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打草驚蛇
- 女生宿舍404
- 女爵夫人
- 2108字
- 2021-08-26 10:59:20
這根本不是一場批判,而是披著批判的外衣對人性的趺踏和侮辱!
閆濤靜靜的站在我身后,嗓音有些不忍,“還要繼續(xù)看嗎?”
我用力地搖搖頭,喉里就好像堵著什么東西快要喘不上氣,“這些都是真的?”“
“這里是她死后的世界,她的時間停留在那個年代,每天都要經歷一遍。”
閆濤嗓音平淡,而我簡直無法想象,那么殘忍痛苦的回憶,竟然每天都要經歷一模一樣的過去
而這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
我緊緊的咬緊唇,心里酸澀莫名,“送我出去吧!
我不想再繼續(xù)賣在這里呆下去,閆濤似乎也能理解,沒有多問。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頓時覺得整個身體輕飄飄的,唯獨大腦不斷變得重,我努力睜大眼晴不讓自
已陷入昏沉,卻見閆濤含笑看看我,弧形優(yōu)美的唇瓣逐漸朝我靠近……
“嗬!”
我猛地驚醒,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后,整張臉羞的通紅。
閆濤怎么會……
我有些心慌意亂的想看,隱隱又暗暗覺得高興,還沒有理出個頭結,我這才發(fā)現原本貼在窗口、門上的符紙都不知道被誰惡狠狠的撕碎,上面留下不甘心的斑斑血跡。
我心中的欣喜之意迅速褪去,忍不住有些后怕:恐怕是紅衣學姐無法闖入寢室,這才使出了手段引我靈魂離體。
如果不是閆濤來的及時,恐怕我就已經淪為她容納鬼胎的器皿!
窗外已經大亮,暖洋洋的陽光灑進陰森的寢室,驅逐陳舊陰冷的霉味,可無法驅散我心頭壓抑的陰翳。
我隱隱感覺到,只要紅衣學姐一事不解決,她就會永遠藏在陰暗的角落里,好似蓄勢待發(fā)的毒蛇,只要我稍微放松警惕,便會被她一擊必殺。
可是她為什么要盯上我?而閆濤左顧而言他的態(tài)度更是令我惴惴不安。突然間我大腦靈光一閃,還有一個人肯定會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劉峰的爺爺,劉自禪!
雖然有些頭疼劉爺爺對我的抵觸的態(tài)度,可是為了弄清楚其中的緣由,我只能硬著頭皮迎難而上。
離開寢室前,我看了眼污跡斑斑的404,破舊的紅漆粘在門牌上,好像陳舊的血癡,又好像張著血盆大口的毒蛇。
剛走出寢室樓,就看到劉幃百無聊賴的蹲在樹蔭下,時不時還沖著路過的美女吹聲口哨,略帶痞氣的壞笑,配上他清俊的外貌,倒是惹得不少美女含羞帶法的媚眼。
怎么會有人這么騷包?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實在想不明白劉爺爺那么正直古板的人怎么會培養(yǎng)個這么不著調的孫子?
“胖章魚,你終于起來了!”他大大咧咧的挎著包,還露出明黃色的符紙邊角,眼神略帶鄙夷,“這都幾點了?豬都比你起得早。”
我自動忽略了他前面的稱呼,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是啊,豬都比我起得早!”
見他難得一噎,我一晚上擔驚受怕的怨氣也略微有些消散,將從寢室里撿來的符紙直接扔給他。
“這什么?”劉峰一臉莫名其妙,有些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捏著,“上面都是什么玩意兒?”
我冷笑一聲,“這紅衣學姐送給你的大禮!”
我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劉峰,包括樓梯口的鬼打墻還有靈魂離體。
劉峰聽的目瞪口呆,“我靠!竟然還能靈魂出鞘?胖章魚,你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唐僧投胎吧?這么多妖魔鬼怪都圍看你?!”
“我怎么知道?”我見他還有心思嘲笑我,心情更加惡劣,“就因為你這破符紙,我差點就見不到今天的太陽!”
個半吊子的捉鬼師,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做出成績給劉爺爺證明自己,我看靠他是靠不住了!
“你該不會是受傷了吧?”劉半信半疑,說完還要動手。
我連忙閃身避開,板看臉罵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是要故意占我便宜嗎?”
一想到閆濤說他無時無刻都在看看我,我就下意識的與劉峰拉開距離,心里止不住有些發(fā)虛。
劉峰一臉莫名其炒,不屑的哼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小爺要是對你正看半眼,都算我強暴你!”
這話孰不能忍!
我瞬間撲上去跟他鬧作一團,劉峰邊笑邊躲,“別鬧了!趕緊想想現在有什么辦法?不然紅衣學姐再勾你一次,你能不能回得來就真的不好說了!”
我臉色微微一變,夢里近乎恐怖片的驚嚇我再也不想經受第二次,“你有什么好的辦法?”
劉峰故作神秘一笑,“昨晚我找到了好東西!”
他半遮半掩的從包里拿出一本破舊的書,撲面一股霉味,我掩著鼻子倒退半步,忍不住有些嫌棄,“這是什么?”
“能救你命的好東西!”
劉峰笑得一臉得意,直接把書翻到其中的一頁,上面寫的字筆走龍蛇,我擰眉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既然我們抓不到紅衣學姐,那我們就另辟蹊徑!你還記得那個嬰靈嗎?”
我一驚,頓時明白他的主意,“你想要對嬰靈下手?”
可是嬰靈比紅衣女鬼還要神出鬼沒,就目前我們也僅僅只是跟他打過幾次照面而已,找不到目標對象,這
比對付紅衣學姐還要棘手!
“所以,這本書就格外重要了。”劉峰志得意籌,眼神有些詭異,“這個符陣,能招鬼!”
“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之前爺爺耳提面命說是禁術,但現在別無他法,只能鋌而走險!”劉峰聳聳肩,
眼神有些無奈。
我繼續(xù)翻看著那個符陣,雖然看不懂上面描述的內容,但是僅僅是極為復雜的布陣八卦,看上去就頗為困難。
我有些懷疑的看向劉峰,“你可以嗎?”
“別得不敢說,這個肯定行!”劉峰拍著胸脯,一臉篤定,旋即神秘的笑了笑,“這個陣的陣眼,就是劉家嫡系的血!”
我倒吸一口冷氣,這究竟是什么陣,還需要以人的血為陣眼?
我心中更慌了,遲疑道:“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劉峰沉默片刻,良久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別得陣法均有前人記下的反饋,但唯獨這個陣沒有任何記載。”
我與他同時沉默了,視線不由自主的膠著在那本書上,心中猶豫不已。
這個辦法,我們究竟要不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