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強(qiáng)行拯救‘失足少女’
- 南信珠
- 白爺爺max
- 6339字
- 2019-05-12 17:31:27
賣人參的銀子扔空間里,陸青予沒什么花錢的地方,空間里應(yīng)有盡有,不僅蔬果藥材珍禽海產(chǎn)豐富,屋子后面的大倉庫還有幾棟21世紀(jì)的超市,日用品都是現(xiàn)代化的。也不知道誰那么有才把人家超市整棟偷了。
辦滿月酒陸青予家人手不夠,楊春燕家過來幫忙,一大早忙里忙外的,得做十幾桌子宴席。楊文秀上周就下床了,驚得陸青予問難道不坐滿一個月的嗎?
“誰還坐一個月那么享受,有些一個星期就下床了,快去看看弟弟妹妹,別在廚房搗亂。”
陸青予就這么被推出去了,陸河陸溪穿一樣的衣服睡床上,白白胖胖的,別提多可愛。戳了戳小包子的臉,爹娘在的時候不敢戳,要被罵。
他們家現(xiàn)在可是村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戶,剛?cè)氪簺]多久瓦房就蓋好了,前院也都是用青石板鋪的地,修得十分平整。
‘啪嗒’一粒小石子從窗戶外飛進(jìn)來。
陸青予沒理,繼續(xù)揉弟弟妹妹的臉。
‘啪嗒’又是一粒小石子。
神識放出去,就看到站在竹林里的金吾仲。陸青予懵逼地跟做了什么見不得壞事似的悄咪咪出去見他:“咋了?”
“事情查到了。”
???怎么肥四兒小老弟?差點(diǎn)一口口水噴出來:“那你不能從大門進(jìn)來啊,還對暗號?”
金吾仲冷酷的面部表情有一絲龜裂:“習(xí)慣了。”
“......”這是什么不得了的習(xí)慣?
當(dāng)年傅大夫確實(shí)是保春堂的大夫,而且還是縣城分鋪的大夫。不過后來給一戶大戶人家的嫡妻開藥,沒多久那戶人家的嫡妻就中毒身亡,查出來是保春堂藥的問題。那件事鬧得縣城皆知,保春堂將傅大夫趕走。那戶人家本來是想要傅大夫坐牢,后來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沒找上傅大夫麻煩,這事就這么不了了之。
不過金吾仲去縣衙查檔案,兩個案子合在一起了。這件事要說到另一個妾謀害嫡妻的事情,那名妾和一位保春堂的大夫是青梅竹馬,后來妾與大夫里應(yīng)外合,在傅大夫給嫡妻開的藥理添加一味毒藥。嫡妻死后那家人一開始并沒有懷疑到妾上,本想找傅大夫麻煩,后來是嫡妻身邊的丫鬟把妾供了出來。
可惜的是妾又被那戶人家的老夫人亂棍打死,奸夫的消息沒有問出來。這也是為什么后來沒人找傅大夫的麻煩,不過因?yàn)槭玛P(guān)那戶人家的名譽(yù),真相并沒有被公布出來。傅大夫就這么成了替罪羊。
金吾仲又去查了保春堂當(dāng)時縣城的大夫,后來查到當(dāng)時那個藥鋪只有兩個大夫有變動,一個就是被趕走的傅大夫,另一個是傅大夫的師兄,姓王。王大夫在事情發(fā)生后沒多久自請到鎮(zhèn)子上當(dāng)大夫。
“不想知道那人的名字?”
“王久鳴?”陸青予不知道為什么若口而出,聽完一個王字突然就想到金水鎮(zhèn)保春堂的那位大夫伯伯。
金吾仲差點(diǎn)從竹林坡上摔下去:“你怎么知道?”
