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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上官流盼(開篇福利4000+)

  • 花家有女半傾城
  • 白涿
  • 4213字
  • 2019-08-17 19:37:33

而另一邊林憶寒已經出了花府。

他用手撫上自己面上的傷疤,眼中黯淡無光,堪堪牽起一抹苦笑。傷了面容自己還有什么顏面出現在她面前。

當年林家被滅,自己重傷自身難保,報仇之路漫漫。是花將軍將自己帶了回去,養好傷后他要送自己離開。但那時自己心里早就印上了那活潑靈動的身影,明明只有小小一團卻整天上蹦下跳的不消停。所以自己自愿留在花府做了她的暗衛。

雖說是暗衛自己卻也不是下人,自己并沒有賣身契也沒有許下承諾,但卻愿意自己受傷也要護她安全。

花爹爹雖是將軍卻也是個粗人,在朝里和江湖上都有不少仇家,每年來花府的殺手也不在少數。小時候花易落還是三腳貓一樣的功夫,但在自己的舍命相互下也是安安穩穩。

一次打斗中自己不慎重傷昏迷,等醒過來別的傷倒是痊愈了,面上的傷卻因為不好上藥而留下了疤痕。從那之后自己便戴上了冰冷的面具。冰冷的面具不僅涼了自己的面更涼了自己的心。自己更加配不上心里那個明艷的人兒了。

這次被她掀落面具自己其實并沒有多生氣。之所以冷冰冰的大多還是因為她發現了自己的不堪,揭開了自己隱藏多年的傷疤。去喝酒也不過是在麻痹自己,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不然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逃離這里。自己害怕對上她那厭惡的眼神。雖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想來自己也是魔怔了吧。

“喂,易落,誰惹你生氣了說出來本小姐給你出氣去。喝什么酒,辣嗓子還傷身。”

這說話的是丞相家的小姐。一個喜歡胡吃海喝的二世祖。雖然這人什么都不會,可在打架上卻是一把好手,為人也是十分仗義。和花易落是不打不相識,算得上是花易落在南歌城最好的伙伴(狐朋狗友)了。

“上官,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坐下來喝酒,今天不醉不歸。”

“這...易落你也知道的,我爹別的不管我就是不讓我飲酒。”

上官流盼有些為難,他們上官家的人都是一杯倒。不管自己怎么鬧爹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唯獨飲酒是絕對不可以的。

“呵,天不怕地不怕的上官怕爹。沒事,喝。我爹和你爹一樣官居一品,我讓我爹去說。你...就在我家住一晚,明天,明天再回去。”

花易落說的特別仗義。

上官流盼有些無語,她爹去說了,自己爹就不會打自己了?門一關雞毛撣子一拿誰知道啊。到時候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自己怎么辦。

罷了,誰讓這花易落是自己認可的唯一一個朋友。舍命陪君子吧。

“來,今天不醉不歸。”

說著也學花易落那樣拿起酒壺悶了一口在嘴里。

嘶,這酒怎么這么辣,花易落喝的這么大口不難受嗎。

她怎么知道花府的人從來不阻止孩子們飲酒。有時候花爹爹出去應酬也會帶上花易落。可以說她的酒量是從小練出來的。

“歪,上官,里怎么睡著了,回府了,快起了。”

“唔,花易落,什么時辰了。”

這時候花易落也有些醉了。她扶起像爛泥一樣的上官流盼。

“不知道,走吧去花府,應該會給我留門的吧。”

等她們到花府門口看著那緊閉著的朱紅大門有些傻眼。

“花易落你不是說花府會給你留門嗎?”

“是,是啊。”

自己走時告訴看門的小廝讓他給自己留門的啊,這是怎么回事?

“傻啊你,敲門。”

不一會朱紅大門后面走出一個小丫鬟。

“大小姐,老爺說了如果天黑前您沒有回來就不用進門了,自己想辦法吧。”

說著又把門關了。

“花易落,你們家丫鬟這么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忍得了?”

