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又被罰了
- 元華夢
- 巴小俏
- 2165字
- 2019-07-17 06:05:00
段府祠堂前,段望東又被罰跪禁足了,還是他爹的一封信罰的!
前晚段望東一聽說元華受傷,湛離遇刺后,便一時沖動去找了燕歡質問,并未想到可能會有很多人跟著他。從燕歡處離開后,便回了段府,后想想不妥,段益跟在皇上身邊自己又不方便,便又找了郁暢,他想讓郁暢去秘密保護元華。郁暢便去了青黛山,段望東這才放心了些。
午餐十分,聽聞皇上臘祭已回宮這才徹底放心,命人端上飯菜,才吃了幾口,魏忠便帶著人走了過來,
“少將軍,受段老將軍之命,讓老奴把這封信交給您,并請少爺移步祠堂,直到老爺回來,不準出段府。”
“我又怎么招他了,又罰我跪祠堂?”段望東不忿的問道。
“老爺說少爺您看完信就知道了。”說著就遞上了信。
段望東打開信,
“不孝逆子,自作聰明,自以為是,殊不知我皇圣明早已對一切了如指掌,我早已奉命監(jiān)察你,就是為了查詢燕歡的下落。沒想到,真的是你一直還與他有聯系,此等投遞叛國之罪,罪不可赦。在我回來之前,面壁思過,懺悔祖宗,待我回來之后再押爾逆子去面圣請罪!”
段望東這才反應過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原來湛離早有應對。
至于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段益去了哪里,都無從得知了。他決定,去一趟皇宮。
段望東老老實實的在祠堂跪了,確切的說,是睡到了大半夜,見魏叔鎖上門離開以后,他便從窗戶跳了出去。他料定這個時間點元華肯定還未睡。
果然,小李子去給華清殿送瓜果不久,元華看到托盤底部的紙條,便應約前來。
段望東還未來的及開口,元華便先說話了,
“你以后再也不要和燕歡有任何關于我的聯系,否則,我要翻臉了。”
“我已經和他斷絕關系了,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你知道嗎?為何我感覺我錯過了什么?”
“你是錯過了一場大戲。來,坐下,我慢慢和你講滿足你的好奇心。”
“從湛離遇刺以后呢,我就命劉喜跟蹤你了,你走了以后我便去找燕歡了,我讓他要么回燕要么就告他綁架我把他關起來囚禁在這里,他不同意,還以兩國開戰(zhàn)來威脅于我,就在這時,湛離來了。一通威脅,于是,燕歡回去了,并表示以后再也不會打我的主意。”
“皇上怎么威脅他的?他刺傷了皇上,皇上就這么放了他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這個麻煩以后沒有了。對了,護送燕歡回燕的,是你爹。”
“我知道,人走了還留封信罰我跪祠堂呢。我這出來見你還是偷偷爬窗戶出來的。”
“段望東,我們從小有青梅竹馬的情誼,我不愿意因為任何事毀了我們的友誼,你也非常了解我,所以,你一定不要再作出讓我失望的事情。”
“知道了,答應你。以后靠我自己力量拯救你脫離苦海。”
“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你拯救了,我自己會看著辦的你不用操心了,我找你幫忙時你幫我就行了。”
“刀山火海盡管講。”
“我近來很累,就打算在皇宮里歇息兩三年了。應該也沒什么需要你刀山火海的。”
倆人又聊了幾句,元華說困,便散了。
梨香苑里,沐疏影和郁暢還在月下喝酒。
“什么,又被罰跪禁足了?哎,可憐段將軍的膝蓋。”
“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趕到的時候已是風平浪靜,一行人現下已經離開靈犀寺回宮了。”
“既然大家都是安然無恙的,你就別瞎操心了。元華遲早會出來找我們的,她在那皇宮里憋不了太久。來,干杯。”沐疏影心下掛念著受罰的段望東,也是苦悶無處說,便和段望東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郁暢近來無事,很是清閑。他本是江湖浪子,一向浪跡天涯行走江湖習慣了,突然停下來,在這梨香苑里呆了一段時間,很是不習慣,沐疏影便時常陪伴,三日一小飲,五日一大飲。
過了幾日,兩個人閑來無事,又得知段老爺子不在,便決定去段府看望看望段望東。
魏忠打開祠堂大門時,看見段望東正悠閑的躺在地上睡覺。
“少爺,老爺罰您跪祠堂可不是叫您在這睡覺的,天這么涼您凍著了怎么辦?快點起來吧,郁大俠和沐姑娘來找您了。”
段望東這才爬起來。邀請郁暢和沐疏影到了自己的院子,命人準備了瓜果點心,又上了點清酒。
“你怎么又被罰了?”郁暢幸災樂禍的看著段望東,
“前幾天有長大戲,可惜你們錯過了,想聽嗎?想聽給我斟杯酒。”
“什么大戲?和你被罰有關嗎?和你讓我去靈犀寺有關嗎?難不成是你刺殺的皇上?”
“胡說八道什么!還想不想聽了”
“你別聽他胡說,我來,我來給你斟酒。你繼續(xù)講。”
段望東便將那晚自己走后發(fā)生的事情又傳訴了一遍。郁暢拍著桌子叫囂著,若是自己在場誰也傷不了元華,定叫那刺客人頭落地。
“那燕王當真能徹底忘記元華嗎?他既是自小便喜歡元華,又如你們所說是個如此固執(zhí)的人,怎么做到說放下就放下的呢?若當真如此,那必也是當真絕望,自古情深不壽,他也是可憐之人。”沐疏影若有感慨的說道。
她想到了自己,自己也是很久之前便與元華、段望東相識,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喜歡上少年意氣風發(fā)的段望東,可段望東的眼里,只有元華。她很清楚,即使沒有元華,以段家的門第,是絕對不會允許唯一的少將軍來娶一個風塵女子為妻的。其實她從未有過此妄想,只希望就像現在這樣,能經常見到他就心滿意足了。只是看到燕歡似乎看到了自己,一些無望的執(zhí)念,繼續(xù)下去,只會是悲劇。
“你怎的同情起他來了,婦人之仁吶。”郁暢不以為然的說道。
段望東聽了卻心中一動,他又何嘗不是有一樣的執(zhí)念,只是用友誼來掩蓋的很好罷了。人長大以后若總是平添許多煩惱,還不如回到懵懂無知無憂無慮的孩童時代。
再喝了幾杯之后,沐疏影便說醉了要回去睡覺,走前段望東不忘交代,
“我被禁足了出不去,你們沒事經常來看我啊。”
“自然,自然。”郁暢應和著,遂和沐疏影一起回了梨香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