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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被違章

  • 南信珠
  • 白爺爺max
  • 5173字
  • 2019-05-16 18:00:52

感冒藥,回春丸,元氣丹,傷藥,紗布...還缺什么來著?哥哥沒哮喘,也不是過敏體質,再準備點驅蟲藥好了,夏天蚊蟲多。

陸青予準備好常用的藥品,再加上一瓶靈水,每個瓶子上面都貼了說明書。裝在一個四四方方的竹編盒子里,只有小飯盒那么大。

楊文秀還到鎮子上給陸行之做了兩身新衣裳,生活費也給得十分寬裕,生怕孩子被同窗瞧不起。

陸彬將陸行之送到鎮子上,楊文秀在家帶孩子。

將陸行之拉到一邊說悄悄話:“哥,以后就跟陸秋陽一起上課了,小心點,這人道貌岸然虛榮心重,你天賦比他高不眼紅才怪。陸秋陽肯定會給你使絆子,自己小心點,最好是跟同窗和先生打好關系,別讓他得逞?!?

一語點醒夢中人。陸行之皺著眉頭頷首,想了想還是問:“妹妹你有沒有那種藥,就是給人找些麻煩不傷身體的?!?

可以啊小伙子,陸青予壞笑著遞給他兩個瓷瓶:“綠色的粉末是毒藥,一沾上一炷香后就會發作,吃下去拉肚子撒身上奇癢無比,持續三天。白色的是解藥,神醫都診不出來這種毒?!睋Q句話說就是只有一個解藥。

彼此心照不宣,陸行之收好瓷瓶,轉身上書院。

那亭中的幾歲少年正品茶聊詩好不自在,其中一位突然道:“你們可知書院來了位九歲的童生?”

“這我知道,聽說還得了烏縣霍老先生青睞,想要收作學徒,哪知那人是莊稼漢子,終究年紀小見識淺,竟然拒絕了,你說好笑不好笑。”說著甚至嘆息。

陸秋陽臉色變了變,突然笑:“是好笑。王兄你莫不是聽錯了吧,霍老先生是誰,那可是曾與國子監曾太師游學半個云洲的學者,能成為他的學徒是眾學子求而不得的事,在座各位難道就不想?”

他們當然想,霍老爺子學識淵博地位尊崇,若是能入他門下就是半只腳跨入京城學術圈子,這京中可是有句話,霍老爺子和曾太師桃李滿天下,兩人的學子在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員就占了一半。

見大人都是向往的表情,陸秋陽又道:“所以說,此事必然是那位九歲童生自負天才,拿霍老爺子給自己造大聲勢,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眾人聽了深以為然:“若真是這般,那此人便是妄為學子,敗壞霍老先生的名聲,我定不會與此等心術不正之人結交?!?

剛見著先生的陸行之莫名渾身一寒,手不自覺摸了摸袖子中的兩只瓷瓶。

送兒子進書院,陸彬又帶著女兒到平日的攤子賣涼茶。奶茶生意給醉香樓了,他們不能賣,所以陸彬就只在夏天擺擺攤子賣涼茶。

母女倆涼茶賣得好好的,突然來了位意想不到之人。少年約莫十三四歲,風度翩翩,駕著馬車疾行鬧事,前面是兩個侍衛架馬開路。

陸青予忍不住吐槽:“鬧事架這么快,裝逼。”也不怕鬧出人命,前世顧威淮的同學未成年開豪車城區飆車,陸青予便讓他少和這樣蔑視交通規則和生命的富二代交往。這種人就是缺少社會毒打。雖然自己也在往蔑視人命的路上走,但那也是針對有過節的人。

卻不想這么小的聲音竟然被那馬上之人聽見了。少年停下馬,高大的馬停在他們攤子上。

陸彬帶著笑臉上前:“這位少爺是要喝涼茶?”

少年,也就是陶楚居高臨下地盯著陸青予:“我當是誰,可讓本公子好找?!?

在父母面前一向是柔弱乖寶寶的陸青予無語看天,別看我我不知道你認錯人了!