想她在自己家打個哈欠就有人送枕頭,皺一皺鼻子就有人送帕子。那些丫鬟小廝哪個對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再看看這花易落,嘖嘖嘖,在府里的地位可以說是岌岌可危了吧。

花易落皺了皺眉。

那哪里是丫鬟不尊敬自己,明明是花爹爹示意她那么做的。想那些丫鬟平時見了自己喜笑顏開的,乖巧的不得了。

至于上官流盼在家的崇高地位。要不是她整天在府里調戲這個調戲那個,就連小丫鬟都逃不出她的魔掌。那些下人們至于那么怕她嗎?自己府上的下人們不怕自己那是因為自己平時和他們鬧的開。

“現在怎么辦。”

“走吧,找個客棧湊合著睡吧。”

花易落煩躁的揉了揉腦袋。

“那你還有銀子嗎?”

花易落:“......”

得,他們的銀子都買酒了,哪里還有錢去住客棧。

“要不...去花樓?”

上官流盼試探的問了一下。誰不知道花大小姐從來不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走吧,有地方待就成。”

到現在這個時候她還有什么可挑的,有個地方待就可以了。

“呦,什么風把姑奶奶您吹來了,快快快好酒好菜招呼著。這位是......”

“你姑爺爺。”

上官流盼調笑的說到。

“上官!”

花易落呵住了上官流盼的話,真是的,連青樓都老媽子都不放過。

“在下花易落。今晚叨擾了。”

“不麻煩,不麻煩。花大小姐是要姑娘還是...”

要男人,不過后面的她不敢說出來。畢竟是千金小姐,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的。

“都不要。”

花易落扶了扶額,她就知道那花娘理解錯了。

“不要?那......”

“老鴇,姑奶奶我今天只是回不了府隨便找個地方睡一晚。快點安排兩間上房,給我收拾干凈了,被子什么的都換成新的。不然,這花樓不開也罷。”

“是是是,姑奶奶您稍等,稍等,這就去這就去。”

說著招呼跑堂伙計給她們上茶上糕點。

“上官,你經常來這?”

花易落眉頭緊鎖,這上官流盼雖說是個執垮子弟卻也是個未出閣的女子。經常逛花樓只怕會有損名聲。

“怎么會,你把我上官流盼當什么人了。雖然我長歪了點但好歹根是正的。”

花易落一臉不相信,就她?根正?開玩笑吧。打架斗毆,逗蛐遛鳥,南歌城誰不知道上官大小姐的威名?簡直是官聽了官愁,民聽了民怕。可誰也拿她沒辦法,誰讓人家有一個當丞相的爹。

“喂,花易落你什么眼神!”

“沒什么,走吧。”

“哼,本小姐不和你計較。不過你為什么喝酒啊,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嗎?”

花易落突然就沉默了。過了一會她釋然的笑了。

“不是,是因為一個人。”

“什么人吶,讓花大小姐魂牽夢繞,借酒消愁的?”

“你.....哼!”

花易落氣急敗壞的往樓上沖去。雖然沒表態但上官流盼卻看見她的耳尖紅了。

嘻,怎的,心悅人家還不敢說出來,真的是很別扭呢。

“花易落,你等等我呀。”

“喂,花娘,拿些酒來。”

“不是,易落,你還喝啊!”

“反正今天不回府,不如一醉方休,倒也快活。”

“易落,有人說過一醉解千愁,但也有人說過借酒消愁愁更愁。你覺得哪個可靠些?”

上官流盼有些感慨的問。

“上官,你這是話里有話。”

“有事情就說出來,婆婆媽媽可不是你花易落的性格。”

上官流盼撇嘴,果然這花易落就是個老狐貍,喝了酒心里也明鏡似的。

“你若真想知道,告訴你倒也無妨。”

“這就對了嘛,講出來心里會好受些。”

是你自己要講的,不是我逼你的,上官流盼在心里默默的說。

“今天我把林憶寒的面具給掀了,然后他就跑了,整天說話怪模怪樣的,好像我欠他的什么。”

花易落越想越煩,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掀了面具有什么問題嗎?林大哥帶個面具整天冷冰冰的,換我我也掀。”

花易落沉思了好一會緩緩說:

“他臉上有個傷疤。”

“傷疤怎么了他...傷疤?這也許是他不想你看見他的傷疤呢?也許他怕你嫌棄他嘛。”

上官流盼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

“易落你相信我,一定是這樣的!”

“呵,傷疤,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這,這原來也是個疤,現在不是照樣看不出來了?他有什么好躲的,還對我陰陽怪氣的。”

花易落點了點自己眉心的位置。

“什么?這個是傷疤?”

