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是夢還是什么?
- 禍世神醫之誤惹魔帝
- 九歌慕雪
- 2048字
- 2019-06-18 20:36:54
顧漓歌原地愣住,白羽霜說的原主的記憶中基本都沒有。
像是看出顧漓歌的困惑,白羽霜漫不經心的說了句。
“這些都不是你該知道的,只需謹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等你站到了這個大陸的頂峰,便會明白很多事情,你現在的眼界過于狹小了。”
“如果你想問剛剛的那些,就不必廢話了,知道的太多,只會影響你以后的修行,成為心魔。”
雙手緊緊攥緊,顧漓歌抬眸望著白羽霜:“那您能收我為徒嗎?我想…修煉。”
白羽霜定定的看著她,沒有回答:“想修煉的多了去了……你知道為什么你現在還沒毒發身亡嗎?”
“……不知,我原來也沒毒發過。”顧漓歌蹙著眉頭,原主記憶中確實沒有。
“是啊,怎么可能毒發呢,不然以你這小身板來一次就受不了去了。畢竟這可是毒王啊,而你沒有毒發,不過是因為體內的封印才茍延殘喘到今天。”
雖然知道白羽霜不是真的嘲諷,但顧漓歌忍不住嘴角一抽,這人說話怎么老是帶刺?
“您是說我體內的封印將這毒封住了?所以我不用擔心毒發了嗎?”
白羽霜無奈看了她一眼:“無知,你這次重傷觸動了封印,它已經松動了,所以毒還是會照樣發作。而剩下沒解的封印封的可是你的經脈。”
“當務之急便是解開你的封印,然后修煉,讓你毒發的時候有抵抗的能力。”
“您的意思是說,封印封的是我的經脈和毒,而元素天賦不過是因毒影響掩蓋了?”顧漓歌開口問道。
“還不算太蠢,所以你現在選擇解開還是不解開呢?首先說好,解開了,如果你四個月內修煉到靈嬰階五段(戰力:30),配合一些特殊的藥物或許能有抵抗的能力,否則必死無疑。”
“如果不解開,毒對沒有靈力的人作用減少,自然沒有那么痛苦,如果你運氣好應該能挺過一次,后面可就說不定了哦,畢竟每次毒的效果都會比上一次增強呢。”
白羽霜眼中帶著興味,顯然在等著顧漓歌的選擇。
“我還有的選嗎?解開或許以后變強能將毒解了,不解就差不多死路一條,最多多活個幾天。”
顧漓歌不知道封印誰下的,但卻保護了原主這么久不毒發身亡,想來至少不是敵對的人,也就是說不是世俗界那群人。
猛然間,面上的面具被取下,胎記的位置一陣劇透,白羽霜將手附在她的面上,指尖劃開一個“十”字。
“不要動哦,接下來可是很痛的。我雖然不知這是什么封印,但既然對你無害,想必不會這么容易解開。”
聽白羽霜說完,顧漓歌收回準備下意識推開她的手,定定的望著白羽霜。
“你不怕我害你嗎。”白羽霜說著,手上動作不停。素手一翻,手上出現一顆深紅色和墨綠色丹藥。
知道對方在引開她注意力,顧漓歌回了句:“要是你害我就不會花心思救我,虧本。”
白羽霜聽后笑了下,不作答,將墨綠色丹藥溶于水中抬手把紅色丹藥遞給顧漓歌。
服下丹藥,便聽白羽霜端起藥碗開口說到:“這丹藥里的腐印草,藥性過強,只能摻和清水,凝成膏妝后抹在封印處,最后輔以藥浴便可以開始解封。”
說著,用手挖出大塊墨綠色膏藥抹在顧漓歌臉上“十”字處。
血在服下紅色丹藥時已經沒再流出,周圍凝著的血污配著臉上的印記顯得過于恐怖。
白羽霜面色不改,涂完藥膏,上面斑斑血跡開始消失。
顧漓歌只覺得上面傳來陣陣清涼,舒服的讓人有了一絲醉意。但沒過多久,這陣涼意就變了味。
刺骨的寒意侵蝕著顧漓歌的意識,面上像結了層冰,體內不知何處像有烈火灼燒著她的經脈,一寸寸,一點點擴散至全身。
顧漓歌緊咬著下唇,唇瓣映出斑駁的血跡,眉間緊鎖,汗珠密密麻麻從額間冒出。
一旁站著的白羽霜見此,將顧漓歌抱起放入準備好的木桶,,褪去衣衫,倒入熱水,將配好的藥材放入水中,動作行如流水,仿佛做了無數遍。
隨后便靠著墻邊,面色清冷的盯著顧漓歌,只要她有一點不對勁便能及時出手。
望到顧漓歌身上斑駁的舊傷,白羽霜眉間下意識皺了皺:“等會不論經歷什么,一定要守住本心,保持清醒。”
意識漸迷,聽到白羽霜的話,顧漓歌咬緊牙關點了點頭,唇瓣上早已血肉模糊。
臉上血污處裂開,血沿著下巴滴入水中,蘊染在一方水中,漸漸散開……
漆黑的空間伸手不見五指,莫非自己沒挺過去又掛了?那那個上次的男人呢,怎么沒出現?
腳下如同踩在虛空,顧漓歌向前走了幾步,遠遠看到一道奪人眼眸的紅色身影。
不自覺向那身影走去,猛然停住腳步,狠狠咬了一下舌尖,腥味在嘴里染開,顧漓歌一下子清醒過來。
“果然還是這么警覺呢,你知道我等你等多久了嗎?”女子幽幽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是誰?為什么將我帶到這?”顧漓歌身體緊繃,這女子給她的感覺很奇怪。
“我是誰?對啊,我是誰呢,我在這時間太久了,已經忘了呢,這是哪你不最清楚嗎?”
顧漓歌兀自翻了個白眼,她知道,知道毛線,這女的怎么感覺腦子有問題。
“乖啊,不能罵人哦,我可是聽得到的呢,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跟你一體,殺了你我也活不了。”
心里越發警惕,顧漓歌不知道這女子為什么這么說,但給她的感覺很危險。
“我說了,不用那么警惕我,你現在太弱了,我不用動手都能掐死你。”女子像是怕顧漓歌不信,下一瞬便出現在她身旁。
顧漓歌只覺得脖子被緊緊掐住,雙腳懸空,不能呼吸,而紅衣女子卻沒有動。
雙眼死死的盯著女子妖冶的血瞳看她朱唇輕啟,嘲諷的說了句:“真弱啊。”
無形中,力量被撤去,顧漓歌跌坐到地上,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蹣跚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