靠,真是冤家路窄。

“您這是什么意思?”陸彬懷疑地看向自己女兒,這位少爺是要找自己女兒?不可能啊,他們家除了金家少爺也不認得什么貴公子。

裝不認識?也好。陶楚冷冷一笑,對旁邊的侍衛道:“違章擺攤,命人撤了?!?

“是,陶少爺。”

再也做不到無視,眼神冒火吃人一般地盯著他。憑什么?還以為是什么沒有腦子的俠義人士,竟也是個遷怒無辜之人讓旁人手無妄之災的人渣!

“想獲得本公子原諒,就好好跟上次那位姑娘和她的哥哥道歉,她若是愿意為你跟本公子求情,本公子便放你一馬。”說罷架馬離去,一路馬蹄飛揚,留下高傲背影。

道歉?殺人還差不多!好,很好。別被我知道你家住哪兒,否則讓你家犬不寧雞飛狗跳。

陸彬還摸不著頭腦呢,不知道是咋就得罪那位小公子了,貌似對方還是權貴之人。陸青予在他眼里就跟加了濾鏡似的怎么看怎么萌,老實巴交的漢子一點都沒懷疑到女兒身上。

沒一會兒就有人來驅趕,陸彬只得收了攤子回家,這以后是涼茶都不能賣了。

氣鼓鼓地到師父那兒,找金吾仲問那人身份:“你上次不是還揍了他們一頓嗎,他們是什么身份?敢陰我,我要整死他!”

金吾仲卻是閉口不說:“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我踏馬氣起來連皇帝都敢砍你跟我說不是能招惹的人?這句話陸青予沒說出來,她對金吾仲的神秘身份有忌憚。自己還沒成長起來,還是低調為上。

進空間后抱怨了一番,官爾抿著咖啡聳肩:“不好意思,并不是很理解弱者的世界。”

“......”先嚶為敬。

如今陸青予已經能飛上靈泉中央的蓮臺修煉,蓮臺是整個靈泉靈氣最濃郁之地,抽取靈氣緩緩輸送給修煉者,速度提高幾倍。

許是因為陶楚的事情心境有所感悟,當夜便突破練氣六。

次日見著金吾仲,二話不說就打上去,逼得金吾仲盡了全力,最后兩人打成平手。心里終于有點底氣,在陸青予認知里,金吾仲應該是這個位面的高手了。

心中震驚,金吾仲表情十分怪異:“你是怎么做到的?”她才五歲啊五歲!!習武三十年的金吾仲想吐血。

頭發一甩:“這大概就是美貌帶來的好處吧?!?

呸!

黑著臉的金吾仲修煉內功去了。陸青予打出的內勁很奇怪,不像是內力,事實上金吾仲到現在都感知不到她身上有習武的氣息。這小丫頭招式歲不及自己,但身法詭異,令人驚嘆。

他們兄妹倆的師父真是傅大夫?

傅大夫聽到他的問題一開始并沒有回答,沉思良久才微微抬頭:“這丫頭是個機靈的,知道找我拜師掩人耳目。你應該也猜出來了,能教出這般神通的必然是位高人,想是高人不愿意露面,才讓我撿了這個便宜?!?

“您就沒見過她真正的師父?”金吾仲難以相信。

“一面都未曾。”

到底是什么樣的高人,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來回陸楊村教授陸青予?在金吾仲的過去的認知里,這是絕無可能的事情。江湖上何時有過這號人物?莫非,是十三堂的那位?

回家的時候經過河邊,聽到陸楊村八卦組合說的話,才知道陸鶯被陸王氏送金水鎮上陸謙家了。說是因為十二歲要考慮親事,到鎮上養養性子。

“要我說啊就上次被族長戳出來是個生事的,名聲不好才上鎮子躲著呢。誰家敢娶這樣偷懶還背地里攛掇人生事的姑娘,也不怕娶回去鬧得全家不安生?!?

“可不是,陸鶯他娘不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一鍋粥,那名聲咱們村臭的不能看。”

“陸鶯他娘不是個好的,他爹也好不到那兒去。”有位年紀稍大的婦人突然道。

另外幾個年輕的忙問怎么了,那年長的跟著她們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頓時幾人都作震驚狀,一個個又惡心又興奮:“真的假的?太傷風敗俗了,六爺爺是竟然是這樣的人。”

八卦者一旦問真的假的的時候,心里其實已經將聽到的話蓋棺拍板,之后還不是添油加醋的傳出去。

她們聲音壓得低,可陸青予卻聽全了。爺爺竟然是個色胚,年輕的時候還跟寡婦偷情看別家媳婦洗澡。

靠,真的假的?

