小王爺你認真的?”

“做了我的王妃,那就得規矩點兒。若是再讓我聽見這番言語……”

海棠故意把濕濕的小臉兒往他跟前湊去,雙眸晶晶亮,又有淺淺的梨渦,看的尹澤忍不住的想要捏上一把。

“再讓你聽見此番言語,你會如何?”

心里這么想著,尹澤也確實這么做了。“再讓我聽見,我就睡了你。”

海棠大笑出聲,右手向下襲去。尹澤穩穩截住那只手,再高高舉過她的頭頂。海棠止住了笑,但停不下眼里的戲謔。

“小王爺不是不行么?”

尹澤把她往懷里扣了扣,“行不行,要試過才知道。”

海棠順勢把唇送了過去,“那現在就試試?”

尹澤眉心一跳,松開了對她的鉗制,再不著痕跡的后退了兩步。“今日,不行。”

海棠又是一聲嗤笑。笑過后也不再胡鬧了,拾起桌上那張手巾,擰干,把臉上的水漬擦了擦。

“明日胡太傅家有宴,你跟我一同過去。”

海棠的動作頓了頓,“小王爺不怕我去砸了胡太傅家的場子?”

尹澤把她手里的手巾拿過去,動作輕柔的替她擦著臉。“砸了就砸了,天塌下來,還有我給你頂著。”

“小王爺,老王爺請您去書房。”

見兩人這般親密,茴香便不好進來,就這么站在門口。尹澤知道大概這一趟大概是因為斂秋的事情,便不著急過去。

海棠把茴香喊過來,當著尹澤的面把茴香的袖子給擼了起來。“看這傷的。你等著,我給你換換藥。”

說是要換藥,海棠自己卻在那翻箱倒柜了半天。有男子在場茴香羞的不行,每每要把袖子放下時海棠又回頭來兇她一句。茴香委屈巴巴,就只能遮遮掩掩的在那站著。

片刻后,海棠才有些愧疚的看著茴香,“這燙傷膏我不記得放哪兒了。”

尹澤抿唇笑笑。她哪有什么燙傷膏,這些不過就是故意做給他看的罷了。他往茴香身上瞥了一眼,確實瞧見茴香手臂上那一片燙傷的痕跡,傷口邊緣通紅一片,還起了幾顆水泡。

“這怎么弄的?”

海棠仿佛才想起這屋里還有個大活人,故作驚訝:“小王爺怎么還在這,茴香不說了么,老王爺正找你呢。”

尹澤淡淡應了一聲,抬腳走了出去。

茴香把袖子放下來,聲音聲若蚊吶。“奴婢已經擦過藥的。”

海棠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你那藥能有什么用。等著吧,一會兒你家小王爺就給你送藥來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尹澤就讓小童拿了最好的燙傷藥膏來,海棠親自給她抹了藥,傷口頓時就不疼了。

茴香嘖嘖道,這確實是好藥。

書房里。

老承王爺有些頭疼的看著尹澤,“你這王妃三天兩頭的找事兒,你就這么由著她?當初答應要把斂秋留在王府的人是你,說是怕觸景傷情這才把人塞到我這里。現在任由別人欺負她的人也是你。”

“斂秋傷了茴香,海棠護短,這才罰了她。”

老承王爺又多看了他兩眼,“你此番做法,是真的要放下她了?”

尹澤望著遠處,笑得有些苦澀。“好好的,提她做什么。”

見他如此,老承王爺也就不再提了。

“只是海棠那性子你也確實要管管,在府上鬧鬧也就罷了,別帶出去還是這么個德行,丟了承王府的臉。”

尹澤站起來,抖了抖衣裳。“什么德行那也是我寵出來的,這承王府要是丟了臉,那也是我先丟的。”

他大步走出書房,留著老承王爺在里頭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國相府。

尹澤查探出來的,霍椋自然也查出來了。再提起亡妻,霍椋悲憤至極,暴怒之下失手打死了兩個下人,弄得國相府各個都心驚肉跳,就是霍寒煙,也沒那個往上湊的膽子。

與此同時,國相夫人的親妹妹,霍寒煙的姨母來到國相府,說要看看親侄女兒。霍寒煙聽聞孟慶月來了,一面厭惡。

靳子松見她不高興,忙哄著她。“你不是跟你姨母最親近,怎么今日又不想見她了?”

霍寒煙這才知道自己厭惡的太過明顯,又把情緒轉為苦澀委屈。“我現在都這幅模樣了,哪兒還有臉去見我姨母。”

靳子松心疼的把她擁入懷中,“姨母來了,岳父大人那邊不便打擾,但我們做小輩的總要去見一見的。你要實在擔心,我陪你去便是了。”

“不要。”霍寒煙回答的有些急。靳子松奇怪的看著她,未等開口,又聽她說:“我還有些女兒家的事情想要問問姨母,你在那,不合適。”

霍寒煙一副嬌羞模樣,頓時就讓靳子松想到昨晚上兩人深入淺談的,關于生孩子的事情。有了孩子,他在國相府的地位豈不就更加牢穩。靳子松心中一喜,便催著霍寒煙過去。

霍寒煙才剛到前廳,戴了一腦袋金釵銀搖的孟慶月就沖了過來,將她一把抓住。霍寒煙嚇得一跳,伸手要把她拉開。

“姨母你慢些。”

孟慶月松了手,心里卻更著急了些。

霍寒煙吩咐月兒退下去將門掩了,這才轉身冷笑著問她:“怎么,是你們沒錢花了,還是表哥又闖禍了?”

孟慶月有些難堪。“不是這些事兒。”

“那又是怎么了?不說我就走了。”

霍寒煙臉上有傷,現在除了霍椋和靳子松之外,她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藏在屋里。見孟慶月這么婆婆媽媽,霍寒煙小姐性子一上來,轉身就要走。

孟慶月將她一把拉住,霍寒煙把手掙了回來,轉身找了個椅子坐下。孟慶月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這才放心的來到霍寒煙身邊。

“霍椋查到了當年的事情。”

霍寒煙臉色大變,“你說什么?”

孟慶月額頭急的直冒冷汗,“好在只是查到玉峰山,要是再這么查下去,你這國相小姐也不用做了!”

“不行!”霍寒煙蒼白著一張臉,“這么多年都沒出過事兒,怎么現在就被查出來了?你們怎么辦事兒的?”

聽見她這么說,孟慶月這心里頭復雜的緊。“瞞了這么多年,誰知道就被查出來了。”

霍寒煙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說,他現在才查到玉峰山?”

見孟慶月點頭,霍寒煙更是恨得咬牙切齒。“都是那個女人!”

“誰?”孟慶月一著急,心里也跟著恨了起來。

霍寒煙磨著后牙槽的說出一個名字,“承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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