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沒有人遇上這樣的狀況,一覺醒來頭痛欲裂也就罷了,可是發(fā)現(xiàn)身在陌生的地方,好吧,這也罷了。那另一個男人分享一半的床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夜情,她是被一夜情了。
哎啊,不知道裝睡,可不可以裝到男主離開。
悄悄一手摸身上,衣服還是有的,就是沒有那么多,比較單薄而已,舒了口氣,幸好只是睡了一覺,人家蓮花男一般都有潔癖的,不會和陌生的人隨便那啥發(fā)生些意外關系的。
何況他是崇拜著她,來觀賞她的,應該不會就把她給壓了。這多不符合他一身干凈的氣質(zhì)啊。
身邊聽到風聲,趕緊將眼睛也閉得緊緊的,老天,他也醒了。
他坐起來,聲音還是優(yōu)雅萬分:“來人,更衣。”
汗,這不是要悄悄地提了衣服走嗎?或者是去洗個澡,狗血言情小說一夜情都是這樣的,然后女主就趁機逃走,在某年某月某日忽然帶著孩子出現(xiàn)。門吱了,然后有人進來:“主上,醒了。”
他淡淡地說:“嗯,端水進來梳洗。”
“是,主上。”
這一切都證明了,她剛才都是幻想。
主上……咬帕子,千萬不要告訴她,這個白凈如蓮的男人是玉桓國的國主,如果是,也要去撞墻。
耳邊盡是細碎的聲音,木魚還是裝睡,一會兒那個男人說:“別吵著她,讓她多睡些。”
“是,主上。”
“啟稟皇上,夜狼皇上,金璧皇上已到。”
木魚這會死的心都有了,他真的是皇上,最壞的是小公雞和夜非傾也聯(lián)袂而來了。
聽到門吱的一聲合了上去,啥也不用多想,馬上就起身,尋找著昨晚不知何處去的衣服,很失敗,真的是尋不到啊。
看看身上又太是清涼,到時要是讓人看到了她,她就不用抬起頭來做人了。
房里沒有衣服,急得團團轉的時候聽到外面聲音宏亮:“失敬失敬,是夜狼國主與金璧王上,朕來遲矣。”
然后聲音越來越小,是往外面走。
“小姐。”一個女孩的聲音:“主上讓奴婢給小姐送衣服過來。”
丫的總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了,開了個小縫接過衣服穿,這衣裙應該是玉桓那邊的特色,絲緞輕柔,涼快,穿在身上也覺得如云裳一般會飄起來。
滴溜溜地看一圈,只有一個小女孩看著她笑:“小姐要離開了嗎?主上叫奴婢送小姐走。”
玉桓國主真的是個細心的人啊,長了年齡就是不錯,小公雞得好好長長智慧了,哪有人家一半好。
小女孩帶著她七彎八轉出去,木魚看著院子里坐著的三尊大神頭皮發(fā)硬,低聲地說:“有沒有后門可以走?”