呸呸呸,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陸青予默念靜心訣,心里卻還是記住了這段話。八卦果然聽不得。

話說,難怪最近沒看見陸鶯,老宅的人也不搞事了,原來背后的狗頭軍師走了。也好,上鎮子禍害大伯一家,讓他們狗咬狗去。

又說到那住到鎮子上陸謙家的小院子的陸鶯,這幾日學著陸春月說話走路,還真有了幾分秀氣的樣子。只是一說話不是八卦就是小野種小賤人,聽得人直皺眉。

“侄女,秋陽什么時候沐休回來?他和朋友應該要出去吃飯游玩什么的吧,讀書人最喜歡干這些了?!标扂L剛想磕瓜子,見陸春月斯文地拿起糕點輕輕咬了一口,那模樣好不文雅,便也拿起盤子里的糕點,輕輕咬一口。

陸春月見狀秀眉微皺,放下糕點便沒再動,淡淡回了句:“哥哥與朋友的事我是不過問的?!?

陸鶯急了,一口吞下整塊糕點:“這怎么能不問呢,是不是傻,秋陽的朋友家里都是鎮上的,都是有錢的主,若是嫁一個不就一輩子輕松了?女人嫁人也是門學問,你看你白學幾個字腦子不靈光。”說話的時候糕點碎末噴出來,濺到剩下的點心上。

忍了忍,繡花的帕子輕掩薄唇:“小姑姑,春月才十歲呢,再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該是女子操心的事。爹娘疼我,還想讓我多陪在家兩年呢。”

“這怎么行!那不成老姑娘了誰敢娶你,”想了想又哂笑,“也是,你長得漂亮,哪像我姿色是差了點,不然也不擔心了。”

陸春月起身俯首:“春月還得回房繡帕子,先告辭了。”

眼睛雞賊地盯著桌上的點心:“你不吃了???不吃我可全吃了?!?

噎了口氣,淡淡回:“不吃了,小姑姑吃吧?!闭f罷回自己房間,剛轉身臉上笑容便冷了,眉頭緊蹙甚是惡心,連晚飯都沒吃。

“大哥家還興吃晚飯啊,呵呵,”陸鶯笑得那個豪爽。轉眼看到陸秋陽回來了,眼睛一轉忙道,“秋陽回來啦,剛吃完飯呢,今天跟朋友上哪兒玩去了?”

陸秋陽看到陸鶯十分驚訝,出于禮貌還是回答:“我和朋友已經吃過了?!?

陸鶯起身,像是想起了什么捂著嘴嬌笑:“我正好平時沒事無聊著呢,什么時候出去玩也跟我說說,這些事情你們讀書人肯定懂得多。”

某人自以為文雅,殊不知旁人看來卻不倫不類。陸秋陽皺皺眉頭:“下次吧,爹,娘,妹妹怎么沒吃飯?!?

陸謙還沒說話,陸鶯先趕著說:“她說沒胃口,哎呀我也就說是大哥大嫂太慣著春月,我見她也沒什么不舒服的,你這個做大哥的也說說?!?

一聽她這么說妹妹陸秋陽直接沒給好臉色,冷著臉甩袖離開。弄得陸鶯又是委屈又是生氣。

“妹妹,身體可好些了?”陸秋陽先去了陸春月那里。

陸春月看到他才露出些委屈來:“我沒事,就是吃不下飯?!?

一旁的陸冬明露出厭惡的表情:“大哥,妹妹這樣還不是被小姑姑弄的?!?