“啊,真是他啊。”一臉懵。
“......”不想再跟她說下去,怕氣出內(nèi)傷,轉(zhuǎn)身就輕功消失在竹林里。
也太巧了吧,王久鳴竟然就是當(dāng)初陷害師父的壞蛋。哇靠,虧大發(fā)了啊,為了坑陸春月給大壞蛋一棵靈參,靠!師父果然沒害人。
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下了。現(xiàn)在就差怎么讓娘知道真相。
滿含心事地出去,撞見人群里和金鴻一起來家里喝滿月酒的金吾仲。何必呢小老弟,剛才干嘛鬼鬼祟祟的離開,還不得再回我家。
噗嗤噗嗤從后院提出一桶水,朝楊春燕招手:“春燕,過來提到廚房。”
“你干嘛老欺負(fù)春燕,自己不會提嗎!”陸大勇對陸青予老是使喚楊春燕的行為嗤之以鼻。
“那你提啊,光看著做什么,再說我才四歲。”理直氣壯。
“我沒事的,青青本來就提不動嘛,我提得動。”
“我提就我提!哼!”陸大勇像是要證明什么,奪過水桶就往廚房走。
神經(jīng)。陸青予沒理他,自己回后院提另外一桶。
村里來的人實(shí)在太多了,七八張桌子坐了兩輪,八菜一湯,肉也給得厚實(shí)。
這年頭家里富裕的不多,一桌喜宴上人生百態(tài)。有表面斯文的,看著沒吃多少,碗邊骨頭倒是一堆;有吃相難看的,狼吞虎咽邊吃邊藏,桌下骨頭一地;還有奇葩姨媽和母親,凡是端上桌的葷菜都擺自家孩子面前,都堆不下了,同桌的無不汗顏。
陸青予神識就用來觀察這些了,當(dāng)下飯的劇目,看得津津有味。修士的樂趣大概就在此處,世態(tài)百千盡收眼底。
客人太多,陸青予和陸行之不能出席,在屋里子自己拿個大碗盛了飯菜吃。金鴻也就跟著不上桌,非要端個碗跟著一塊兒在屋里吃。楊文秀給他盛兩大碗肉,金鴻一個勁的往陸青予碗里夾。
“哥,改天我們一起到鎮(zhèn)子上去吧,”夾一坨青菜給金鴻,小傻子還挑食呢,竟然只吃素的,“別夾了,自己吃。”
乖乖埋頭吃菜,青菜含嘴里半天沒咽下去。
“好啊,”陸行之想也沒想就回答,“去干什么?”
一口肉下肚:“尋找真相!”
陸青予想清楚了,師父的事必須有見證人。自己不行,最好是哥哥和爹一起。要是能說動娘到鎮(zhèn)子上就更好了,否則怎么看清陸春月和王久鳴的真面目。不然還跟現(xiàn)在一樣去師父那兒還要偷偷摸摸的。
符陣不是陸青予擅長的,但是這并不代表不能做。特地向三三請教可以讓人吐真話的丹藥或者符陣,丹藥雖然有效但是要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吃下去難度稍大,最后三三推薦心境陣法。
這在修仙界時十分常見的低端陣法,稍微有經(jīng)驗(yàn)的修士都能輕易破陣,但是對凡人綽綽有余。這種陣法能展現(xiàn)人最內(nèi)心的丑陋和秘密,從而動搖其信仰逼出真性情。一般宗門甄選弟子都會使用類似的幻陣,每年參加宗門大選的弟子數(shù)萬人,光是一個心境陣法就能淘汰九成。
金吾仲有事,把金鴻托放到陸青予這兒。
怎么就非得今天呢。陸青予那個惆悵,算了,反正小傻子什么都不懂,還聽話。
瞞著家里人獨(dú)自上金水鎮(zhèn),當(dāng)然,小傻子也帶上了。師父每年會固定的幾次上鎮(zhèn)子賣藥材,賣完后就在酒館點(diǎn)幾盤小菜小酌幾杯,數(shù)年來不曾打破的習(xí)慣。
就選在那家酒館悄然布下心境陣,陣旗是三三制作的,陸青予只需靈氣布陣驅(qū)動。金鴻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歪著腦袋亦步亦趨跟著,看到三角旗子落地就不見了還好奇地蹲著看了會兒。
陸青予表現(xiàn)得鬼鬼祟祟,一群男女正好從對面的合家酒樓出來,男的襦衫束發(fā),張口閉口之乎者也,女的秀裙艷麗,蒲扇掩面笑意羞赧。
“快別說了,哪有哥哥這般取笑妹妹的,再說下次便不來了。”陸春月嗔怒道。
另一位斯文端正的書生聞言忙做了個禮:“春月妹妹息怒,秋陽兄在我們面前可一直夸妹妹知書達(dá)理,不敢取笑。下次學(xué)校組織春游,春月妹妹文采斐然不如一同參加?”
“這...”為難的蹙眉,讓一干書生好生著急,“還得問過家中父母,爹娘平日拘得緊,不讓輕易出門。”
眼角瞟到對面那鬼鬼祟祟的小身影,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面上帶著淡淡愁容:“前些日子保春堂王大夫收我為學(xué)徒,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沒想到...哎。”
那書生忙問:“如何?”
