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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夜審張文遠

  • 大宋極品妖孽
  • 雷小祥
  • 2913字
  • 2019-05-30 09:12:58

上樓推開門,執行刺殺任務的老者,一臉興奮的向一直在此焦急等待著的周寬,詳細報告了整個過程。

周寬聽了老者的報告之后,臉上露出笑意,他終于可以把一直擔著的心放下了,顧宣那廝就是再懷疑自己,現在證人已死,看你還能把我周某人怎么樣。

想到這里,一直不茍言笑的他也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轉過頭,玩味地看著眼前的老者。

“這件事,你辦得不錯,我很滿意,現在你也可以安心上路了。”

周寬說完,轉過頭對著老者擠出一個非常詭異的微笑。

“可~可是,周大人,說好的我的酬勞呢?”老者一聽要自己快走,不由得擔心自己的酬勞起來,這家伙該不會是要耍賴吧。

“安心去吧,你的酬勞一分都少不了你的,明年的清明,我會一分不少的燒給你的。”

周寬拍拍一臉不知所措的老者的肩膀,露出了一個非常陰狠的表情。

老者大驚失色,似乎突然間明白了什么,但是,此時想逃走已經不可能了。

只見簾子后面迅速閃出一個健壯的黑衣人,手中拿著一根細細的繩索一把套在了老者的脖頸上,用力狠狠一勒,那老者哪里是這健壯的黑衣人的對手,只是雙眼圓瞪,手腳亂蹬,頃刻間就已斃命,砰的軟倒在地上。

待黑衣人處理完老者尸體走后,周寬打開窗戶,饒有興致地居高臨下,望著對面監獄里的手忙腳亂,手撫短須,嘴角上翹,一臉欣慰。

顧宣啊顧宣,你終究還是嫩了點,跟我斗,還差著火候呢。

他之所以不擔心另一個人也就是前縣尉賈屠,就是因為這賈屠乃一介莽夫,只會拿錢,具體的操作,他并不清楚,也并不知道核心機密。

就算顧宣有手段讓賈屠開口了,也沒有關系,沒有確實的證據在手,他也動不了他們,只是懷疑而已。

更何況,他深知這賈屠性格很強橫,基本上不會開口。

至于張文遠那就不同了,這家伙知道很多機密的東西,而且都是一手經辦,詳細過程什么都一清二楚,這才是最致命的。

而且張文遠這廝膽小如鼠,貪生怕死。要不是這斯業務干得不錯,根本就不會讓這種人參加他們的行動。

自從顧宣這廝到了容城,他幾乎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這下子,總算是可以高枕無憂了。想想自己冷落了許久的那幾房小妾,今晚可以好好補償一下她們了。

哈哈哈哈,他不禁要笑出聲來了。

與此同時,城西校場的地下室內,燈火昏黃。

張文遠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他這段時間確實瘦了,本來就是一個干癟老頭,現在瘦的更加不成樣子,整張臉臉皺得像核桃皮,頭發亂枯枯像茅草一樣。

但是為了活命,還得一直裝下去。還得每天照常口吐白沫抽搐幾次,然后做一些連自己也覺得犯惡心的事。

什么時候是個頭啊,靠在冰冷的牢房墻壁上,默默的嘆息著。

突然,“吱呀”一聲,沉重的監房大門打開了,兩個瘦長的人影朝自己走了過來。

光線昏暗看不在清楚,來人步伐飄忽。

穿著一黑一白兩件長袍子。兩人一個拄著類似旗幡一樣的小旗,一個手拿一根短棍一樣的棍子。張文遠睜著疑惑的眼睛,望著慢慢走近的來人。

兩個人緩慢走著,越來越近。走到距離他只有一米多遠的時候,張文遠這才看清,來人舌頭伸得老長,白的臉白的像霜雪一樣,看了教人心里發寒,黑的臉黑的像無底深淵,教人心頭發緊。

這不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嗎!

張文遠一看,頓時就嚇得差點閉過氣去,看來自己今天真的是大限到了,再也控制不住,立時褲襠里一陣濕熱,哭出聲來,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不想死啊,我還沒活夠啊,無常老爺,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啊,我今年還不到六十啊!”

那兩位黑白無常似是厭惡的同時捏住了鼻子,忍著騷臭味,道:“那么多費話干什么,陰司抓人哪里會搞錯的?我們只管拿人,有什么話去了陰曹地府,跟閻王老爺說去!”

說罷,不由分說,一根烏黑冰涼的鐵鏈就套在了張文遠脖頸上。

兩人將張文遠架著,拖了出去。

此時的張文遠已經快虛脫了,神情迷迷瞪瞪,已經走不動道,腿像踩著棉花。一邊被拖著走一邊無力的低聲干嚎著。

“無常老爺,我不想死啊,我還沒活夠呢!”

