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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打消哥哥從商心思

  • 重生之皇后請息怒
  • 絕代
  • 3139字
  • 2020-09-23 16:14:13

隔天一早,除了滿月院內(nèi)少了些許人,府內(nèi)一切正常,至于他爹,她不關(guān)心。

一大早便入了哥哥住的南懷院,還未進(jìn)門便聽見珠算聲來回?fù)軇勇暋?

他進(jìn)門便見到神情專注,連她進(jìn)來也沒發(fā)現(xiàn)。

但是在他懊惱自已又未曾算對之時,方璞玉便出聲打斷道:“大哥,來歇息一會,小妹今日得了一套烹茶絕技,給哥哥享用?!?

方璞玉沒吭聲,而是掂著茶壺,就勢坐在火爐旁邊,認(rèn)真做茶,神色泱泱。她炮制的是苦參茶,味苦至極,但卻有降心火之功效。

她烹好,用茶杯盛好,遞給哥哥道:“哥哥請用?!?

方遠(yuǎn)沒用,而是睜著兩只朦朧大眼,盯著自家妹妹。

方璞玉有些局促道:

“哥哥,母親與父親和離,回到娘家,本可安生,但舅母潑辣,幾番嘲笑母親,害的母親凄苦。剛回便被趕出家門,獨自撐起門戶來。”他見哥哥神情松動,便又道,“父不喜我,欲置我危路,我甚思念母親......”

“哥哥,母親已很難矣,我無自保之力,如若跟著母親,不僅拖累母親,還置母親與危難之地。不能回,可妹妹想念母親甚多?!?

“你呆在候府...”方遠(yuǎn)想說自已回去,但突見妹妹嚎啕大哭,“我不能回去,哥哥更不能回到母親盡孝,怎么辦?”

見哥哥啞言,道:

“世尊賢母,南有姚夫人為子背上刺字,在國家危亡之際,勵子從戎,精忠報國,被傳為佳話,感天動地。若哥哥...不但解救不了母親,還會將母親置身于水火之中?!?

“方家乃是一品侯府,皇后娘家,天子岳丈家,你一舉一動無不受人關(guān)注,屆時母親可怎么辦?”

“哥哥,母親被世人唾棄之時,你我手無縛雞之力,可如何挽救母親啊?!?

說道此處,似乎動情,方璞玉眼角淚兩行。

“哥哥可有兩全之法。既能保護(hù)母親名譽,又能盡孝?!?

方遠(yuǎn)瞧著妹妹如泣如訴,因哭泣而略顯楚楚可憐的眸子,似乎像他討要主意,又似乎在指責(zé)他的魯莽,可仔細(xì)看去,又似依賴。

他輕輕捻去妹妹眼角淚珠,道:“暖暖且放寬心。”

妹妹的出現(xiàn)讓他意識到,母親有偌大家產(chǎn)傍身,而妹妹卻...不久她將嫁入皇家,爹爹不喜,祖父祖母又...妹妹難矣。

想通了他,隔天一早,便前往書房尋找祖父,待近書房外,聽見里面老侯爺?shù)穆曇?。以為他有客人,欲要回轉(zhuǎn),卻聽到妹妹的聲音。

“祖父,只要您今后不尋我母親麻煩,我和哥哥便是祖父膝下乖孫子?!?

“你在威脅我?”

“若祖父心中純凈無私,又何來威脅之說?祖父多慮了?!?

此刻方璞玉與老侯爺對峙,一個跪著石赤不奪,一個威嚴(yán)嚴(yán)肅。

方璞玉能有此求,自然有所依據(jù)。

老侯爺心中雖無殺人之心,但卻有毀人之行。母親被趕出羅家,老侯爺不默許,方眉怎敢將我母親趕出家門,說白了,她身后不過有人撐腰罷了。

老侯爺希望羅氏因此受挫,回轉(zhuǎn)心意。

“你可知曉,你與誠王殿下的婚事,可以成也可以不成。”

“孫兒知曉?!?

“即便是祖父如此做,都是為了你和你哥哥。”

“是?!?

“好,很好,你是覺得自已即將嫁入皇室,即將誠為皇子妃,便覺得一輩子可以榮華富貴了?哼,小兒心思,皇家豈能允許你身有污點,皇上已經(jīng)暗示,要與你們解除婚事?lián)Q府中旁的女子嫁給誠王,你可后悔?”

書房門外突然間響起一聲。

孫兒方遠(yuǎn)求見。

老侯爺輕哼一聲,說了句進(jìn)來。

方遠(yuǎn)進(jìn)來,望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妹妹,心疼不已。他堂堂男兒,居然讓妹妹承擔(dān)起孝順母親之職責(zé),他自詡聰慧卻不知連最簡單的人之常情都無法看透,過于愚蠢了。

他確實失職了,居然讓妹妹出頭,枉為男子。

“祖父,孫兒這些日子思過,已想明白,孫兒將來是要承繼家業(yè),肩上承載發(fā)揚光大之職責(zé),以往所思所想太過狙狹。今日特來請罪?!?

老侯爺眼眸微亮,但并未表現(xiàn)過于激動。

“你能如此想,最好?;厝グ?,好好研讀,參加春日會試?!?