陸秋陽鼻子哼出聲氣:“還不是親戚家無禮刁蠻的鄉(xiāng)野丫頭,處處與春月過不去,前日不知道哪兒得來一支野山參,然后以此威脅王大夫?qū)⒋涸纶s出來。我那親戚家家中清貧,哪里能有人參,也不知從何處偷來。”
眾人皆是厭惡驚呼:“世上竟有如此惡毒無恥之人,真是可惜春月了,聽說連縣城里都有人千里迢迢來請保春堂王大夫看病呢。”
哀嘆一聲:“許是沒緣吧,咦,怎有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是不是什么小乞兒啊?我們過去看看,若是可憐的小乞兒還能幫上一二。”
紛紛贊美陸春月人美心善,眾人轉(zhuǎn)道過去,陸秋陽看清楚那‘小乞兒’面容,氣就不打一處來:“好啊,說曹操曹操到,這便是我那位心思歹毒的小堂妹了。”
“陸青予!”
“干嘛?”陸青予回過頭,心說誰呀,嚇我一跳。好家伙,呼啦啦七八個人堵在巷子口,還有熟人,雖然是結(jié)了仇的熟人。
這情節(jié),怎么看都和前世崇拜古惑仔的葬愛家族放學(xué)后堵住某無助小可憐要battle,battle完摳空格鍵的氣氛一毛一樣。
金鴻雖然傻,但是能分辨誰對他誰對他壞,此時護(hù)小雞仔似的站陸青予面前,兇巴巴地朝他們齜牙咧嘴。
“陸青予,你在這里做什么?我看就該讓你爹娘管管,省得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壞了你爹娘得名聲。”陸秋陽對陸青予偷偷摸摸地舉動嗤之以鼻。直接忽視金鴻,不過是個小傻子,不值一提。
陸青予聽得莫名其妙,從金鴻后面露出半邊身子:“我干什么給我爹娘丟人了?你說,我聽著。”
“不知羞恥,非要旁人點(diǎn)明,好,你在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是不是又在偷東西?”
旁邊的書生沒想到那惡毒的小丫頭竟然還只是個稚子,便有了規(guī)勸的心思:“小姑娘,勿以惡小而為之,你還小,切莫走了歧路,行這雞鳴狗盜之事,白白寒了長輩的心。小小年紀(jì)存些極嫉妒的心思,工于算計(jì)害人,日后必會聰明反被聰明誤。”
等等,陸青予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最后這句話不是清朝《紅樓夢》里評價王熙鳳的?這個位面的文化這么隨便混亂的嗎?
陸春月蒲扇遮掩半邊面容,也是規(guī)勸道:“青予,你害我前程,我念你年幼便不計(jì)較了,還是早日改正才好,不要再走歧路。”
????我特么,陸青予表情跟吃了一頓米田共一樣:“農(nóng)民伯伯的功勞,養(yǎng)出你們這群閑的慌的逮著個人就大發(fā)善心。我大路走得好好的突然跑出來說我走歧路,莫名其妙,就聽他們倆兄妹胡編亂造。虧得讀書人,不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
幾個讀書人聽得面紅耳赤,竟然被一個四五歲的小姑娘當(dāng)眾教訓(xùn),實(shí)在是猶如斯文。最開始說話的書生聞言擰眉:“哼,巧言令色死性不改,我等親眼所見你鬼鬼祟祟,如此行徑還怪秋陽兄和春月妹妹胡編亂造。這般挑撥離間的行徑和歹毒心思,哼,無藥可救!”
好吧我確實(shí)在干壞事,但誰他媽雞鳴狗盜了,白眼一翻:“誰稀罕你救似的,自作多情要不得。”
“你!真是頑固不可教化!你今日,必須得向春月妹妹道歉,并到保春堂改正錯誤,讓王大夫收回成命。”
眉頭一挑,意味深沉地看向陸春月:“陸春月,我記得跟你說過,我這人,睚眥必報(bào)。”
陸春月垂下哞,眼眶泛紅,咬著唇道:“青予妹妹,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讓你喜歡我。”
那書生急了,也不管什么書生動口不動手,大聲呵斥陸青予:“今日若不道歉,我便代替你父母行這規(guī)誡之事!”
這些人真煩,還好陣法已經(jīng)布好。神識四散,發(fā)現(xiàn)周圍沒什么人后,愁容展開,微微笑道:“好狗不擋道。”
“宵小鼠輩!”
