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分鐘空閑,我就去坐在歌尚的床沿上。他和我說:
“你瞧,現(xiàn)在我的腿割掉之后,你有地方坐了。可以說特地為此而割的。”
這個(gè)四十歲的人,他的臉多年青多文雅!“理發(fā)的日子”,剃刀刮過以后,歌尚那副永遠(yuǎn)樂觀的笑容,看了真舒服。那是神奇的微笑,帶些兒狡猾,帶些兒俏皮,帶些兒天真,帶些兒痙攣,總而言之,就是法國人的笑容,不過嘴唇因出血過多而蒼白,臉上的線條因笑得太費(fèi)勁太長久而拉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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