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究會成為一條線上的人。
彼得一路飛蕩在高樓大廈中,一路向著布魯茜的回答。
“我們…曾經是一條線上的人,但未來永遠不會是了,你說的沒錯,只要在殺人后,踏過的那一端永遠回不來?!?
“我叫布魯茜·韋恩,是一名神經病患者,俗稱瘋子,患病的原因其實就是被義警的生活逼瘋,所以我再看到和我當年幾乎一模一樣…不,還要單純更多的人的時候,總是有一種想要把人玩壞的感覺,所以還是理我越遠越好,不要試圖勸我,回不來的?!?
“我身邊的那個人叫秦云霄,算是他會努力治好我,我聽從他的命令,當然,應該是反過來的條件?!?
“認識你,很讓人感到復雜,再見,也希望再也不見,但這由不得我的希望,小彼得。”
只是記得,當時好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這么看著她輕佻的說完后下一秒就不見了蹤影。
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沒留下任何痕跡。
原來自己,一開始好像就勸錯什么,那一步她早已經踏出,現在哪怕要求治療,但自己根本不信任自己。
只是把治療掛在嘴邊上而已,從來沒覺得能功過,看樣子也從來只是把那個秦云霄當做一個解悶的東西,連帶著號令也是以自己的意志為主。
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又一次的來到了那間公寓,那塊防彈隔音玻璃好像被換成了新的,這或許預示著曾經的人已經人去樓空。
不…好像也不空。
“格,格溫!”
有什么能在自己導師的樓層窗戶的玻璃窗里看到了自己的女朋友還要更令人驚訝的?
“彼得?”格溫也被嚇了一跳:“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趕忙打開窗戶:“快進來?!?
彼得也就鉆了進來:“你什么時候和韋恩小姐認識的…”
進來后卻發現不對,里面的擺設很多地方已經變了,本來是三室一廳普通的住所似乎變成了一個小型的實驗基地。
多數儀器都像是剛剛擺放在這里,完全沒有動過。
格溫看不到彼得眼中的異常:“韋恩小姐?果然就是制造了蜘蛛血清的那個人?不,我進來的時候在這間屋子里沒有發現一個人?!?
彼得更吃驚了:“那你是怎么進來的?”
格溫的臉色復雜了些許,她遞過去一張紙條:“你看看這個?!?
彼得疑惑的接了過來,很秀麗的字跡。
“過來xxxx這里,你的小男友迷茫的時候總喜歡蕩過這扇窗戶,難道是被屋子里的化學味道所吸引?
(ps:窗戶已經被換成了普通防彈玻璃,可隨時聽到撞擊聲。)
——布魯茜·韋恩”
“格溫,”彼得復雜的看著她:“你是什么時候收到這封信的?給你信的人,也給你鑰匙了嗎?”
彼得忽然想到什么事情,眼神立刻變得緊張起來:“等等,所以你就這么輕易的過來了?你知不知道萬一碰到什么危險的事情怎么辦?”
格溫倒是顯得很鎮定,面對著彼得的擔憂也沒表現出來什么:“大概是在在一個小時之前,一個不認識的人說托人給我的?!?
她的表情忽然變得更加嚴肅:“而且,你說,知道你和我關系的人不多,知道你真是身份的人更不多,我怎么敢不過來?”
“如果換作是你,你說你過不過來?”她刻意加重了“你”這個讀音。
“我,我當然也會過來但我覺得你應該立刻給我打個電話或者聯系一下我的家人!”
格溫:“但是你的家人早聯系過了,你嬸嬸說你不在家,你的電話也打過了,你沒接還說是我的原因了?”
彼得一愣,立刻掏出手機來,卻發現自己的手機早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浸水,居然導致了自動關機。
他兀自焦急的開口:“但是這也不能…”
“我知道,我理解的,所以我不計較了繼續說。另外他沒給鑰匙,”格溫自顧自嗯向著門口走了過去,咔嚓一聲打開屋門,一個特殊的鎖出現在眼前:“我之所以就這么輕易的走進去就是因為這扇門,一直都是指紋識別?!?
“我覺得,既然敲門沒有應答,但又不可能處心積慮的給我這么一個毫無意義的惡作劇,所以干脆把拇指放上去試了試?!?
“指紋識別?”
彼得更加吃驚,別的不說,布魯茜根本就只是在前不久閑聊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女友名字。
他看著那個識別板塊,下意識的也放上了自己的拇指,一抬頭就立刻看到屏幕立刻有了顯示。
“已識別:彼得·本杰明·帕克,準許進入,祝愿不往初心,堅定未來。”
……
……
“你你你…姐,你是我親姐,下次能先通知我一聲嗎?”
如果不是在車上,秦云霄覺得自己已經跳起來了。那可是隊長啊!美國隊長!
先不提自己對他的崇拜之情單只是他可是一個從五十年代睡了一覺就到了二十一世紀的人,更何況能夠把他解凍的科技能輕松了去?
然后你就讓他他醒了單獨面對著這么多陌生的一看就是高科技的儀器?
趕緊馬上回去??!
布魯茜很是無奈的看著秦云霄慌張的表情:“能讓他安靜一陣子也沒什么,更有助于鎮定看看這個世界和他印象之中的不同之處。”
秦云霄咬了咬牙,故作鎮定的搖頭:“我覺得我們還是早點趕回去比較好?!?
沒錯,一定要鎮定,接下來無論碰到什么也要鎮定,不冷靜下來真的還有可能被這個瘋子帶到溝里去。
“好吧,如果這是你想要的話。”布魯茜猛踩油門,然后……
汽車的車前蓋被一個不明飛行物撞了個正著。
“我們明明已經遠離紐約了。”
已經進入了強制性鎮定的秦云霄,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掉在車前蓋的不明飛行物,又看了看四周,轉而把目光對準布魯茜:“這次不會又是你打下來的吧?”
“不是…”布魯茜遲疑,但剛才自己真的沒做什么,這種精密的儀器…既然制造者敢于穿上必定一定也他的道理:“但也不太可能就這么掉下來了,應該是發生了什么事?他的身體似乎有什么問題?!?
布魯茜直接打開車門下車,語氣慢悠悠的道:“雖然我可能超速了,但是我不覺得對我的懲罰是砸壞我的車啊,斯塔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