“我數(shù)到三,不讓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陸秋陽冷笑:“不知所謂。”
金鴻突然暴起,咬住陸秋陽的胳膊不松口,痛得陸秋陽嗷嗷直叫,又抓又劈地攻擊金鴻地頭。金鴻痛得不行,紅著眼就是不肯松。
“小傻子松口!”陸青予大呵,話音剛落,陸青予身形如一陣風(fēng),轉(zhuǎn)眼穿過幾人已經(jīng)和金鴻站到巷子口,雙方位置對換。陸青予小小身子大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瞇著眼看向滿目驚愕的陸春月和陸秋陽,“在這兒乖乖看我表演。”
金鴻摸著腦袋上紅腫的地方點(diǎn)頭,就這么看著她,目露擔(dān)憂。
不消片刻,除了陸春月其他人都已經(jīng)倒在地上哀嚎,哪還有書生和大家閨秀的模樣。一腳踩陸秋陽左臂上,狠狠摁幾下,只聽到骨碎地聲音:“這只手打的是吧,除了我,誰敢再動小傻子一下!”
“陸青予!!啊!!松腳!松腳!”疼得臉已經(jīng)變形,眼底爆出最深的忌憚和仇恨。
背著雙手蹦蹦噠噠走向陸春月:“早就想這么干了,還真虧你給了我機(jī)會呢。陸春月。”
怎...怎么會,她怎么可能會武功。陸春月驚慌得連連后退:“青予妹妹,你真的誤會我了。”
“誤會?行了別演了,你這種人呢,就是看不得別人好,心里覺得自己就應(yīng)該是公主,別人都是仆人,要所有人都巴結(jié)著享受那種眾星拱月的感覺。可惜啊,你惹錯了人,我警告過你,別怪我不憐香惜玉哦。”
咬著唇,眼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怒意:“如此作惡二叔二嬸是不會同意的,我奉勸你回頭是岸。”
歪著腦袋:“喲,這個時候承認(rèn)我爹娘是親二叔親二嬸啦,我還以你們瞧不起莊稼人不敢承認(rèn)呢。”
眼神閃躲:“我怎會不承認(rèn),青予妹妹,你對我誤會至深,真的,我們可以好好相處的。”
“遲了。”
躺在地上的陸秋陽大怒:“陸青予,你敢動春月我必殺你!”
歪著腦袋回頭,深深思考:“啊偶,那你豈不是禍患?我不喜歡留著禍患。”走著走向他。
陸秋陽現(xiàn)在是真的怕了,明明是個小孩子,精致的臉上沒有一絲殺意和兇狠,可就是讓他毛骨悚然,仿佛死亡將近。
“大膽惡徒!”少年突然降臨,正義凜然。
陸春月看到救星般淚眼婆娑地跑向少年:“這位少爺救命,我們好心規(guī)勸她向善,沒想到竟然是習(xí)武之人,剛才還想要?dú)⑽覀儨缈凇!?
“我看到了,放心,我不會讓人在本公子面前為所欲為。”少年約莫十二三歲冷眼掃向陸青予,作勢就打出去。
陸青予一看便知這是習(xí)武之人,謹(jǐn)慎地防御,確認(rèn)少年不及自己便出掌拍回去。今天多管閑事的怎么這么多。
她沒有出殺手,少年雖多管閑事但并沒有得罪自己,也就是想教訓(xùn)一下。掌風(fēng)還沒落到少年身上,突然一股充滿殺意地勁風(fēng)迎面撲來。陸青予一驚,心里已經(jīng)明白不是對手,忙收手躲開。
出手者是兩位二三十歲的男子,一左一右站在少年身邊:“陶少爺,交給我們。”
陶楚沒想到習(xí)武幾年順風(fēng)順?biāo)粠煾缚滟澨熨x異稟,今日竟然一招不敵四五歲的小姑娘。羞惱地瞪著她,有如此武藝不懲惡揚(yáng)善,竟然干這欺善為惡之事。他剛才可是親耳聽見了,這小惡魔竟還想殺人滅口。
好歹毒的心腸!
陸青予緊張地看向金鴻,剛才讓小傻子乖乖站原地,現(xiàn)在就在那兩位武功高強(qiáng)之人地身邊!
