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我曾經有一個很喜歡的漫畫,那時候是著名的兒童故事家寫的兒童小說,叫做《皮皮魯與魯西西》。我的閨蜜和我都比較喜歡,她總是拿著故事和我一起分享。
那時候,她喜歡音樂,為了讓她開心,有的時候她的母親會約我聽她練琴。她高興了會給我講點她學到的樂理知識,還教我怎么欣賞音樂。反正我也閑的無聊,還免費聽曲子,我使出渾身解數全力輔助她。
就像她說的,我不給她帶零食就不錯了。就這樣,我們反而相處異常融洽。真開心,她會很多我平時都不會的東西。讓我喜歡的不得了,那時候我們總是彼此分享點內心的小秘密。據說她有一個弟弟,長得特別的帥氣。但是,我去找她玩兒的時候,他總是不在家。我是獨生女,從來沒有體會過有弟弟妹妹的感受,所以總是把別人家的孩子當做自己的親兄妹相處。因為家里只有我自己,所以總是孤單的面對很多事情。閨蜜給我講點兒家庭的瑣事,反而讓我體會到了身份以外的世界。
有一次當我和在大學當教授的叔叔聊天的時候,他說我的奇怪生活是時代造成的,并不是因為我。或許是忘年交,我喜歡和他分享點我對生活的感悟。但是,他總是說點不一樣的東西給我,讓我感到自己的渺小,就像書上寫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每每回到家,我還要繼續多學習才能得到想要的獎勵。但是,閨蜜不一樣,她和自己的弟弟妹妹合作一起努力得到想要的獎項,然后再家長或者達成協議以后再分贓一樣的分東西。所以,她這樣的家庭合作成功率反而更高。我呢,因為隔著好幾個家庭,所以我只能輔助,大部人時間都是免費的服務,甚至要搭錢進去事情才會成功。面對很多親屬,我只能退回自己的家里,看著別人大快朵顧我一無所有。
時間久了,我漸漸的不再參與很多事情,母親總是說我不爭氣。但是因為自己總是堅守道德還有禮教,最后我也只能一無所有的離開。
事后,還總有人找我算賬,說我的不對。其實,有的時候不是你做的不夠好,而是很多人不會干工作,工作能力差也就算了,奸懶饞滑樣樣精通,還總是想著怎么為難你,她好多占點便宜。就像有人說的,為什么我喜歡海賊王,因為我有沒有都可以在最短時間有,只要我健康有速度,世界的財產唾手可得。可是,我的感受是,你的瘋狂最后觸怒的是公義和法律,只是時間還沒有到,時間到了你將失去最寶貴的生命。
就像很多藝術大師說的,有的時候我就是損失了一幅畫,但是你搭上的可是生命。
那天,我看到一本書是一本很奇怪的新書叫做《皮皮魯與大尾巴狼》,音樂課代表非常喜歡這本書,還總是和我分享。可是當我看到這本書的內容的時候,她給我做了另一種解答。
解答的時候,她笑的異常奇怪,她是這樣解答的,她說:“這個世界的財富就像樹上結的果子,經過一個春夏到了秋天還會再長出來。秋天里,收果子的人只要長得足夠壯實,你就可以得到最多。就像,我們的生活,只要我足夠努力,我想要什么,我只要準備好陷阱,你們就得好好的交上來。來看看書上是怎么寫的?”
