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卑的時代真的很郁悶,拿了文碟去給上頭的官員,結果人家只是讓她好好在邊關休息,給她分了一個不錯獨門獨戶的小閣樓,居說她是太后親自選來的,還給她順帶了一個豪華的花園,木魚真有些無語。
養尊處優的話,何必跑來這小地方,京城更是養人啊。秦煙親自送她過來的,只是拍拍她的肩頭說:“慢慢調整。”
她擠出一抹笑:“曉得的,秦煙,不如吃了晚膳再回去吧。”
“軍中有晚膳。”他很不解風情,然后說了些話就離開了。
瞧他就是一板一眼,就是嚴律的人,怎么會是奸細,小公雞的心眼膩是多了。
她沒啥權勢了,活生生就是養老的人一樣,空有個職位掛著月月領些銀奉,軍中的人都對她有尊重,但是沒事兒做。
用了一天就把這地方給逛透了,很小的地方,綠色的植物很有限,西邊一頭就是個大湖,但是不是人人都能上湖的無非城的。
西關這邊數十萬的百姓和軍營之人都是靠著這個湖生活,依水而居。
坐在樓閣上喝茶,有些睡眼朦朧地看著銀波無垠,刺得雙眼都有些腫痛。
秦煙總是若即若離一樣,有時會忽然出現,和她一起吃個飯,一本正經地告訴她,這個地方的一些風俗,有時會好幾天都不見,連個話也不帶來。
她可以確定,她肯定是特別的,因為秦煙都不和女人說話,哎喲媽喲,他是不是把她當成男人了?
拍拍胸口軟糯一團,有些得意地一笑。
下了樓去買件新衣就去軍營里找秦煙,不是正在訓練軍中人水性嗎?穿著這地方特做的靴,威武地邁著步子從湖水一路走。
水戰才結束,侍衛告訴她秦煙在換衣服,然后直接讓她進去。
木魚以為他換好了吧,一掀簾子進去,一抬頭眼眶里映入一片古銅的誘惑之中,那背是如此的寬厚有力,有一股奮礴的力量藏于之間。
老天這是看她穿越過來老是讓小公雞嚇得魂驚驚的,終于有些愧疚了,于是給她賜了個精壯的猛男。
秦煙回頭看是她,依然是那么淡然地拿著巾子擦凈上身的汗,然后自若地穿上了輕薄的黑色粗布上衣。
“木魚,何事?”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木魚抑住心跳,淡淡一笑說:“來看看你如何指揮水戰。”
他卻盯著她看了一會,眉頭微微的一皺,然后往前一步走到她的跟前,雙手拉起她的衣服往上提了提,那一片粉嫩誘人的春光半點也看不到,才淡悠悠地說:“影響不好。”
老天啊,禁欲派的男人,那是多大的誘惑。
她承認,她是故意的,可是秦煙秦煙,怎么就這么man呢。
有些男人越是這樣,越是悶騷,越是勾得讓人心癢癢的。
要怎么追,秦煙才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即然來了,去看看。”他說。
于是她就跟著他走了,靠著湖邊的軍營,打打殺殺聲音鬧成一片。都也不是秦煙調教出來的人,木魚覺得她和秦煙真的是同病相憐。
“秦副將軍,我們這里不歡迎女人來,這是軍營,不是青樓。”一個將軍一看到秦煙,半點不留情地批判他。
秦煙面不改色:“她不是女人。”
……難不成在他的眼里,她真的是男人,是好兄弟,好哥們,她個杯具。
秦煙掃了眼那些一眼蔑視的大軍,指著木魚說:“不用把她當成女人,她的本事,你們還不及。”
木魚冷汗淋漓,雖然說她是小有些本事,但是和這些常年征戰沙場的大軍一比,她想,她還是不是那么勇猛的。
他找了一件衣服給木魚:“穿上,和所有人一樣訓練,你可以做到嗎?”
如果說做不到,那不是要灰溜溜地走,這不是她的風格啊,這樣的挑戰,她還是很喜歡的。
穿上衣服,系好腰帶。
秦煙拉了她進水里,說不清楚誰和誰,反正所有的都是敵人,拼起來就是個不要命的,不怕死的怕不要命的,打著打著,看她殺得都眼紅了,誰敢當她是女人。
躺在水里,讓湖水一波一波地沖著,渾身累得就不知是不是還活著了。
他奶奶個熊,這些當兵的真的不把她當女人看,半點不留情,她的胳膊,她的老腰啊,臉都一抽一抽地痛。
秦煙叉著腰站在她的面前,木魚扯起唇朝他一笑。
他亦也是一笑,伸出一只手,她抓了借力就站起來,一個浪頭打過來,差點就往他身上撲過去。
秦煙淡淡地說:“站穩了。”
拉著她上了湖邊,陽光照得她想暈過去。
秦煙說:“你就先回去吧,明天再來。”
這可以算是約會嗎?叫她明天再來。真想哭啊,一個叫痛。
秦煙又說:“這也不是真正的戰爭,我倒是想信你有足夠的能力,可能你還沒有發現,亦是你藏起來了。”
“我沒有。”她都要拼了命了,當然別人傷她,她亦也沒讓別人好受。
他卻笑笑:“回去吧,擦點藥。
笑得讓木魚忘了痛,一直傻樂地往回走,那些揍過她或是她揍過的大軍們都坐在地上喘息著,看著她燦爛地笑了笑:“木魚,明天再來。”
來你尼瑪個來啊,明天來了給你們揍,還是揍你們。
回到住的地方拿了鏡子一看,哎喲她的媽喲,包準這回木夫人看了照樣也是不認識她了。
這哪里是她啊,分明就是豬頭臉,那些不懂憐花惜玉的粗男人,痛痛痛死她了,可是秦煙怎么還對她笑啊。
不過秦煙又焉是那種凡夫俗子,他叫她明天去,明天就算是刀山,只要他在上面,她就會去了。
在水里訓戰,為了方便,很多人男人都不穿上衣,但是不知為什么,一夜之間就有了羞恥之心,個個都穿得衣冠禽獸起來了,只有一個古銅色的胸膛,在一片烏黑的衣服里那是多么的耀眼,勁得有力量,骨節那般的分明,水珠順著那肌膚往下滑,她真恨不得代替那水珠,尼瑪的滑得那么歡快干什么?
水珠順到腹肌,男人結實有力的腹肌,最是誘人了,倒三角真令人瘋狂,鼻子一熱,她趕緊捏住。
秦煙雙拳提起:“木魚,今天你與我打。”
嗷,她想吃了他。
打就打,她撲了上去,然后所有的人都驚訝地看著她撲了個空,撲在水里水花老大。
等她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二管鼻血流得歡。
“這湖里的石頭沒有撿干凈。”太丟臉了,鼻血不要再流了,沒打呢,她就開始頭暈暈的了。
秦煙一把揪住她的衣服,不留情地往湖里再一扔,不是跟著她鬧著玩的打。
“木魚,今天要讓你認輸。”
唉,男人不要太兇啊,媽的,這么多人看著,就看她和半裸的秦煙打,看她流鼻血,要是惹火了她,她就脫了上衣打,看誰流鼻血。