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離開
- 都市真武諭之出世篇
- 文華生
- 4176字
- 2019-06-26 18:07:20
華生笑了一下,“美晨,我沒事,可能,可能是從床上掉下來了吧。”
“這幾天,太忙亂了,也沒有太照顧你,一下車就讓你忙……!”
“說那里話,你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我應該照顧你們的。唉!我這個人也不會逗你開心,我想這幾天他倆就差不多好了,應該不會有什么事了,只是你弟要和他的公司,就是袁昊談好相關事宜。袁昊那邊只有靠你周旋了。”
“你是說夏麗和姜浩的傷這幾天就能好,真的嗎?”美晨一連幾天跑前跑后,還要安慰父親姜孝全。忙的都懵頭了。
姜孝全每天長吁短嘆,他也會不時就夏麗的情況到處打聽打聽。但是周圍的這些人哪里了解詳情。一聽說是出了事故,夏麗幾天都沒有醒來,都害怕擔憂。有人說人沒死就好;有人說趕緊找律師,是那個女的有過錯,少賠一些;有人怕姜孝全借錢,干脆支支吾吾的躲避了。
倒是醫院,這兩天醫生和護士們大多都以一種少有的興奮和期待看著夏麗的病房,這是一個他們平時不經意要經過多少次的房間,在他們眼里再正常不過了。但是這個房間這幾天仿佛被賦予了神奇的魔力。人們路過都忍不住要關注關注。
這幾天據說是醫院來了一位神醫,一位醫術神奇到連醫學院士專家團都甘拜下風的高手。他要讓一位車禍昏迷不醒,連專家會診都認為可能會成為植物人的病人醒來且康復。并且全程不充許探視和檢查。連常規的輸液都不用。
這簡直超越常識,這世上真得有神醫嗎?人們企盼著結果。
也有些人不以為然,準備看笑話的。
有人放話:“何副院長和曲主任這是迷了吧!連常識都沒有了,看怎么給人家家屬交待吧,弄不好又是一場醫鬧,醫院還得擔責任。”
這話都傳到大院長那了。大院長和何副院長和曲明開始談話,要求今天中午以前一定恢復常規治療,都和曲明發了火。
曲明無奈的從院長辦公室里出來,他回頭看了一眼何副院長的臉,何副院長苦笑了一下。曲明只好遵命,他想先找到華生,告訴華生一下。他到處找華生,卻發現華生在姜浩的病房里。
“哎呦!我的神醫,你怎么在這里。我們恐怕沒時間再給你治療夏麗了。”
“為什么?”
“我們大院長很惱火我這樣做,中午前讓結束你對夏麗的治療。”
“中午以前,足夠了。”
“您是說?”
“睡了這么久,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也該醒了,不出我所料她上午就醒來了。”
“您真的有把握?”
這時美晨也過來一把抓住華生的手:“華生是真的嗎?”
華生笑了一下:“她本來就沒有大礙,休息休補而已。”
曲明激動得都不知道該干什么了,“柳老師,您真得,真得太棒了!”
“我和你們打個賭吧!她醒來了一定會和她的家人說:‘哎呀!好舒服啊!我感覺去了一趟H國,是大明星金在炫天天陪著我……。’”
“華生,你在開玩笑嗎?”
“讓我們拭目以待!”
正說話時,一個護士興奮的走了過來,她沖曲明和華生使勁的招手:“醒來了,醒來了!”
華生和曲明走了出來,美晨也跟了出來,走了幾步,華生的頭一沉,耳朵鳴響,好懸沒栽倒。美晨正好扶住了他,“華生,你怎么了?”
“沒什么,記住,這兩天要讓你弟弟好好睡覺,不要影響他。”
“華生,你不會有什么吧!我怎么有些擔心你啊!”
“美晨,謝謝你,謝謝你陪我,我沒事的。”
“說什么謝謝,這次你可算幫我家解決大問題了。”
說話間,只見一眾的醫生護士都在走廊,原來夏麗醒來自己下了床,出來門,要吃飯,他的母親激動高興的不得了。他的唐弟正好剛買了豆腐腦和油條。夏麗的病房門開著,人們正看著她吃飯。可能是真得餓了,夏麗也不顧這些人,自顧吃著,好像偶或還和她母親說一兩句話。
人們終于看見曲明和華生了,幾個醫生過來使勁和華生握手:“柳老師,您真了不起呀!”