“怎么了?”說到陸鶯陸秋陽也是面露不愉,心說這小姑姑也太沒眼力,煩擾不堪。

“哼,你是不知道,這幾天來我們家要這要那的,還說春月白學幾本書腦子不靈光,誰跟她似的整天嫁人嫁人掛在嘴邊。我們妹妹什么身份能跟她這種粗鄙之人比?我聽著就倒胃口。而且你是不知道,春月去哪兒她就去哪兒,春月要吃什么她也要吃什么,春月怎么說話的她跟學著說話,什么都要搶春月的。”說起這個就來氣。

陸秋陽聽了也是冷下臉來,見陸春月眼眶紅了對這個小姑姑更是厭惡,他是最受不得妹妹受委屈的,忙安慰道:“東施效顰,哪里有資格跟妹妹相較,二弟,大哥以后不在家的時候你得好好保護妹妹,若再讓小姑姑干欺負了去,你也不要叫我大哥!”

“大哥這話,春月我當然得護著了??尚」霉貌皇情L輩嗎,我也想趕人走,可爹娘不得罵人啊?!?

“哼,你只要防著她接近妹妹就成,左右也住不了多少日?!?

陸春月淚眼盈盈地:“我也不是擔心小姑姑與我爭搶什么,就是總說些難聽的話,聽了心里難受?!?

“這小姑姑跟奶一個德性,上不得臺面。她想認識我的朋友,恐怕也是起著找金龜婿的心思,”陸秋陽沉思片刻,突然看向陸冬明,“二弟,你朋友多,以后她要是說找誰玩,你帶著出去?!?

陸冬明剛應下來,沒一會兒回過味兒了:“大哥憑什么我帶出去,還有這話,我朋友怎么就配她了,我朋友難道就不是人了?你不能這么貶低我朋友。”

“只是讓你找幾個不成器的,想到哪兒去了。再說你那些朋友有幾個不是整天無所事事惹是生非的?你自己清楚。找幾個家境差些的,不能便宜了她。這是我們妹妹的事,你就不心疼?”沉著臉看向他,直看得陸冬明發怵。不得不說陸秋陽十五歲的年紀氣勢倒是練的不錯。

“當然心疼。”陸冬明想也沒想就回。心里卻對大哥說自己朋友都是些狐朋狗友的話不得勁,怎么就無所事事了,我們喝酒賭錢也能掙錢呢。

等陸冬明出去了,陸秋陽才又跟陸春月說起陸行之到書院讀書的事。陸春月聽了擔憂不已,絞著帕子問:“那哥哥可有什么事?他妹妹就是個心思深的,怕是他也不是個良善的。”

說到這個他就感覺肉疼:“不光心思歹毒,還跟陸青予一樣是個會武的。”

“那怎么辦,要不報官吧?上次那位公子說若是他們兄妹再打上門來可以找他幫忙的?!蹦谴侮懬镪柋粡U了手,養了好些日子。

說到那件事陸秋陽神色一片陰霾:“若不是她我這些怎么會落榜!簡直難解心頭之恨。不過妹妹放心,這小子就是會蠻力,他打了人被先生知道了,罰他好些日子。沒人愿意與之結交,此人不足為懼。倒是上次那位公子,真是陶知縣的兒子?”眼中閃爍光芒,隱隱有急切之意。

點頭,面帶羞赧:“陶公子大義凜然,不似作假?!?

“好,好,好,”一連說三個好,陸秋陽心中已有了計較,真是天助我也,“妹妹,若是有機會一定要與那位陶公子結交一二,我看他對你印象不錯。不過女孩子家萬不可太過主動,小姑姑就是個例子?!?

羞紅著臉:“大哥說什么呢,我跟陶公子就是一面之緣?!?

陸秋陽確實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妹妹:“我妹妹自然是不差的,連那些大家閨秀都比不得。誰能娶到便是福分,知縣的兒子也是配得的。且等著,大哥現在還擔心陸行之不找麻煩?!辈[著眼,盡是算計,仿佛一切勝券在握。

心下了然,大哥這是在找機會接近陶公子呢,不能顯得太過刻意。到時候只要自己哭訴陸青予兄妹二人的惡行,便能與陶公子見上一面。想到此面上除了羞赧,還有志在必得的狂喜。又想到住在自己家的陸鶯,手帕絞動,看來得提醒二哥早點解決了。

她雖自信陶公子還不至于眼拙看上陸鶯,可擔心到時候若是陸鶯說錯了什么惹得陶公子不喜遷怒他們家就得不償失。所以與陶公子見面時陸鶯是萬不能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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