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會拐賣她的孩子。
對,是他。肯定是他拐了她的兒子。
可是看著這些四通八達的路,紀念迷茫了,這些日子以來都是他來找她,纏著她的。她壓根就不知道他的住處,該往哪里去尋找呢?
紀念害怕,害怕他把兒子藏起來,讓她再也尋找不到。
賴燦杰躊躇不定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像是在考慮什么?最后他下定決心撥打了一個電話。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女子的著急與哭訴的聲音:“阿杰,gold不見了,你可不可以幫我找到他。只要找到他了,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他是我的命,我不能失去他。”
賴燦杰一聽就慌了,連忙道:“gold怎么了?”
“他不見了,一大早起來我就找不到他了。”
他連忙說道:“好,我會幫你的,你把地址發我,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賴燦杰收到了她發來的定位后,就立刻馬不停蹄地跑出了酒店。
等他來到目的地點的時候,只看到一個女子想一個貓咪一般蜷縮在石板凳上。自從半年前與她相遇以來,他就沒有見過這么無助的她。
他坐在一側,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說道:“先別著急,你確定這一帶你都找過了嗎?”
紀念迷惘無助,像一葉浮萍一樣沒有方向感。“他能去的地方,我都找過了,可是就是沒找到他。”她突然又說到:“你能不能幫我找到盛贊,我懷疑是他把我兒子拐跑了。”
聽到這個名字,賴燦杰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畢竟他們是父子,也只有他能把gold帶出去了,或者盛贊是想要利用兒子想要收回念念的心。
“我知道他住哪,你跟我過來。”
紀念二話不說的就跟上賴燦杰了。只要能找到兒子,她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過了二十幾分鐘后,賴燦杰便把她帶到了一個旅館。
盛贊住在一個距離她住宅不愿意的小旅館里,這個小旅館不是很大,環境還很差。
剛知道他住在這里的時候,賴燦杰甚是想不明白,他一個身價百億的娛樂公司的老總,為什么要住在這么破爛的地方。
唯一能說的通的是,這個旅館距離念念住的地方最近的旅館。估計他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然后默默地守護在她們母子的身邊吧!
如果不是發生當年的事情,賴燦杰覺得自己能祝福他和紀念。
因為這家旅館的規格不是很嚴格,所以哀求了前臺幾篇之后,前臺就支支吾吾地說出了盛贊所居住的地方。來到盛贊的房門口,這一次輪到紀念拼命地敲盛贊的房門了,她一邊喊道:“盛贊,盛贊,你快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
房間里,躺在床上的盛贊,聽到這一陣陣的敲門聲,不禁覺得頭昏腦漲。盛贊昨天回來后,喝了不少的酒,房間里落了一地的啤酒瓶,甚至還有些啤酒還殘留一些酒跡,倒在桌子上,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他直到現在腦子還是暈暈沉沉的,夢里一道道清脆聲音在呼喊著他。“阿贊,我追到你了,你是我的了。”可是忽然語境一換,道:“盛贊,我已經不愛你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盛贊猛地驚醒,他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
“盛贊,你開門,我知道了你在里面。”
盛贊嘴角微微上揚,自嘲道:“看來我還沒從夢中醒來。念念怎么會來找我,恨不得離我八尺遠。”
可是門外,女人持續不斷地哭聲傳來,“盛贊,你把我兒子還回給我,當初是你要拋棄我們。你說過我的事情與你無關的,可是你搶走gold算什么?”
gold不見了。
盛贊這下徹底清醒了,他立即掀開被子下床。拉開門就看見了一個花容失色的女人,還有她的情人。
“怎么回事?”
可是紀念根本就無暇顧及他,直接跑進了屋子里尋找gold。可是這個房子里,除了滿屋的酒瓶,還有空氣中濃烈的酒味,就再也沒什么了。她來到他的面前,一雙清冷的眸中燃起了熊熊烈火,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一樣,然后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說道:“你把我兒子藏哪里去了?”
盛贊也不計較她的態度,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gold,他著急道:“怎么回事?gold怎么會不見了。”
“少給我裝蒜了,我從前就被你你這毫無演技痕跡的演技騙過了,這一次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如果你不把我的兒子叫出來,我會跟你拼命的,傾家蕩產也要讓你把我的兒子還回來。”
盛贊的心早已千瘡百孔了,也不在乎多這一劍,雖然這一劍比以往的更深了,但是現在最重要找到他和她的兒子。
“gold真的不在這里。你不都看見了?”
紀念狠狠地瞪著他:“最好別騙我,不然我有能力讓你現在的成就都化為煙燼。”
紀念轉身離去。盛贊雖然渾身酒味,但是也顧
不得什么了,跟隨著她跑了出去。如果gold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她會崩潰。
他們穿身于大街小巷,穿過來來往往的人群。直到下午,紀念接了一個來自德國柏林的電話,“念念,gold已經在柏林了,你回來一趟吧!”
“哥,你怎么可以一聲不響地把gold帶回柏林。”
“誰讓你一直都不愿意回來呢?也唯有這樣才能讓回來一趟了。你也流浪夠了,也該回來看看父母了。”過了好一會兒,她的兒子傳出歡快地聲音道:“媽媽,我已經跟舅舅回柏林了,剛下的飛機。”
“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紀念掛了電話,就立刻趕回了居住的地方。
兩個大男人一路跟著她,賴燦杰問到:“念念,gold是不是在你哥那里。”
“嗯,我得回去一趟了。”
“我陪你吧!”
“好……”
盛贊道:“我也陪你過去。”
紀念卻沒有反對,說道:“好啊,你先回去拿護照。”
可是盛贊哪有這么蠢,卻拉住了她的手臂,責問道:“你又想趁我不注意飛到別的國家是不是。”
“與你何干。”
“gold是我的兒子,怎么以我無關,我得確認他是否平安。”
“你盡過一個父親的責任嗎?”
“念念,這都是我的錯。我會盡量補償你們的。”
“不必了,只要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就是對我們最大的補償了。”
盛贊頓了頓,才說到:“你一直說忘記我了,可是今天早上你漏出蛛絲馬跡,你根本就沒忘記我。”
既然事情已經被揭穿了,紀念倒也不再掩藏,大不了魚死網破。如果他膽敢和她搶兒子,她身后的紀氏集團也不是吃素的。
“是,我沒忘記你。每一次看到你這一張臉,我就想到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都離你遠遠的了,你為什么還要追過。”
“念念,當初我沒和裴安茜訂婚,我全世界地找你,可是卻的來了你已經不在的消息了。”
紀念卻字字珠璣道:“與我何干,我不想聽你和別的女人的感情史。你說你愛我,那么就放了我,我不想再卷入你的生活中了。我的生活也不再需要你的參與了。”
她和她的情人賴燦杰走了。
誠如她說的,她就要飛往柏林了。
難道他們就此別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