華生一邊微笑,一邊覺著頭重腳輕。曲明問一個年輕的醫生:“她醒來后情況怎么樣?說了什么了嗎?”
“她很不錯,看樣子沒什么問題,她說她感覺很好,她說她好像去了H國,金在炫陪她很開心。”那位年輕醫生笑著說。
“哇!”曲明和美晨不約而同都瞪大了眼睛,他倆看著華生像是看怪物一樣。怎么好像越來越不了解華生呢?華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她平時過于消耗勞累了,好不容易得到休息,我又幫她提振陽氣,她就會夢到她想往的事,我見她的整容貌似H國的明星。我想她追H國潮星,所以猜她會這么說。”
這時夏麗的母親、唐弟都從屋里出來了,都來握住華生的手:“大夫,太感謝您了,小麗一點事都沒有,您真是神醫呀!”
“她好了,我們有約在先,我治好她,等于姜家賠償了你們。”
“大夫,您放心,我們還要什么賠償啊!感謝您都來不及。只要小麗沒事兒,比多少錢都強。”
華生點點頭,美晨終于長出了一口氣,她找父親姜孝全,姜孝全呆在夏麗的門口,正看著夏麗吃飯。一回頭看到了華生,老漢心里一下子對華生的印象比剛見華生時有了大反轉。他心里說:這小子真有兩下子,怪不得美晨鐵了心跟著他。
這時大院長和何院長也知道了情況,從樓上下來了。他們把曲明叫了過去,聽曲明說完。也都過來和華生握手,對華生說:“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華生和他們握著手,一邊覺著頭發沉,華生感覺一點內功感應都沒有,他的心里知道:“自己元氣已經大傷,一身絕學施展不出了……。”
華生知道這次自己元氣大傷,這身的修為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復原?怎樣才能復原?
關鍵是自己已經失去了功力,還能實現對美晨的承諾嗎?難道在不預期的時間里讓美晨跟著自己受苦?本來華生過得就是清苦日子,現在單位自從田世明來了以后,又百般壓制自己。美晨這樣一個美好的年齡,還是……!
華生是一個修武者,自尊心很強。在現代的城市生活,華生不愿意從俗,這樣從一開始就注定了華生的道路,這道路艱辛漫長,沒有同伴,華生也不愿意讓所愛的人同自己一道受苦。他第一次到南會見到美晨,怦然心動,是因為華生功夫已入化境,華生自恃獨步天下可以為美晨帶來幸福。可是現在……!
這時人們向華生表示敬意,華生也只能淡然心領,個中滋味也只有自己品嘗了。
袁昊也很快得到夏麗醒來的消息了,他愕然的半天沒說話,好一會兒,才吐出幾個字:“這個人不簡單,不簡單……!”袁昊平生第一次意識到原來這世上還有金錢和勢力涉及不到的領域。他辦不成的事,一個無錢無勢的窮老師居然這么輕易就給辦了。這不得不說對袁昊是一種撞擊,現在他才開始正視和想了解華生,了解自己的情敵。
“但是他倒底有多神呢?畢竟他也只是個人,美晨的弟弟還在自己這里,公司還是可以追責。看看你們能撐多久?”
