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留與他說
- 鬼夫,不可以
- 三白其人
- 2081字
- 2019-07-09 14:03:07
“這件事情你一樣要跟我說清楚,什么叫親自動的手。”
我忙又往前坐了點兒,全身上下就只沾了一點兒牀邊兒了,
這勢必是要牽扯到古代歷史上龐雜的被隱沒的史詩,如果月灼活了千年,那么她必定也是知曉歷史上一段過往,這不僅僅是我對于江流一的興趣,甚至是我在書上讀不到的東西了,多有意思啊。
可她并不是像從前一樣,一邊鄙視我一邊叨叨叨地都說出來,反倒是有些為難的樣子。
“我,我不能說!”
“不能說?為什么不能……哎喲!”
我又激動地往前一步,誰知道我就掉到了牀下,膝蓋一下子跪倒地上,幸好地上薄薄的地毯,我也不至于痛得很慘。
只是“哎喲喲”地揉著膝蓋,我又慘兮兮地又坐回去。
但是人家可不吃我這一套“做作”的演技。
“演也有沒用哈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流一哥哥守口如瓶,他不讓我開口我絕不說一個字。你要是怎么都想知道就只有自己去問他,一切解釋留與他說。但我保證他也不會老老實實地給你倒出來的。”
她既然不說,我也只好不再追問。
一是不為難她,二是……江流一他,絕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我再追問起來也是討嫌。
可不問,并不代表我不可以旁敲側(cè)擊的自己知道答案啊!
畢竟這樣看來江流一居然是個王室后代,雖然現(xiàn)在是社會主義社會,這不代表我不能對封建社會發(fā)生的事情有好奇。
畢竟好奇心無罪嘛,哈哈哈!
把自己安慰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我也覺得身體輕松多了,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左右扭了扭腰,伸展了手臂,聽見了清脆的咔噠聲。
“月灼呀,你也不虧是‘千年老醫(yī)’了,醫(yī)術(shù)就是高明啊,我吃了點兒你給的藥就馬上好了。”
重了瘴氣的毒還能好的這么快,雖然我不知道瘴氣有多厲害,但是現(xiàn)在一身輕松我也很滿足了。
可月灼還是老規(guī)矩,就是不吃我任何夸獎。
“別以為拍我馬屁就能讓我就這么告訴你了,你以為我月灼是誰!對別的鬼醫(yī)來說,除瘴氣可要用好大的力氣,對我,不過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只要稍稍用點兒巧勁兒把瘴氣的根一拔,再稍加調(diào)養(yǎng)就能痊愈。你倒是身體挺好的,現(xiàn)在看來給你吃那些藥還花我不少錢呢,給你吃就是浪費。”
行,夸自己,不忘損我,不愧是月灼。
但是她有一點說錯了。
“月灼,我隋今知呢雖然從小不住院,但其實脾胃很差,體力也不好,怎么會就身體好了呢?”
可她沒有一點兒慌,反而搖搖食指。
“這你就不懂了。你弱是弱在身體的體力不足,更多的是肌肉無力。但你對抗鬼怪的法術(shù)倒是很有力量,簡直可以說是天生的抗體。”
說到此,她倒是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我。
可她打量我也沒用,我怎么可能對此又抗體呢。
我有些無奈:“姐姐,我強(qiáng)我就不會被瘴氣熏倒了,也不會讓胡渣便衣他……”
想到他的死我就有些結(jié)巴。
雖然他自己倒是無怨無悔,還有點兒“終于死了”的感覺,可對我來說他的死我總歸難辭其咎,如果他不是一直跟著我,說不定還能一直和他的妻兒在一起,兌現(xiàn)給妻兒帶土特產(chǎn),回去跟他們團(tuán)聚的愿望。
死去的人就是離開了,剩下的人或許才是更加痛苦的那一個。
說到他,月灼也有些感慨了。
“那個便衣警察他也是太倒霉了……他遇上那海無涯是還挺厲害的角色也是運(yùn)氣不好。不過昨兒還真是驚險,雖然他的‘四鬼陣’被他自己破了,可我也差點兒就被他誤傷。幸好最后那個小孩子及時被謝必安帶走了,我趁機(jī)破了他的結(jié)界,打了個兩敗俱傷,他才先行撤退了,不然還不知道要打出個什么后果。”
“哈!昨天!都已經(jīng)一天了?”
“嗯,可不是嗎?你是昨天上午昏倒的,現(xiàn)在都第二天早上九點過。”
她按了我手機(jī)一下,手機(jī)亮起來,顯示了時間。
果然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九點過了。
原來我都睡了這么久了,怪不得好像我身上是有點兒奇妙的味道了。我感慨著,一邊想去開窗,散散我一身的霉氣。
誰知月灼馬上阻止了我。
“可別開窗!”
“為啥。”
我被她忽然的大聲嚇得手一抖,條件反射地覺得現(xiàn)在海叔還在外面。可事實卻不是如此。
她還不放心,走到我面前來擋住我,道:“你要是開了窗,外面那警察不就知道你醒了!到時候他們?nèi)珌碚夷悖瑹┒家獰┧溃綍r候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她說的警察是范無救嗎?
“可那個警察不是已經(jīng)被海叔……”
我做了個手刀的姿勢。
況且如果不是他已經(jīng)死了,我也不會在那個混沌之所看到了范無救還有謝必安,但他如果死了,難不成他做了鬼還在盯著我,不是,那他把我叫到地府去干啥呀,好玩兒嗎?
見我眼珠子咕嚕嚕轉(zhuǎn)就是沒個明朗的表情,月灼白眼再次翻出天際。
她只得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為我解釋,不過解釋之前還是要損我兩句。
“嘖,受不了你了。你就沒有一點兒推理的能力嗎?非要我一點點兒喂到你嘴里嗎?那個便衣可是S市的警察啊,他要是殉職了自然有人要追查。所以這次你是被一個話很多的警察盯上了,他好像就是之前查人販子的那個隊長,他反正是覺得是人販子團(tuán)伙漏網(wǎng)的人對你打擊報復(fù),所以一邊在追查,又一直派人盯著你說是暗中保護(hù)。”
我感覺到了我屬于阿茲海默綜合征(舊稱老年癡呆癥)早期的征兆。
始終處在省電模式的我,面對火力全開的月灼,依舊無法開始正常的模式。
“行了,他們差不多要回來了,我出去看看,要不是她害得我只有一直隱身,也不會那么不方便,買藥買菜都是叫你家孩子去的。”
她碎碎念著,轉(zhuǎn)身走了。
這哪叫事兒啊,要兩個小孩子去買菜多不安全吶!
我正要說她呢,她等也不等我就出去了。
果然,外面立刻傳開了大門打開的吱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