兩位無常大人哪里肯聽,拖拖拽拽將他拉出門去。

出了校場大門,張文遠看到門口兩人守門的士卒,于是大聲呼喊,而那兩個士卒似是渾然未覺,眼睛都沒眨一下。

張文遠這回是徹底泄氣了,心下也明了,既然自己都死了,都成鬼魂了。那兩個士卒自然是看來到自己的。心里也徹底絕望了。

一路上西風刮得有冷,四處古木森森,樹影幢幢,沒有一點月亮。

夜里的霧很濃,黑幽幽的山間時不時突然傳出一聲凄厲的梟鳥的叫聲,更添加了幾分陰森。

走了一段,只見前方路邊出現一塊石碑,粗糙的碑面上刻著三個血紅的大字——“望鄉臺”。

他又是一陣絕望涌上心頭,想哭但時此時只覺腦子發暈,眼淚早已被他在路上嚎干了。

那兩位無常老爺轉身對他道:“好了,到了望鄉臺了,你可以回頭最后看一眼你的親人了。”

張文遠回頭,只遠遠的看見,有十多個人朝著自己的方向揮著手,那些人影影綽綽,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除了他的家人還能有誰呢.

張文遠不由得心里又是一陣心酸,自己之前那樣裝瘋賣傻,不就是為了避免一死嗎,就是為了不想離開他的親人,可是到頭來雖然逃過了陽間的懲罰,還是逃不過陰司的懲罰啊。

看來,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句話說的太有道理了,唉。下輩子爭取做個好人吧。

他無奈的朝遠處的人影揮揮手,我要上路了,你們要保重啊。

轉過頭,他似乎還有了些淡然。

接著兩位無常老爺拖著他進了一個陰森森的山洞,里面霧氣彌漫,前面兩旁分列著牛頭馬面,再往前看,不禁大吃一驚,前方不是閻羅王是誰。

只見前方高臺坐著一人,此人頭戴冠旒,鼻直口闊,豹頭環眼,面目鐵青,寬袖長袍。一臉絡腮長須分個惹眼,看著就叫人驚心。

另一側坐著一個白面書生似的人物,笑容可掬。桌案上擺著厚厚的卷宗。他左手勾魂筆,右手生死薄。

看來真的地到了陰曹地府了,張文遠腦子一陣發懵。

“見了閻君,還不跪下!”黑白無常厲聲喝斥道。

張文遠腿下一軟,跪倒下去。

“殿下所跪何人,細細報上生平。”閻王道。

“回稟閻王老爺,小人張文遠,撫州臨川人氏,生于咸平五年,今年五十有八。生前系容城主薄一職。”

張文遠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此人身犯何罪,以致于未到花甲之年便夭壽?”

閻王轉身向一側的判官問道。

“稟告閻君,此人系貪贓枉法,魚肉百姓,禍害鄉鄰,所以才早早夭壽的。”

崔判官道。

“那該如何判此人?”閻王問道。

“稟告閻君,此人該判上刀山下油鍋,然后投入畜生道,變作豬狗。永世不得為人。”

崔判官一邊翻著生死薄一邊回答道。

啊!張文遠一聽頓時就差點又昏死過去。

“閻王老爺,我雖然是犯了這些重罪,但是我不是元兇首惡啊,我不過只是一個跑腿辦事的,求閻王老爺能明察秋毫,判的輕一點,讓我下輩子能做人,我一定做個好人。”

張文遠磕頭如小雞吃米,登登直響。

“哦,崔判官,此人訴說是否屬實?”閻王向崔判官詢問道。

“確實如此,不過此人生前裝瘋賣傻,逃避懲罰,所以只好由陰間來懲罰了。此人原本還有二十年壽命。只可惜冥頑不靈啊。”崔判官答道。

張文遠一聽頓時后悔不迭,一邊磕頭一邊痛哭流涕道:“小人糊涂,糊涂啊,小人有罪啊!”

閻王看了看嘆氣道:“自古陰陽皆是一理,如果汝能悔惡從善,那也善莫大焉。但是汝要將生前所犯之罪惡一一交待并深刻懺悔,那就放汝回去,再讓汝活十年。”

“多謝閻王老爺,多謝閻王老爺,小人一定好好交待好好懺悔。可是小人要從哪里開始講呢?”

張文遠頭都磕出血來了。

“那就從你做的最齷齪的一件說起吧。”崔判官提醒道。

“哦,那就從我七歲的那年,偷看嫂子洗澡說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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