事實是華生確實是撐不住了,何院長和曲明要邀請華生就這個病給醫院做個講座。華生婉言謝絕了。華生不時的頭痛,不能較長時間思考,華生知道該回宏遠了。
他對曲明說:“人體是一個生生不息的世界,有自己的生長化收藏的運行規律。治病如治國,你看大禹治水,水患來了,并不是堵,而是疏導。人體也是這樣,病如水患,導引而已。病疾并不是敵人,不是對抗消滅的關系。而是引導化解的關系。其實就夏麗而言,由于醉酒狀態下車翻了,她根本就沒有感到恐懼,這真正保證了她的神氣沒有受到創傷。神氣為人之本,我判斷她沒有大礙。我了解到她幾乎天天都是這樣談判喝酒,還要強撐不醉。身體上陽氣耗損,這次醉了反而是好事,這么一睡神經徹底放松下來。她不醒就是對自己耗損陽氣的修復。我不過是幫助她恢復而己。”
曲明恍然大悟,“了不起,柳老師高論,讓我頓開茅塞。真的想向您朝夕請教。”曲明哪里知道華生的狀況,他還想多請教請教。華生搖搖手,表示自己不行,想休息:“這些日子感覺疲乏的很,將來有機會。”
華生這些日子在醫院住,除了陪姜浩的一晚,其它時間就住在曲明的值班室。華生已經顧上不那么多了,他的頭昏昏沉沉的,一進入值班室就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這下,整個醫院都轟動了。華生一時被傳得神乎其神。
姜浩終于醒來了,感覺神清氣爽,說不出來的頭腦清晰。我這是怎么了,從來都沒有這么好的感覺。姜美晨和姜孝全見到他也完全恢復了,一下愁云消散。好久沒有過的,一家人開始有說有笑。
“夏麗真的沒事了?他家也不向我們要賠償了,華生哥真是神醫呀,姐的眼光不錯,慧眼識英雄!”
“行了,昨天咱爸還愁得長吁短嘆的,對華生根本不相信。”
“華生哥呢?他去哪了?”
“陪了你一夜,去睡了。我早上怎么發現他躺你病房地上,你夜里有感覺到什么嗎?”
“沒有,昨晚睡得太棒了!開始還是昏昏沉沉的,總是害怕。可是夜里覺得身體里面暖暖的好舒服,呼吸越來越暢通,后來覺得眉心好象有一點小小的亮點,那亮點一點點的擴散,頭就輕松了。全身都輕松舒服,從來沒有這么好過。我可以立刻就出院了。”
姜孝全今天是完全的開心起來:“我們今天和華生一起吃飯吧。”
“等他醒來,我去叫他。”
華生迷迷糊糊睡著了,覺著身體輕飄飄的,睡夢里飛呀飛的,但就是飛不高。他正在夢里飄飛。忽然好象有什么聲音,哪的聲音呢?華生找啊找啊!一下子醒來了,真得是有聲音,有人在敲門。他起來,開了門。看見來人好眼熟。
“柳大夫,我是夏麗。謝謝您救我醒來,這幾天辛苦您了。”
“你好,應該的。你本來就沒事。”
“我都聽我媽說了,我昏迷不醒,醫院都沒辦法了,是您救得我。”
“真得沒什么,應該的,應該的。”
“冒昧的問一下,您是美晨的男朋友吧!”
華生愣了一下,點了一下頭,不知夏麗要干什么。
“龍哥,您好,以后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這是我的名片,加您一下微信吧!”
“龍哥?什么龍哥?”
“龍哥您不愿意,那失禮了,有事您招呼我。”
夏麗走了,華生一頭霧水,他突然想起自己南會的兩次出手,不由得苦笑了笑。華生睡不著了,他想離開這里了,現在功力盡失,在這也不得休息。關鍵是自己得離開美晨,現在自己這個樣子,他不想帶累美晨。
他想起這些,拿出筆給美晨寫了一封信。收拾好,出了值班室。華生不想再見美晨,也不愿再見曲明,頭痛的緊,寒暄不起。出門又撞見夏麗,夏麗這回可讓華生給治好了,連外傷都全好了。她呆不住,想在樓道走走。
“龍哥,您這是?”
“麻煩你把這信給美晨,我有急事回宏遠。拜托你了。”
“這點小事,龍哥,我給您叫輛車吧!”
“不用,你兩個小時后給她,謝謝你了。”華生沒有力量多解說,扭頭走了,他沒有回頭,他出了醫院大門,走了一百多米,又感到一陣頭痛,踉蹌了一下,扶住一棵樹站住歇了一下,又向前走了,在夏麗快望不見他的背影時,隱隱約約的看到華生略低了低頭。
夏麗拿著折好的信紙,憑女人的直覺,她知道這是分手信,但是為什么呢?這個迷一樣的龍哥,這個迷一樣的男子……
這時,在樓道的另一邊,袁昊的律師正給袁昊打電話:“袁總,那個柳華生走了,好像是受了傷。”
“什么?住在醫院會受傷?”袁昊奇怪的拍了拍座椅,不過一股莫明的興奮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