我看著她,她長得很漂亮,但是怎么都覺得她這種美麗讓人感到與她的內心正好相反。這種反常的美麗,和她平日里的卑鄙完全不同。她是這樣說的:“只要我有源源不斷的獎項,我就可以繼續過著我的日子,哪怕這不屬于我。”
看著這個女生看著我的表情,我的心里不知道有么的難受。其實,我比較清楚,其實她的家境很好,也有著優異的對象,但是因為學藝不精,所以她只能在我們這樣的窮孩子身上找到開心的地方。
我看著她傲嬌的表情,內心卻是無限的惆悵,看著光影下的影影綽綽,還有那不遠處窗戶外透過的清清冷冷的陽光。我開始回憶起自己從前看到的一個悲傷的故事。
“在一個很有秩序的工作單位,每個人都守護著一個文化,就是不允許任何一個公司里的人相愛。有一個很普通的程序員,每天她都做相似的程序維護的工作。她每天都穿著平日和大家一樣的衣服,連頭發的樣式都是一模一樣。她除了自己的長相,似乎都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但是她有著屬于自己的快樂,就是每天九點鐘的時候,會有一個穿著時尚的小帥哥會來送報表。她偷偷的暗戀著這個與眾不同的男生,他活潑開朗,但是他是更高一級人員的子女。他是唯一一個特例,所以她只能默默的看著他離開。
終于有天她鼓足勇氣穿著自己私房錢買好的衣服,去他常去的酒館去找他。但是,可惜的是他和自己的愛人正在熱戀著。完全沒有看到在一旁的自己。她很痛苦,最后錯過了好幾個機會,于是被公司無情的發到一個邊遠的子公司。當她在子公司日復一日的度過簡單的日子的時候,她被告知接待一對上游公司來視察的夫妻。她看到對方是時尚小帥哥夫妻的時候,距離分來的日子已經很多年了。她唯一一次帶著難過接待了他們。
后來,她穿上了珍藏的漂亮衣服畫上了適合自己的妝容,去很遠的瞭望臺上送他們。結果,他已經離開了。身邊的人說著,其實他們的等級比你都高,才能結合在一起。她認真的點點頭,默默的離開了。直到她去世,她也這么默默無聞的度過。安葬她的同事這樣說:“在所有的維護員中,你只是最普通的一個,除了沒有開啟任何復仇計劃和行為,你沒有任何突出的特點。你就像你維護的程序一樣的穩定。”她的墓碑上寫的是她的工號,甚至很少有人記得她的真實名字。
在日復一日的等待中,她只是喜歡的男子人生中的一個匆匆的過客。無論遇到什么事情,她也只是喝口水,繼續低頭做一個普通的程序維護員,就這樣直到她離開的最后一天。
聽到音樂課代表這樣說著,我也只是想起一個最普通的她,就像平凡的我。最后,我也只是安靜的寫著我的作業,對他們的你來我往視而不見。或許人生就是這樣,雖然會經歷很多故事,但是至少我們可以看到自己的成長。在和自己比較的日子里,我反而獲得了快樂。
“如果你是一個大尾巴狼一樣的搶奪者,我該怎么辦?”我抬起頭,看著對著我發愁的音樂課代表,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其實,座位是班主任安排的,她不想班長早早的戀愛耽誤學習時間。我呢,大概是因為家庭條件不好,所以我也不會接受任何一個人的感情。所以,只要有機會我也是選擇學習,而不是像其他女生那樣去找男生幫助。
記得很小的時候,有一個瘋瘋癲癲的村姑,總是拉著我的手說:“其實,你不能浪費時間,要好好學習,學習好了有工作才有未來。我們的條件不好,就算和他再好也是他的玩物,還是學習吧,至少靠自己也能生活。”所以,我總是努力的學習,想有一份好工作,其實自己家的條件不好,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年搭上富貴男人的車的女人最后去了哪里。
正因為這樣,我才努力的學習的,就像村姑說的,至少我努力學習還能剩份好工作。因為身份不對等,我也不再和她攀比,這次她這樣問,我也只是嘆了口氣。
你會音樂嗎,知道我喜歡什么樣音樂嗎?我喜歡法國的歌曲,來聽一首。我看了看歌曲的名字,她帶著一抹邪惡的笑容。我知道歌曲的翻譯叫做《今天我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我笑著說,“你確信不是《狐貍精》?”
她說,“你,一看就不懂音樂,這是我要你知道的主題,《今天我什么也不知道》。”
在音樂中,正好開始上課,班長聽著音樂,臉色越來越不好,最后面色青紫。我條件發射似的跳到旁邊,毫無例外,他扔了一本書。音樂課代表,掀翻了他的書本,狠狠的砸著書桌,邊砸邊喊著:“瘋子,大瘋子,都是瘋子!”
我站在一邊,習而為常的說著:“班長,需要叫人送她回家嗎?”
“不用,淡定,一會兒她就會好了。”班長只是靜靜的坐著,看著她鬧。
“你要有點耐心,一會兒她就好了。”班長還是一味的包容。
我看著音樂課代表,她開始哈哈大笑,最后也是覺得無聊似的,坐在了凳子上笑得東倒西歪。過了一會兒,她真的安靜了下來,開始寫著作業。
班級很快,漸漸恢復了平靜。
因為自己也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于是我又戰戰兢兢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她的背影。
班級再次陷入安靜,大家沒有人再說什么,見怪不怪的繼續一天的學習。
那些天,我開始看著幾本漫畫書,有點鬧心的感覺。漸漸的看到好幾個女生都在看著這樣的漫畫書,調節自己的心情。大家其實對另一半都有所期待,但是最后大家都發現自己好像總是在一個怪圈兒里。有的人喜歡花錢裝飾自己尋找另一半,讓這個人愛上自己,甚至有人可以共同努力。可是我呢,喜歡花錢用在學業和調節心情上,可是對于另一半卻趨之若鶩。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我有很多陰影,我不知道誰會讓我獲得不一樣的人生。就像很多書籍上寫的,有很多人都喜歡不一樣的人生。當然,有的人喜歡做著不一樣的事情,希望自己可以逃脫父母不幸的婚姻,獲得自己期待的幸福。甚至有很多孤兒,沒有什么可以模仿的幸福婚姻模式,于是他們開始學著宗教經文的內容,學習如何獲得幸福的生活。
但是,很可惜啊,百分之九十的家庭都是擁有著各種的不幸福。我也很好奇的問一些長輩,那么那百分之十呢?他們說,或許是一部分獨身主義者,和幸福的婚姻者。但是他們都擁有穩定的收入和職業,所以要么你要有一技之長,要么你要擁有穩定收入的工作。才能獲得最后的婚姻幸福。所以,無論你怎么努力最后都要好好學習。
為此,我一直期待有份好工作,拼命的學習,盡管我身邊不止有一個黃金漢。
盡管音樂課代表總是喜歡胡鬧,但是她有一個很有自己想法的腦袋。有一天她和我說起一個卡通人物:“你知道皮皮魯嗎,如果我也有一個這樣的夢,你才我會想什么呢?”