“沒有,我們主上從來是光明正大,不做什么后門的。”
唉,主要是她不光明正大啊,如今恨不得貼著墻壁做蜘蛛人出去。
可玉桓國主清雅的聲音卻傳來:“木魚,你起來了,昨晚上你睡得少,怎的不多睡一點。”
想她死吧,嗷。
擠出難看的笑容看著坐著喝茶的三尊大仙:“木魚參見皇上,見過夜狼國主,玉桓國主。”
夜狼國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那眼神要說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活像昨天晚上和她共眠一床的人是他才對,金熙卻是淡淡然,像她不存在一樣,玉桓國主則是那么干凈的眼神看著她笑:“這衣裙真適合你,昨天晚上抱你之后讓人改了改,果然是適合你的。”
不是看上去干凈的人,就真的是無害而又善良的。句句話都可以讓金熙殺了她。
一情之后,不是誰想走就能走的,不是帶個種就跑的,一夜情真的好麻煩,好頭痛啊。
“金熙,我錯了。”木魚捧著藤條端正地跪著。
金熙卻也只是淡淡地瞧了她一眼,也不吭一句。
“昨天晚上我是心情不好,郁悶,就出去喝酒了,然后我也不知道他是玉桓國的皇上,我昨天晚上是毫不知情的,所以請皇上可以原諒我。”說起來是萬般的委屈啊。
可是她知曉金熙肯定會生氣的,無關別的事,反正他就是一點小事都會氣個半天。
金熙心里是怒火沖天的,但是卻是冷冷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給他的羞辱,是多得不計其數(shù)。
“你和他……”
木魚急急地解釋說:“我和他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就是睡在床上,你放心吧,我喝醉了,他也喝了不少,所以他壓根沒有能力對我做什么壞事。”
說完她一頭黑線,為什么這樣跟他解釋這些啊。
金熙也冷著一張臉,不悅地說:“淫蕩的女人,你不要臉,朕還要臉,滾,給朕得遠遠的,哪兒涼快哪兒去。朕告訴你,今天下午開始到無非城里演習,可是真扎兒打的,但是如果你們傷了無非城的無辜人,那自已也就不用活了,誤殺一個無非城的人,就算是輸,要是輸了,你就提頭來見朕。”
木魚有些傻眼了:“皇上你這意思,是讓我?guī)巳ィ俊?
他咆哮:“難不成你是想讓朕帶人去?要不是你不守本分,勾引這個又勾搭那個,他們何來說讓你親自上陣。”
木魚給吼得渾身一顫:“皇上,木魚聽旨,木魚一定堅持到底。”
他別有意味地說:“為期三天的演習,沒有吃的,沒有喝的,不分日夜的戰(zhàn)斗,如果你輸了,你把頭發(fā)削盡就不會有人為難你,相反,對方也是。但是這之中會有很多陷阱,誘惑。”
木魚舉起手,嚴肅地說:“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忠于祖國,忠于人民。”
他贊賞:“好,別讓朕看到你光頭回來,不然朕讓你爹上陣,夜狼的人可是出了賞金一千萬兩要你爹的人頭。還有,忠于朕就好了,不用忠于祖國。”
一只烏鴉在她頭頂上飛過,她一頭冷汗涔涔而下。
“去準備一下,下午帶著精銳的部隊去。”
“報告。”
他瞪大眼:“你有病。”
“唉,好吧,啟稟皇上,那秦煙去不去?”
他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去。”
木魚不敢表現(xiàn)得太高興了,則是板著一張臉。
金熙又說:“別給穿著下流的衣服去,丟盡金璧的臉。”
衣服也下流,她長嘆一口氣,小公雞的詞匯量膩是豐富了。
出了去就看到她的父親木勇沖同志,木同志看到她出來十分的驕傲:“木魚,你真是爹爹的好女兒啊,以前爹爹真的是錯看你了,應訪把你著重培養(yǎng)再上戰(zhàn)場的,那我木勇沖就是后繼有人了。”
難道現(xiàn)在她是死的嗎?她不是他女兒嗎?
而且上戰(zhàn)場,一般都是死在別人的刀下。她爹打仗,打瘋了。
“木魚,可不要輕言放棄,如果你實在是支持不了,你回來就好,皇上說了,你回來就讓爹去。”他一臉的躍躍欲試。
她頭得特別的頭痛,拍拍木勇沖同志的肩頭:“老爹,回去給我熬點雞湯,還有,把洗澡水也燒好,撒點兒香花,嗯,跌打酒什么的,稱個幾斤回來。”
木勇沖一臉糾結:“我堂堂金璧的大將軍,你把爹都當丫頭使喚了。”
“爹,你說過上戰(zhàn)場的人是最偉大的,不管是誰,都是得昂拜的,那么你昂拜的人讓你做這些事,你是不愿意嗎?”
他猶豫了許久:“也不是不愿意的,你去吧去吧,實在不行……”木魚捂著耳朵飛快地跑走。
她這爹,腦子里只有一根筋,他去就是死路了,無非城啊三國的將士是誰也不熟悉的,而且?guī)У娜瞬欢嗟蔷⒎肿樱思也还茌斮葰⒘怂居聸_拿賞銀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