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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烏龍

  • 花家有女半傾城
  • 白涿
  • 2473字
  • 2019-08-18 12:32:18

“那我們先走了。”

話音剛落拉起林憶寒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上官流盼:......

走的這么決絕,不和自己說一聲再見嗎?

一路上花易落都覺得身邊的人有些低氣壓。

“不用擔心,上官過幾天心勁過去了就沒事了。”

花易落安慰的拍了拍林憶寒的肩膀。

說到底是自己懶,不想教上官流盼習武才給林憶寒惹的麻煩。所以她難免有些心虛。

“其實吧,上官國師是嚴禁上官習武的,你用她爹推脫她,我想上官會放棄的,她最怕的就是她爹了。”

花易落給林憶寒出了一個主意。

林憶寒:......

他只是不想說話而已。

“無事。”

花易落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林憶寒因為這事又和自己生氣了。

“那你的面具...”還要嗎?

花易落話鋒一轉。

林憶寒走路的步伐一僵。

“不要了。”

這幾天自己想了想也就釋然了。當初戴面具就是怕花易落厭惡自己,現在想來也是不需要了。

“也好,我替你收著,什么時候需要向我要便是了。”

“嗯。”

他還以為那天把面具丟在市集上了,原來被花易落給收起來了。這樣也好,那面具跟了自己十幾年收著倒也是個念想。

.......

“落兒,你怎么可以讓男子住在你的院子里?”

花夫人聽了這件事后連忙趕了過來。

雖說花家是將門,卻也不是毫無規矩。男女八歲不同席,這個規矩還是要守的。

花易落則覺得娘親有些過度偏激了。

“娘親,我自己有分寸。”

以前花家不是沒有出過女將,在成為將領之前,她們與兵士們同吃同住。誰顧過什么男女大防。自己不過是讓林憶寒住在偏院,那有什么。

再者說,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多少年了也有沒有誰說過什么。那時怎么不說什么男女大防。

花夫人也明白,女兒從小就有主見。沒有什么事讓自己操過心,這件事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自己心里有些膈應。在嫁到花家之前她也是一個大家閨秀,這些禮儀她還是比較介意的。

“好了,娘親你就回去吧~”

花易落看著花夫人還有些猶豫,便撒嬌似的推著她向門外走去。

抬手,關門。

呼,總算清凈了。什么時候開始娘親也變得有些固執了?

花夫人欲哭無淚:為娘還不是怕你吃虧?好心當成驢肝肺的臭丫頭!

“我住這里真的不影響嗎?”

有了花夫人這一遭林憶寒也覺得有些不妥,孤男寡女共處一院免不了流言蜚語。

花易落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坐在椅子上。表示讓他放心,花家的人那么忙,誰會特意來盯著自己院里的動靜。

不得不說她真的是真相了。

“主子,花小姐的院子里住了一個陌生男子。”

一個黑衣男子在城郊的宅子里對一個神秘人匯報著他在花府看到的一切。

“哦,男子?可看清楚了面容。”

“沒有,花府的人都武功高強我沒有靠近......”

“沒有完成任務,有什么好辯解的,去領罰。”

“是。”

黑衣男子出去后便聽到屋里傳來摔東西的聲音,不由滲出了一身冷汗。

這些年主子對花府那位貴人的執念越來越重,脾氣也越來越喜怒無常了。再這樣下去他們這些下屬的日子就越來越難過了。

“你們為什么不讓我進!”

“上官小姐,我家小姐不在府上,您還是請回吧。”

“怎么可能!那你去把林大哥找來。”

上官流盼一臉懷疑的看著攔著自己的小廝。

“什么林大哥?我們府上沒有這個人啊。”

小廝一頭霧水,他在花府那么久好像沒有聽過誰姓林。

上官流盼有些不耐煩了,她就沒見過誰家府上的小廝這樣煩人。

“整天跟著花易落的那個。”

“哦,他啊。”

小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上官流盼仿佛看見了一絲曙光。

“也不在。”

那小廝的話又把她打回了黑暗。

“你...哼!”

“林憶寒,在嗎?林憶寒!”

花易落靠在林憶寒房門上不耐煩的叫著。

什么時候了這人怎么還在睡覺,再過不到一個時辰都該用午膳了。

門突然從里面被拉開,花易落一個踉蹌跌了進去。正好砸在林憶寒胸口上。

“唔。”

花易落感覺臉上濕漉漉的,就好像被狗舔了一樣。但又有些許不同,像是狗舌頭停留在一個地方不動了,且觸感不是溫熱而是冰涼的。

林憶寒把落在花易落臉上的頭發撥了下去,把她從自己胸前撈了出來。

花易落這才看清楚林憶寒這時的模樣。

身上只著了白色里衣,且被水打濕黏在身上,散在腰間的頭發也是濕漉漉的。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

“林憶寒你這是......被誰非禮了?”

聽了花易落的話林憶寒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讓花易落心里有些發毛。

她剛才其實不想說這些話的,可嘴就像不聽腦子指揮了一樣不由自主的吐出了這樣的話。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花易落一開口卻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好像無論怎么說都是欲蓋彌彰,越說越說不清。

“無事,你找我何事。”

林憶寒壓住自己想把花易落揍一頓的沖動,平靜的說。

他今日是起晚了,又因為近日天氣越來越悶出了一身的薄汗,黏膩膩的很不舒服便沐浴了一番。

這剛從浴桶出來還沒來得及將水擦干花易落就來敲門了。

花易落有些尷尬擺了擺手示意身后的婢女把東西呈上來。哪成想那婢女是個臉皮薄的,在看見林憶寒的時候就背過了身。現在根本看不見她的手勢。

小婢女: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管事媽媽的話一定要銘記。

“咳咳。”

花易落假裝咳嗽了幾下才喚回了小婢女的神。

“啊...小姐有什么吩咐。”

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完全不記得自己是來做什么的。

花易落一臉黑線,花府那么多婢女,自己怎么找了一個這么神經大條的。

花易落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錦盤上,她這才反應過來把錦盤呈了上來。

“給你的。”

花易落指了指盤上白色暗云紋的錦袍。

林憶寒皺了皺眉,白色?好像不是很適合他這種人呢。

“喂,你這什么眼神。整天一身黑,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死了爹...”

花易落的話音截然而止。抬起頭看了看林憶寒。見他臉色微變,心中生出來些許愧疚。

她自小就知道林憶寒父母雙亡,怎么就管不住嘴呢,說出這么混賬的話。

“我方才的話你別往心里去。換上這套衣服來我房里尋我。”

說完扭頭就走。若有人仔細觀察便可看出花易落的步子有些凌亂。身為一個習武之人這可并不常見。

可這時的林憶寒還在發愣,顯然剛才花易落的話進到了他的心里,且激起了驚濤駭浪。

“林侍衛,這衣服我給你放在桌上了。”

那個小婢女低著頭看也不敢看林憶寒一眼,把衣服放在桌上拔腿就跑。

小婢女的話讓林憶寒清醒了過來。

他看了眼桌案上的衣服,嘴角流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那丫頭也是好心。

這袍子的布料可不是他一個侍衛該穿的。

不得不說林憶寒對自己的定位有些偏激,就他那腰牌就不是一個侍衛該有的,更不要說花爹爹還曾打算給他單獨辟一處院子。估摸著整個花府也就他自己認為他是個普通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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