“你會想什么,想今天的作業可以有專業機器幫你寫?”
“去你的,我的作業就沒有落過。但是,我想的是,你就沒有真愛過嗎?如果你有一個皮皮魯一樣的機甲部隊,你會做什么呢?”
“我會想,哇,我終于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這份工作肯定不會輕易被開除。”
“不是的,你不一樣,你都不會哄著我,我可能是領導者。”她開始胡謅。
“好吧,等我做完了題,我再哄你。”我都沒有看她,忙著寫題。
“看你這個不耐煩,你要是做了半個小時的題,你還有時間哄我嗎?”她說著。
“我想,我喜歡男生,如果你是一個男生還會娶我,我或許會努力這一點。”這個女生的話就是多,還特別麻煩。
“我想你該被關禁閉,我不是這樣說的。”她還在想著她的愛情,于是繼續道,“我說的是,來,告訴我你怎么想的。”
“還有一點,我更覺得應該說。”我終于看了她一眼,看來不撅她,她都不高興。
“說什么呢?”她還真的順著話說了。
“說,老師,把她的位置換給我,我要和他面對面,手牽手一桌。”我以為她不會繼續說下去了。
“你和流氓一個樣兒。”她漲紅了臉。
“你和無聊一個樣,不學習就知道玩兒。”我瞪她一眼,繼續寫數學題,她覺得沒有意思也把臉轉過去了。整個下午,她都沒有多說一句話。那天當快到放學的時候,班主任老師卻突然笑了起來,很快就放了學。
第二天,她突然一反常態,她遞給我一本包裝精美的小人書,和我說:“親愛的,我們一起看看書,然后我到你那里坐一會兒好不好?”
我看著那本書,心里想著,這個瘋子要干什么,結果,“同桌,我讓你看看她要干什么,來你換一下,你不用看書,你看她。”
我坐到了音樂課代表的位置上,她坐在我那里,她打開一個很香的包兒。很快香氣四溢,她迅速的摸好了嘴唇,撅著嘴開始要親班長。
那一刻,全班都倒吸一口冷氣。班主任老師,拿起一個本子直接打向他們。
“要不要臉,都給我出來。”我們三個都被拉到前面罰站。
班主任認真的排了排位置,我站在中間,他們兩個一人一邊兒,還要拉遠了距離。我們伸著手就那么罰站。我一臉的委屈,關我什么事情呢?老師說著:“就是你不勾引他,我才安排你坐在他旁邊的。你不知道嗎,他學習好,還不能學壞。你看看這幾個女生都什么樣子,不學習,還就是美,能成大事兒嗎,不搗亂就不錯了。你不好,至少不搞對象,你要是再離開位置,你就給我出去站著!”于是,我又一次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看著漸漸長高的全優生同桌,還有每天都要練習的小字,還有前桌那個總是想偷腥的女生,哎,這個日子真是不一樣的感受。
同桌笑了笑說:“你猜老師喜歡你什么?”
“喜歡我什么?”
“正經!”前桌說著,他笑著點點頭。遞給我一張紙,我看到上面滿滿的都是,我今天還沒有寫全的作業。
哎,至少有一點好處,就是我聽不全的課,有人幫我記下來了,這樣也挺好!
下午,班主任在班長的協助下幾乎沒收了全班所有人的小人書。前桌女生遮遮掩掩下的好幾本書,都被沒收了。
班長是這么說的:“老師有人看小人書學壞了,還要拿我試水,我很煩!”不到半個小時,全班都看著他和時尚芭比一起收書。
收完書他很認真的說:“老師正因為有抽屜里的秘密小人書,大家這段時間才開始不好好學習的。我們還小,不能學這些!”
班主任老師很滿意,“嗯,你做的很好,我就是需要愛學習的好孩子。”
聲音還沒有落,音樂課代表一個高音抽泣,她又開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