“是,孫兒謹(jǐn)記。”方遠(yuǎn)想開口說什么,但很快便又恢復(fù)往日事不關(guān)已之風(fēng)采,他告退了。

方璞玉這才松了一口氣,起身道:“孫兒已經(jīng)兌現(xiàn)承諾,還望祖父莫要食言。”

承諾?是了,他剛才答應(yīng)了她,只要她能勸解方遠(yuǎn)放棄不該有的想法,他便給她母親體面。

而她似乎算到一般,恰是那時候方遠(yuǎn)進(jìn)來了。

現(xiàn)在想想,更多的是震驚。

她的孫女聰慧過人,卻不顯山露水,三言兩語便切中要害,可惜了,是個女兒身。

晚上老侯爺回院子里,與老羅氏談起方璞玉。

他問道:“老大家的姑娘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不妥?”

“老爺所指何事?”

“今日她來見我,說能解我憂愁,可我并未說我憂愁為何,她卻能一語道破,且從中化解,她不簡單啊?!?

“暖暖自小便是個懂事的,但司馬氏那件事上,暖暖卻極為狠心。那還是個未出世的孩子啊。”老羅氏聽說她親自監(jiān)督司馬氏自縊,若是平常女子,甚少有敢直面死人的。

“是司馬氏欺你我,與暖暖何干。即便是她表現(xiàn)的無動于衷,那也是人之常情,她還是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能知曉什么?!?

見侯爺生氣,老羅氏忙附和道:

“老爺說的是?!?

見從老羅氏這邊問不出幾何,便也罷了話題。

老羅氏嘆息一聲,他還是比較關(guān)心自已兒子。

“致新知曉司馬氏死了,將自已關(guān)在房間不出來,不過侯爺放心,妾身已經(jīng)叮囑過,司馬氏是傷心過度,上吊自殺了,那些以往侍候司馬氏的,都發(fā)賣了?!?

“哼,誣陷我方家嫡女,如此奴才就該杖斃?!?

方致新自被從宮中送回,便被關(guān)在竹園書房內(nèi),聽說傷心過度,不曾用飯。

身為子女自然要去關(guān)懷一二。

所以她做了參湯,讓廚房抄了兩個清淡點的小菜,裝著盒子里給他爹送去了。

因著幾日的沉淀哀思,他爹看著很憔悴。

“死者已死生者安息,還請爹保重身體?!?

她爹并未回頭,但聽他幽幽開口道:“我最近夢到月兒了,他說她一個人在那邊孤寂冰冷,想找個侍候的人下去陪她。暖暖,你說該找誰下去陪她呢?”

語氣冰冷如寒冰,帶著恨意。

她將帶來的餐點放在他爹跟前的桌前,不理會他的自語,苦笑道:“爹已經(jīng)許久不曾喚我暖暖了,沒想到這奢侈的呼喚,居然想要我死?呵呵,爹,你讓女兒如何自處???”

“是你害逼死了她,若非你發(fā)難,若非你在你祖父跟前胡言亂語,她如何能死?”

方璞玉也不回避,道:“爹當(dāng)真會為自已開脫,說到她的死,女兒倒是覺得真兇恰恰是爹您啊。”

“你滿口胡言。”

“胡言?她身為妾氏,卻至始至終都受到主母待遇,無論吃穿用度還是侍候的丫鬟仆役,就連爹您自已給她無盡的承諾,還縱容她欺壓主母,買兇殺人,十惡不赦,爹且說說看,到底是誰逼死了她?”

“他是我的妻子,我心中唯一的妻子,你母親不過是兩家換親的時候強家給我身上的,我不要她,是你們無恥,是你們逼死了我的月兒,我們原本就該琴瑟調(diào)和,白頭到老,你們是殺人兇手...殺人兇手,我本來已經(jīng)和了你們的意,如何還不如意,要讓我們天人永隔...”

方璞玉心更冷,她緩緩道:“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姨娘與我那未出世的弟弟相伴,全了母子深情,定然不會孤寂寒冷。爹爹哀思誠難,傷身傷心,姨娘與爹感情甚好,她若是托夢,也定是希望她心愛之人能安好,爹,你說是嗎?”

方璞玉臨走之時,又道:“爹如今這模樣,女兒擔(dān)憂姨娘怕尸骨無存啊?!彼爸S一笑,”您瞧,到如今了,還是爹爹您不能讓姨娘入土為安。而您卻依然埋怨著他人。”當(dāng)真可笑至極。

離開竹園,她先去看了她哥哥,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他正埋頭苦學(xué),心中稍安。

還沒入內(nèi)便回自已院落里了。

雖然出嫁女有自已秀嫁衣的習(xí)俗,但似她們這些貴女,是無需自已親自動手的,下面有專人幫她們秀制,且她嫁入是皇室,鳳冠霞帔由尚衣局置辦,太后賞賜。她秀活尚可,但比起專門人員,倒是小巫見大巫了。

所以她也就偷偷懶,不再這上面班門弄斧了。

翻看幾本醫(yī)學(xué)典籍,認(rèn)真的瞧著。上一輩子她入西夏牢籠,被人下藥玩弄,之后她設(shè)計結(jié)識西夏鬼醫(yī)洛會,拜師學(xué)藝,終有所誠,這一世,稍可打發(fā)時間。

正瞧著,聽外面有人言語,是羅英的聲音。

桃子懨懨道:“主子,表小姐來了?!?

姑母的女兒,她這個姑母是家中幺女,刁蠻任性,心高氣傲,因長輩之約,嫁入羅家,她那大舅舅生性淳厚老實,對她愛護(hù)有加,但她卻不知足,總覺得家里面虧欠她,祖母又寵愛她,所以養(yǎng)誠了囂張跋扈的性子。

她嫁入羅家頭幾年,還算安生,但最近幾年,便開始著手羅家生意,可她卻沒有那個瓷器活。

羅家蕭敗也就從哪個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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