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難道就要這樣輸了?
- 修真界最強學(xué)霸
- 江南小魚哥
- 2145字
- 2019-05-16 13:05:05
斗法場一角,樹蔭下。
“子衿,你看他們都立在劍上十多分鐘了,到最后究竟誰能贏呢?”
清江三中赫赫有名的大胸蘿莉柳妍妍用她那清澈水潤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瞧著場中央斗法的兩人。
驕陽似火,大氣蒸騰。悶出了一身香汗的她即便用手輕輕扇著風(fēng)兒,也阻擋不了晶瑩的汗珠從挺翹的鼻尖滑落。
徐子衿雙手環(huán)抱,一副老成模樣,神情專注地看著場地中央,好半天,才出聲道:“虧你功法和武技還拿過滿分!坐禪入定是最基本的煉氣功法,他們兩個立在桃木劍柄上比禪功,自然是比的是修行境界的高低。”
“可是我們又沒有開天眼,怎么看得出他們誰的境界高誰的境界低?”柳妍妍蹙眉道。
“我說你究竟是怎么考進年級前十的?”徐子衿露出十分嫌棄的表情。
“哎喲,人家功法和武技學(xué)得沒你好嘛!”柳妍妍噘著嘴,哀怨地看著身旁這個比她高出小半個頭的好閨蜜。
“剛才他們兩個躍上劍柄都使得是什么武技?”徐子衿問。
柳妍妍沉思了片刻,道:“咱們學(xué)校的銀角用的是“扶搖”,二中的那只大馬猴好像用的是“凌霄”。”
“那么“扶搖”和“凌霄”這兩種輕身武技哪種更容易躍上劍柄呢?”徐子衿又問。
“肯定是“凌霄”啊!”柳妍妍傲然道。
這門功課二年級就學(xué)過,柳妍妍自然能輕易答出。
“那不就明白了!”徐子衿冷冷看了她一眼。
“哦……”柳妍妍啄了啄腦袋,一副恍然的樣子,“原來這樣啊!沒想到咱們學(xué)校的要輸給二中那只大馬猴。”
“你真是!”徐子衿轉(zhuǎn)身就給了好閨密一鑿栗,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銀角明明可以用“凌霄”輕松躍上劍柄卻偏偏要用“扶搖”,不就是為了顯擺自己的實力么?這還弄不懂。真是!”
“哎喲!腦殼疼。”柳妍妍雙手揉著腦袋說,凄聲道,“這么說,那只大馬猴要輸了?”
“雖然老娘非常討厭金角銀角這兩人渣,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銀角這只王八確實實力要更強。”徐子衿不住搖頭,顯得頗為遺憾。
和樹蔭下的兩個女生一樣,坐在涼亭之中觀斗的浩南哥也是一臉的神情肅穆。
“山雞?”浩南哥叫道。
身形宛若一條竹竿的清江二中第一打手聽到叫喊,立馬挺直了腰桿,靠近道:“在的!老大。”
“你猜他們兩個人,誰能贏?”浩南哥問。
“銀角!”沒有任何遲疑,山雞立馬給出了答案。
浩南哥點點頭,和他想的一樣。二十分鐘過去了,那邊銀角依舊穩(wěn)如泰山,這邊發(fā)哥卻有點站不住了,立在劍柄上的那只腳似乎也已經(jīng)開始在打顫。
“你要是也站在這劍柄上,有把握能勝銀角么?”浩南哥又問。
“沒把握!”同樣是沒有任何遲疑,山雞回答道。
“連你也贏不了?”浩南哥皺眉,隨即點頭道,“也難怪!銀角那小子的禪功確實練得不錯。”
“他使得不是禪功!”山雞道。
“哦?”浩南哥露出頗為意外的表情來。
……
“金老兄,看來,這第一場比試我們是贏定了!”
賈丹庭和金角尋了棵大樹,站在下面遠遠觀斗。九月中旬悶熱的天氣并未讓兩人身上流出哪怕一滴汗,反倒是全身上下一陣陣的神清氣爽。
“哈哈!那是當(dāng)然,我弟弟這坐禪入定的本事在學(xué)校排第二,誰敢排第一?”金角笑道。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這么說來,就是金老兄你也比不上了?”賈丹庭打趣說。
“嘿嘿!他要是不脫下那雙鞋子,我就算再修煉一百年也比不上。”金角道。
“鞋子?”賈丹庭皺眉,眼睛迅速往銀角腳上一掃,只見他那雙白色練功鞋上鐫刻著三個不易察覺的紅色字母,赫然是AIR。
賈丹庭的臉色隨即由不解轉(zhuǎn)為驚愕。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是一雙哪怕讓他傾家蕩產(chǎn)也買不起的鞋子。
“不怕和你說,我弟弟那雙鞋子是正品奈克AJ,是我老爹花大價錢從老家?guī)淼摹!苯鸾堑靡獾馈?
“奈克AJ,還是正品!”賈丹庭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早聽說過妖族人財大氣粗,沒想到卻是這等的豪綽。一場小小的比試而已,就算在他賈丹庭的心里也占不了多大位置,怎么會想到金角銀角兩兄弟會為了這場比試不惜痛下血本!
看來,答應(yīng)給金角的那個東西,魅力確實足夠的大!
于是,賈丹庭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了。
“這雙鞋子的最大功能就是它能引導(dǎo)周邊靈力流向鞋底,保持人體平衡。只要開啟這功能,踏高山如履平地,就算是踩在水面上也和咱們在大馬路上走路是一樣的,更別提立在這劍柄上了。”金角炫耀般地解釋道。
賈丹庭豎起大拇指,笑靨如花,奉承道:“還是妖族的修真科技厲害啊!”
金角嘴角掛起笑容,得意地瞥了賈丹庭一眼。
就在賈丹庭和金角對這場比試勝券在握的時候,斗法場上的情勢似乎也開始如兩人所料般的出現(xiàn)傾斜。
“嘿!大馬猴,我看你還是認(rèn)輸算了吧,就算再怎么耗下去,你還是一個字,輸!不如趁早收拾家伙回家,也好在醫(yī)院提前掛個號,治你那條斷腿。”銀角單腳立在劍柄上談笑風(fēng)生,依舊是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
發(fā)哥一聽,忙啐罵道:“滾犢子!睜開你那雙狗眼珠子瞧瞧,爺爺我站在這劍上穩(wěn)如一條老狗,否則也當(dāng)不了你這狗孫子的爺爺。”
“嘿嘿!你這是蚊子咬秤砣--嘴硬。”銀角冷笑道。
發(fā)哥不再搭理銀角,他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容樂觀,先不說烈日打在他皮膚上的灼燒感和水分被蒸干的虛脫感,就是腿部的肌肉酸痛也已經(jīng)讓他吃不消了,何況腳心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的刺痛,只怕鞋底已經(jīng)刺穿,盡管他引導(dǎo)靈力流動到腳底,護住腳心,但顯然已堅持不了多久。
“已經(jīng)二十分鐘了,楊林他們還沒有趕到嗎?”發(fā)哥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不由心念道,“這第一場比試,難道就要這樣輸了?”
他不甘心!
“發(fā)哥,加油!堅持住。”忽然,一道十分響亮的聲音從空中遠遠傳來。
發(fā)哥斜眼看見遠處,一柄飛劍橫在空中,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向他不停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