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是否有閃耀的光環,取決于自己的本事是否有鑄造光環的能力,春風化雨的拂袖之力,在夏月蟬鳴的黑夜里,帶來秋風落葉的凄涼,卻還能在冰天雪地里綻放紅蓮,那火熱的溫暖和絕不放棄的心,是成就燦爛的力量支柱。
聚光燈下,一身紅衣的搖曳生姿,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粼波蕩漾的裙擺上爭奪牡丹的芳容,牽起的萬千花蕾,散發的陣陣清香,隨著悠揚的旋律敲打窗檐的開關,等待金色的鳳凰,在廣闊的天空之上盡顯華麗的高貴優雅。
穩健的抬步踱踱而來,水晶地板反射出的星星點點,與揮擺的應援交響呼應,中間那一大段的不是套路的自由發揮,像極了高考上等待的被填寫的滿滿的滿分作文。靈敏的長發甩出的弧度,如一輪皎潔的彎月,勾起激動的熱愛,在吶喊聲中開出無比美麗的彩虹,裝點即將披掛上陣的將軍。
“小舞,我愛死你了!”
正要為舞羅加油助威的九色被奧丁突如其來的驚嚇一筆給嚇到了,她睜大了驚恐的雙眼,像看著個怪物似的看著他,心想他哪里學來的奇怪玩意兒。
奧丁:我剛剛聽旁邊的那位兄臺就是這么為他喜歡的人喊的!
九色:那你也得看看這種方法適不適合你。太……太寒磣了!你應該更高級點!
奧丁:請問,怎么高級?
九色:我不知道,你自己想去。按照你身為神王的思想去想。
奧丁:此法困難。
朝歌:都閉嘴,小舞要開始唱歌了。
上場前,他們只聽舞羅大概的哼了幾句歌詞,具體新歌是什么樣子的,并不是很曉得。現在,他們需要細心的聆聽,見證王者榮耀的誕生。
舞羅望著臺下的人山人海,緩緩地深呼吸,讓自己不是那么的緊張,都還沒有到世界大戰呢!她怕什么!
然后,舉起了話筒,清嗓——開唱!
第一句,“神秘北極圈,阿拉斯加的山巔”在耳邊響起,奧丁頓時覺得,自己的心情格外的昂然興奮,到第二句,“誰的臉,出現海角的天邊”,他又開始確信這首歌是寫給他的,臉上無法掩飾的快樂,看的一旁的九色瘆得慌。
九色:你咋就知道寫的一定是你呢?
奧丁:直覺。
九色不屑“切!”了一聲,她才不信呢!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而后,隨之而來的靈魂之音,喚起了隱藏在心里深處最初的那份悸動,在場的人忽然有了種莫名共鳴。
“忽然的瞬間
在那遙遠的地點
我看見
戀人幸福的光點
靈魂在召喚
唱著古老
陌生熟悉的歌謠
天空在微笑
我的世界
繽紛閃耀
愛是一道光
如此美妙
指引我們想要的未來
魔力北極光
奇幻的預言
趕快去找不思議的愛……”
大大的世界,我們小小的要求,只是一點點的期盼,有時候都實現不了。完美無缺的愿望,總是在夢里也遇見不到清晰的,只有清醒時想象,才會感悟到一絲的開心。
最后——
“紅橙黃綠藍
五彩的歐若拉
愛就在心中
相信就會存在
紅橙黃綠藍
美麗的歐若拉
愛就在心中
相信就是永遠……”
奧丁這時才明白,這首歌真正的含義,不過,他更好奇的是舞羅是如何知道歐若拉的故事的。那個已經消失的曙光女神,曾經確實是永恒的光明的象征,許多神,許多人,都喜歡她。
九色:聽到了吧!是寫給歐若拉的,不是寫給你的,不要自戀的沒邊兒了,啥都覺得是自己的。味口不小,不代表食物全都讓你吃。
奧丁:……女人真是麻煩。
決賽結束,舞羅無緣冠軍,但也拿了個第三名,雖然不是特別的高興,可好在,她的路打開了,因為這首自創歌曲,她的國際名聲又大了不少。同時,紛至沓來的合約,讓朝歌忙的不可開交,舞羅很高興,她又可以趁機出去玩了。
九色:“你運氣不錯啊!你的第三名比那第一名和第二名還要惹人喜歡!這么多合約找上門,嗯!是貨真價實的香餑餑。”
“那是,姐姐我天生麗質,當然很多人喜歡。”舞羅極其的自戀道。
奧丁則是一副“我家寶貝兒說什么都對”的忠實粉絲樣。
“比賽已經全部結束了,我們休息幾天,就可以出發去往生樹了。”
“還要等等,我二哥還沒回來。”
你二哥,北宮易那個家伙。
九色不禁一想,他還是別回來了,到時候三男爭一女,那場面,肯定是血腥。
“要不,我們去你二哥那里玩玩?”
“可以啊!”
舞羅爽快的答應了。
當即,二女說走就走,舞羅手里還留著摩依賴留給她的最后兩個可以穿越時空的空間寶石,正好來回一趟。并且身邊有奧丁這個大殺器,遇到危險,so easy 的就解決了。
“小舞,我幫你挑了一個代言,是……”
朝歌一邊看著合同一邊自顧自的說著,根本沒察覺到舞羅已經不見了。等好半天后他發現沒有人回應他,他才回頭看看空蕩蕩的房間。
媽的!這死丫頭!又跑了!
“砰!”一聲,休息室的大門突然被一支腳暴力的踹開,酒玫瑰提著裙子,大踏步走了進來。
“Hello !Everybody !”酒玫瑰心情不錯的跟她想象中的人打招呼道。
可是,屋子里只有一個老男人。
“怎么就你一個,舞呢?”
朝歌氣的把合同一摔,怒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你發那么大脾氣干嘛,是不是因為舞沒有拿到第一名的原因?哎呦!你放寬點心,她才剛出道,第三名已經很不錯滴了。想當初,我出道那會兒,即使有不要臉的幫我,我依舊是個打醬油的小角色。對比之下,舞比我幸福的多了。”
酒玫瑰自認為自己很好心的在為朝歌開解,可朝歌根本不是因為這個生氣。
他小聲的說,“我家藝人當然比你幸福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當初是什么貨色,有人要你也是目的不純。”
酒玫瑰沒聽清,“你在說什么呢?”
“沒什么。”朝歌回道。
他哪敢讓酒玫瑰聽清楚他在說什么,酒玫瑰現在的武力值,絕對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
酒玫瑰也沒當啥回事,跟他一擺手說,“那好,我去找舞了。”
朝歌:你找得到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