“我小時候調皮,不小心摔了一跤碰在桌角上留了疤。我爹爹不知道從哪找來會刺青的醫師給我在眉間刺了這個。說起來,它已經跟了我有十幾年了。”

“嘶,花大將軍找的也是神人,完全看不出來是刺的。我還以為是畫的呢,正打算問你為什么一直繪彼岸花,不換個樣式呢。”

花易落回想起當時的情形,笑了笑。

“是啊,那人不是一般人。”

當初花爹爹為了請那位來給自己刺這朵彼岸可是賣了不少人情呢。

“可是,這和林大哥因為傷疤躲你有什么關系?”

上官流盼有些不解,花易落她的傷疤雖也在臉上現在卻根本看不出來,林大哥不一樣,他有自己的自尊心這很正常。

“這,我又沒嫌棄他,他還對我陰陽怪氣的,我氣不過。”

花易落有些別扭的說。

“林大哥在乎你的看法所以才不敢見你。說話沖也不過是他封閉自己內心的一種方法。他是男人他有自尊心很正常。你和他多談談,疙瘩解開了自然就好了。”

花易落盯著上官流盼看了好一會。

“易落,你看我做什么,你聽明白了沒有啊。”

“噗,上官,我發現你還懂得挺多。”

“花易落!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講話!”

上官流盼有些生氣,為了開導她,自己可是把畢生所學都用上了。

“聽了,必須聽了。我回去了就和他好好談談。”

花易落面色嚴肅的對著上官流盼說到。

“現在先喝酒。”

上官流盼:“......”

說到底喝酒這個梗是逃不過了。

“你自己喝吧,我不喝。要是喝了我爹不得扒了我的皮。”

上官流盼撇了撇嘴。

“你隨意,本小姐可不強迫你。”

花易落輕蔑的看了上官流盼一眼。

“花易落你也別看我,怎么著我都不會再喝了。”

“呵,說到底不就是怕你爹嘛。罷了罷了,我自己喝。你可把我看好了,這花街柳巷的本小姐怕失身于此。”

聽了這話上官流盼就有笑了:

“花易落,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么誤解。就南歌城哪個地痞流氓不害怕您花大小姐,誰敢對你動手動腳。不早被你把手腳打折了。”

“再怎么著,本小姐也是女子。”

花易落品著酒悠哉悠哉的說。

“我可沒見過像你這樣不修邊幅的女子。”

上官流盼故意給她找茬說。

花易落神秘的笑了笑,吐出一個字差點氣的上官流盼跳腳。

“你。”

“你可真是抬舉我了,就論武力南歌城可沒有那個女子比的過你,就是男子打得過你的一雙手也數的過來。”

“你這是在夸我,畢竟花家沒有“廢物”。”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們這些不會武功的人?”

眼看著上官流盼就要炸毛了,花易落難道都幫她順了順毛。

“那倒不是,花家是將門,俗話說虎父無犬女,我自然不可以沒了花家的招牌。豈是平常官家女子可以比擬的?”

“那倒是,像我爹都不讓我練武,說身為上官家的小姐只要學會琴棋書畫,相夫教子就可以了。身邊自然有暗衛保護我。”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話說,花易落,你和林大哥誰武功好些?”

話音剛落就看見花易落的臉有越來越黑的預兆。

“他略勝一籌。”

花易落說的有些不情愿,確實身為花家人聽見別人強于自己心里多少有些別扭。

“我就說嘛,不然以你的脾氣早讓他從哪里回哪去了,你這人哪里會讓不如自己的人留在你身邊。”

花易落擺了擺腿,輕蔑的笑了笑。

“那是自然,不然憑什么保護我。到了關鍵時候還要我護著他?”

“易落,你還是這樣,攀比心太強。”

上官流盼見花易落這樣有些感慨。

當初和花易落剛認識的時候。與她約架卻被她揍了。那時她看自己的眼神也透著輕蔑與不屑。

也許就是她那骨子里的驕傲讓她鮮少有可以交心的朋友。但也就是那驕傲讓自己決定和她做朋友。當時是覺得只有這樣的人配得上做她上官家大小姐的朋友。現在看來自己倒是賺了,花易落這個人雖然有時候目中無人了些,但對朋友確是實打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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