兩人玲瓏心思,對了個眼神,其中一人順手就將金鴻抓在手里:“陶少爺,這是她同伴。”
陸青予瞬間怒了:“敢動他一個汗毛,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男人卻是輕蔑地笑了,絲毫不放在眼里:“不知死活。”
說完一人抓著金鴻保護(hù)陶楚,一人提拳殺向陸青予。陸青予一看便知是殺招,心中焦急,不能暴露空間,只能引進(jìn)心境陣提前開啟陣法了。
突然,金吾仲從天而降,飛快地奪回金鴻,反手一掌將那個男人拍成重傷,高下立見。而陸青予堪堪躲過一拳,攻擊自己的男人頓時看也不看他,返回陶楚身邊保護(hù)。
心知對方武功遠(yuǎn)在自己之上,隱忍怒氣抱拳道:“這位俠士,還請不要助紂為虐。我們少爺是為民除害。”
“各為其主。”并不為對方道義所動。
肩膀隱隱作痛。得虧剛才躲得快,但是肩膀還是中了一點(diǎn)拳風(fēng)。差點(diǎn)忘了這是武俠世界,對現(xiàn)在得自己來說危險(xiǎn)叢生。
陸青予和金鴻這個時候是乖巧的小屁孩兒了,站到金吾仲身后沒說話。沒再理對方,三人轉(zhuǎn)身離開。
沒人攔,也沒人敢攔。
陶楚皺眉:“放虎歸山。”
兩名侍衛(wèi)也是深深的忌憚,江湖恩怨如此,如今和那個女孩結(jié)了仇,若她成長起來恐怕會有大難。可是他們身邊有那個男人...
“這位公子,你沒事吧?小女子陸春月,多謝公子出手相救。”陸春月身形搖搖欲墜,似是受到了驚嚇。
陶楚倒是對這個女孩臨危不懼的氣質(zhì)感到贊賞,與他平日里見的那些女孩子不一樣,明明柔柔弱弱的,面臨危險(xiǎn)卻又堅(jiān)韌無比,是個善良堅(jiān)強(qiáng)的女孩:“無事,師命如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姑娘受了驚還是早些回家吧。”
“哥,你怎么樣,呀!你的手!”陸春月查看陸秋陽的傷勢,卻見他的左手手臂呈現(xiàn)十分怪異的角度,看的她差點(diǎn)尖叫出來。陸秋陽已經(jīng)疼得失去意識,根本沒有反應(yīng)。更別說其他人都受了不大不小的傷。
“陶少爺,時間快來不及了。”侍衛(wèi)道。另一位受了傷,面色發(fā)白腳步虛浮。
擔(dān)憂地看向那名無助柔弱地善良女子,讓沒受傷的侍衛(wèi)留下來幫忙:“這位姑娘,在下陶楚,以后那位姑娘再找你麻煩,可以到縣城府衙來找我。”說罷快步離去。
陸春月心里漏了一拍,想了想,問背陸秋陽去醫(yī)館的侍衛(wèi):“這位大哥,多謝幫忙。若不是你家少爺出手相助,春月怕是要命喪于此了。”
“我只是聽命而為。”事實(shí)上內(nèi)心里對于惹上這樁麻煩他心里是抵觸的,只是面上并沒有顯露。
“其實(shí)我與那名女子是有些血緣關(guān)系的,許是見我受王大夫青睞收為學(xué)徒,羨慕之下才做出如此行為。陶公子救了我一時,怕是...不知道到縣衙如何尋找陶公子?”柔柔地看向他。
男子猶豫片刻,回道:“陶公子乃烏縣知縣陶大人之子,到時候會有人通報(bào)。”
竟然是知縣大人的兒子!陸春月心中狂跳,大哥說過,陶知縣的嫡子天生聰慧,文武雙全,年僅十二考中秀才,前途無量。
又想到陸青予,竟生出半期待半忌憚的復(fù)雜心思。陸青予怎么會武功?又是從哪里學(xué)的。難道,是方才救她和那名傻子的男子?
她到底何德何能?!陸春月心口疼。
卻說疼暈過去的陸秋陽,斷了胳膊養(yǎng)上兩三個月才能行動自如。心中便是狠毒了陸青予,本想告訴爹娘好好收拾她一頓,卻被陸春月制止。
“大哥,你也看到了陸青予會些武功,告訴爹娘和奶也沒用,況且,怕是也沒人信是個四歲孩子打的。”
陸秋陽神色猙獰:“說的不錯,就是我以前也絲毫不知道她會功夫,此女善于偽裝不好對付,但是這口惡氣他日我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